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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兒子。”
白惜言嘖了一聲,不滿地看著她:“聽聽,你跟二姐多像一家人。”
“說什麼呢!”苗桐打掉他的手,鄭重其事地說,“他已經在這個世界上了,你還不聞不問,像什麼話呢。”
“我逗你呢,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大姐訂了下週的機票,剛才打電話來的是二姐,還是因為元元的事。我怎麼知道丫頭跑哪裡去了,她是成年人又不是我養的小狗,去門口大樹下撒個尿都要來跟我叫兩聲。”白惜言說起來又來氣了,幸好元元不像她媽,滿身的公主病,以為整個地球都是圍著她轉的。
生氣歸生氣,可外甥女去了哪裡過得好不好,白惜言並不是不關心,所以幾天後接到元元的電話時,忍不住訓斥她:“你倒是長本事了,幾歲了還玩離家出走?!”
元元心虛地低聲為自己辯解:“我要是再不走,不被她逼得要跳樓啊。”
“你媽疼你這麼多年,你這話也說得出口!”
元元本是高高興興地給舅舅報告自己行蹤,反而被劈頭罵了一頓,她也覺得自己任性了,乖乖聽白惜言訓了她半天,又好好認錯,這才興奮地彙報:“舅舅,我在西藏,在周明亮這裡。”
“你休學半年是要準備在那邊待半年?”
“是啊,我已經入職了,教二年級。”元元興高采烈的,“我這叫工作與愛情兼得。”
白惜言被她氣笑了:“哪來的愛情,人家周老師接受你了麼?”
“他接不接受是他的事,我追他是我的事,不就是愛情長跑麼,我多大他多大啊,我就不信他熬得過我。”聽著這麼自信滿滿,白惜言也懶得打擊她,說:“你只要受得了那邊的艱苦環境,不要哭著跑回來就行了。”
元元響亮地應著,跟舅舅撒了會兒嬌,轉移了話題:“舅舅,我跟你商量個事兒唄,你對夏生好一點兒行不行啊?”
“我不管你你還管上我了?”
“沒有,我就是覺得吧,你看夏生跟你家小桐那麼親,你就也親一點兒唄,就當是你和你家小桐的兒子養不行麼。”元元大大咧咧地說,“反正你們就把我表姨當代理孕母,當是你家小桐一點兒勁兒沒費,白得了一個水靈靈的乖兒子就行了唄。”
他還不知道這個外甥女麼,腦子只有一根弦,一條路走到黑的,什麼時候學會拐著彎地勸人了。
白惜言心裡隱隱覺得不對,不動聲色地說:“血緣這種事情還能當是誰的就是誰的麼,你要是真心疼舅舅當初就該勸住你大姨,你大姨跟你媽雙面夾擊我的時候,也沒見你站在我這邊啊。”
元元心虛得不行了,聽到白惜言擠對她,一下子爆發了,“當時我是覺得大姨說得對啊,你那個半死不活的消沉樣子誰看得下去,而且我也想要個弟弟妹妹的,像你疼我一樣疼他啊。我要早知道是我那不靠譜的老媽叫我表姨做孕母,我死不能同意啊,你和小桐姐的孩子憑什麼得管她叫媽啊!”元元一下子捂住嘴,鬱悶地砸自己的腦袋手忙腳亂地解釋,“我是說,要沒我表姨,那就是你和小桐姐親生的一樣的……哎喲不說了,到了吃晚飯的時候了,我得去查宿舍,就這樣啊舅舅,拜拜,我愛你。”
白惜言拿著電話,愣了許久,慢慢地捂住眼睛。
晚上苗桐回來,只有張阿姨在準備晚飯,說:“先生和謝翎出去打檯球去啦。”
白惜言打檯球是謝翎帶會的,那裡他們在國外,謝翎認識一幫子玩極限運動的朋友,其中一個朋友美式檯球打得特別好。謝翎對臺球很感興趣,白惜言覺得什麼運動都好,打檯球也不錯,就陪他去打。
回國後他就沒怎麼打檯球了,接觸的商人都愛打貴族運動高爾夫,有些是真的喜歡,大部分是暴發戶附庸風雅來證明自己是上流社會。
母球落袋,白惜言收回球杆,倚著球桌漫不經心地用殼粉擦杆頭。
“不行啊你。”謝翎可高興了,“兩鐘頭了你也開回張。”
白惜言哼一聲,看他的小腿:“打球不行,把你剛拆了石膏的小腿打骨折還是沒問題的。”
“不打了,你今天沒狀態,我勝之不武沒意思。”謝翎看了下時間,“去喝點東西。”
俱樂部隔壁就是個小咖啡店,在門口都能聞到濃郁的咖啡香,白惜言要了杯水,看謝翎往清咖裡沒完沒了的加糖。
“你離婚後你家老爺子沒逼你再婚?”白惜言記得以前謝家老爺子恨不得把他當種豬使。
謝翎樂了:“嗨,你不知道我家老爺子多有趣,把我哥一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