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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曾經都督幽州,壓制鮮卑。
“以文制武是從宋朝開始的吧?”司馬季正襟危坐,他雖然是來洛陽放鬆一下,順便欺騙一下高句麗表示本王不在,平州軍不過是虛張聲勢。但不代表對河套之戰一點都不關心,一個既得利益者,怎麼可能對本身的體制不關心呢。
見到司馬季眉頭微皺,已經和燕王關係急升溫的王戎很快就注意到了,開口詢問道,“不知道燕王殿下,對河套之戰怎麼看?是不是有什麼看法,不妨一說,讓我們幾個老臣和皇后聽一聽高論。”
“這高論不敢當,季不過是未及弱冠的黃口小兒,南征大勝主要是和中央禁軍的用命,以及交廣二州的全力支援有關,南征之後,交廣二州兩年要好好地緩一陣子了。”司馬季擺擺手先謙虛了一下,然後算是開口道,“此次皇后坐鎮洛陽,幾位輔政大臣運籌帷幄,王侯將領為統帥,只要穩紮穩打季想不出來怎麼會輸。”
燕王直接告訴他們,不要以為自己就不會拍馬屁,老子拍起馬屁連自己都不認識自己。如果河套之戰順利的話,司馬季在王侯之中就不會太顯眼了。這表明我大晉宗室各個能打,所部駐軍隨便拎出來一個都能打贏。
這樣他再打高句麗的時候,如果再次大勝,其他宗室只會覺得不是燕王特別厲害,而是我大晉旁邊確實就是一堆垃圾,換另外一個王侯坐鎮幽州,一樣能贏。
反面例子就是,可能會滋生驕傲輕敵的想法。打個不太恰當的例子,司馬季根本不在乎王府侍女是不是多麼有氣質,漂亮就行了,反正他會找一個又漂亮又有氣質的世家女結婚。是不是處子也不是大事,反正不是處子的他也接觸不到。
顯然這種很上道的回答,誰都不會不願意聽,張華、王戎都輕撫著鬍鬚,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點頭,自從南征歸來之後,看燕王是越加的順眼。
司馬季當然也不是沒有功勞,有八王之『亂』的歷史作為背景,他當然知道有哪幾個宗室在打仗上面有天賦,其中河間王和范陽王都是能打的,范陽王雖說不在八王當中,那是因為他沒有掌朝過,一直都作為被拉攏的實權宗室。
反過來東海王司馬越的軍事才能就非常一般,玩挾天子令諸侯親征,被人數不到自己軍隊一半的司馬穎打敗,要不是有齊王司馬冏十萬大軍看,被長沙王司馬乂用了幾百人反殺的例子墊底,司馬越可以說是丟人丟到姥姥家。
“還以為青玄是專門過來等訊息的,看來並非是如此。”賈南風微微昂頭帶著一種強勢的口吻道,“難道是過來躲清閒的麼,還是有什麼企圖。”
“皇嫂明鑑啊,季確實是來洛陽清閒片刻,不過這和要事在身也不衝突。如果此時留在幽州,高句麗那邊說不定會戒備,既然如此來一趟洛陽清閒片刻也無傷大雅。”司馬季嘆了一口氣道,“季在打仗方面並不比其他宗室要強,只不過能讓對方輕敵的話,倒是很願意做出些敵人喜歡的舉動,來麻痺對方。”
“雖說不知道高句麗深淺,但季還是想要儘量降低平州軍的損失,所以說能偷襲打一個措手不及是最好了,季只是一個藩王,又不用非要興什麼大義,要不是封地年年戶籍降低,惹得稅賦減少,誰願意打仗呢?”司馬季長吁短嘆道,“要是高句麗內『亂』了該多好,我就可以做一個清閒的王侯,每天酒池肉林,逍遙自在,豈不美哉?”
司馬季臉『色』相當的真摯,因為這就是他所想的日子,就連賈南風都覺得這種口氣太真摯了,完全就是由心而,不過這麼公開的說出來,似乎又哪裡不對。
這是當然的,打高句麗也是為了有更多的土地和人口給自己剝削,難道真的是為了宣揚我大晉天威麼?當然也算是,兩者沒有本質的衝突,宣揚天威的時候同時供應自己剝削。燕王說的是真話,當然無法從表情口氣中判斷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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