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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翎舒了口氣,也覺得慶幸:“母女平安就好,這件事我會跟老爺子解釋的。”
門口有人敲了敲門,白惜言和劉錦之走進來,他正好也要來醫院做透析,家裡張阿姨知道謝翎骨折了,燉了大骨湯讓白惜言給他帶來,說吃什麼補什麼。
謝家的老保姆來後,白惜言就帶苗桐回去了,畢竟這也是個病號。
老中醫把完脈又給苗桐開足了一個月的中藥,幸好這幾年她沒少喝中藥調理身子,雖然無法愛上那個味道,但也並不是那麼難以下嚥了。不過這也讓白惜言少了一件樂趣,苗桐也就逃避吃藥這一點像足了小孩子,騙她吃藥也是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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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剛穩當沒兩天,謝家和劉家又鬧翻了天,胖老劉親自登門道歉,連下跪的招數都使出來了,謝家老爺子連大門都沒讓他進。謝老爺子不是不知道自家兒子當年不願結婚,也知道他再混蛋也不至於對朋友的妹妹下手。可劉煙煙這孩子他喜歡,又知根知底的,謝翎吊兒郎當的沒個定性,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劉煙煙懷孕後謝翎對她照顧有加,他和老伴兒還感嘆果真是當了爹就成熟了,卻沒想到劉煙煙生的卻是大洋彼岸的崽子。他氣得血壓升高,好幾天都沒緩過來,連醫院也沒去,不知道怎麼安慰兒子。
不過劉煙煙這邊鬧得更厲害了,一個法國年輕人抱著大捧的玫瑰捧著婚戒去醫院求婚,整個婦產科都轟動了,因為那年輕人太英俊了,又很誠懇,惹得護士們都勸劉煙煙嫁了吧。這下把劉煙煙氣得夠嗆,直接把花扔他臉上,罵他,你還嫌不夠亂,跟你有個屁的關係,給我滾!
不過從那天起,劉煙煙的病床前就沒斷過鮮花和各樣營養煲湯、小紙條、還有寶寶的玩具。
她抱著切好的水果出現在謝翎的病房裡,謝翎剛被護士服侍著解決完個人生理問題,他要求換個男護士來。可看起來嫩生生的女護士比他還豪放,直接一拍胸脯說,我可是男科護士,你們男人那東西我見得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對病患下手的女護士面不改色,流連花叢的謝翎卻鬧了個大紅臉。
劉煙煙嘿嘿笑:“你倒是豔福不淺啊,走哪裡都有漂亮妹妹伺候。”
“那也比不上有家坐月子的時候被英俊的法國小夥兒求婚啊。”
“別提他,煩得要死。”劉煙煙不好意思了,“等你老人家能動了,我們就去辦離婚,省得我一個貌美如花的大美人死皮賴臉地要跟著你,你還不懂得欣賞。”
“你不賴著我了?”
“賴著啊。你都給陳柏風養兒子了,也要給我養女兒,不賴著你賴著誰?要是沒有你,說不定她就生不下來了。所以,你也是她的爸爸。”劉煙煙茫然地說,“我就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很長的噩夢,一下子不醒了,前些年就好像不是我一樣,我怎麼會做出那麼離譜的事呢,根本就不是我。”
謝翎枕著雙臂,笑著說:“你是長大懂事了,只是遲了些。”
劉煙煙歪著頭看他,想著那天看到謝翎為了她被車撞到,那種悲痛和害怕比什麼單純的愛和恨更深沉。她才意識到,她和謝翎相識那麼多年,即使不是情人,即使謝翎討厭她,在她出事的時候,他也會挺身而出。這種比戀人更穩固的關係,才是適合她和謝翎的。
想通了這一點,劉煙煙一下子就釋然了:“我做夢也沒想到還能有一天會跟你這麼心平氣和聊天哎。”
謝翎想著,對他來說何嘗不是一場噩夢。
不出苗桐的所料,過了幾日趙家的老爺子來電話,跟白惜言商量讓朱玉珂暫時住在白家。老爺子說得很婉轉,乍一聽非常通情理,猜都猜得到的老一套:記者又在亂寫了,在白家住幾個月也堵堵別人的嘴。我這老頭子半截身子都進黃土了,幾個老哥們兒也問,臉面上實在是過不去。
白惜言回答說,那就住我雲澤園的那棟別墅裡吧,平時也有人照料,我再請個司機接送她下班。
老頭子碰了個軟釘子,一時間沒對策,只能隨意含糊幾聲把電話掛了。
要不是出了這樣的事,白惜言覺得自己和趙家老爺子應該是到死都沒任何矛盾的老朋友。
第二天朱玉珂住到了白家的別墅裡,別墅那邊本身就有保姆在打理,只是多請個司機的事,也算不上麻煩。白惜言知道朱玉珂定然也不會高高興興地住到他的房子裡,不過是迫於趙老爺子的壓力,也好過不到哪裡去。
不過她也是,白敏也是,都是自找的又能怪誰。
吳小芳的案件開庭審理時,事情已經過去一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