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鐵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在司馬季口中,高句麗必須是一個弱雞,雖然說現在也是,但這不耽誤他對高句麗進行貶低,平心而論,燕王並不對任何一個勢力進行輕蔑,如果在東晉時期他重生了,沒準也會哭天搶地一頓賣慘容易激發士氣,讓更多的人為自己去死。
可現在不用啊,誰讓他出現的時間早了這麼一點呢,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帝國時代的規則來,你能打贏我說的任何話都有道理,你打不贏我任何道理都是放屁。
而目前,燕王當然可以如指臂使,訴說高句麗的種種不好,比如說劫掠邊民,雖說實際上他根本不在乎,比如說高句麗不除必為大患,其實他也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認為高句麗那塊地應該是自己的,那就應該是自己的,至於高句麗是不是恭順,那是無關緊要的事情。
至於打仗這個問題,我大晉雖然人口略有不足,但仍然遠遠超過其他勢力,尤其是超過先天就不能發展出來太多人口的遊牧民族,在八王之『亂』之前先清清場,這也沒什麼不好。
現在的司馬季已經看出來了,八王之『亂』根本無法阻止,他不能阻止賈南風除掉太子,因為皇后明顯不是願意把自己命運,教到後來皇帝手中的人。但只要除掉太子,必然會引起宗室的反撲。
必然會出現一場大『亂』的話,那就要看看人死的是不是有價值,如果八王之『亂』當中,所有胡人勢力都像是段氏鮮卑那樣,首先挺不住成為歷史記錄,那八王之『亂』也不是一點價值都沒有,人嘛,本身就會死的,死在別人手裡,還不如死在自己手裡。
河套之戰以現在洛陽士族對胡人的認識,勝利之後相信各大家族的府邸當中,將出現不少胡人佃戶、睡覺的時候也會出現不少胡姬暖穿。別說他們了,作為統治階級的一員,如果有利益的話,燕王也會昧起良心去做。
這有什麼奇怪的,實在不行就開出證明,就說這些無家可歸的胡人都是自賣民。一句話的事情,他要是不做,很多人會搶著去做。
所謂江山,江是鮮血流成的,山則是白骨堆成的。這巍峨的洛陽城,城牆根又有多少冤魂淒厲嘶嚎,根本就沒有人知道。
如果能談出來那就沒有戰爭了,河套送到洛陽的每一封戰報,上面的字裡行間都承載著無數的生命,但這不耽誤他和幾個輔政大臣歌頌大晉天威,時不時的帶出蔑視的表情發出一聲鬨笑,表示諸公言之有理。
司馬季兌現自己的諾言,來洛陽就是來玩的,和東海王司馬越舉杯賞月,和輔政大臣笑談河套之戰,和洛陽計程車族談天說地,近距離觀摩對方嗑『藥』。日子過的很是愜意,河套死多少人都和自己無關,對他來講,這就是一個太平盛世,和現在各大家族對天下的認識驚人一致。
不過在閒暇之餘,司馬季也很安逸的逛逛崇文觀,挑選一些藏書進行觀看,看看有沒有值得運回薊城的,準備回去的時候打包帶走。
當然學文不學武就是白辛苦,燕王在某一天還進入了武庫,看看現在大晉的武備如何。武庫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不然掌朝者比如曹爽、楊駿總是要住在這裡呢,不就是為了就近看管麼,在河套之戰的背景之下,燕王想要看看武庫合情合理。
這座武庫是儲存武器裝備的地方,至於數量有多少,聽說是足夠整個晉朝的軍隊全副武裝,不過司馬季覺得這裡面有些水分,但把整個洛陽禁軍的武器都換一遍,絕對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至於這座武庫的下場司馬季也知道,後來張華害怕有人打起武庫的主意作『亂』,被他一把火燒了。不過司馬季不是過來看刀槍劍戟的,武庫可不只有這些東西,還有各種的奇珍異寶,也包括了他南征帶回來的一些東西。
一切設施措置,都要燒上一層德政禮樂的釉彩,武指兵仗器械,只是形而下的一個實指義,但在形而上的本體層面上,“武”是與“文”相對的抽象概念,文武之道,偃文修武,“夫武,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眾、豐財者也”,古人就是有文化,把一個很明顯的暴力機關,包裝成如此賞心悅目的外表,司馬季只能說一聲佩服。
也就是王朝顯示肌肉、炫耀武功,展示其殺戮征服的主要戰利品並藉以宣示正統地位的國家檔案館,即所謂“除為武也”。如果河套之戰順利的話,沒準這次武庫還會多出一些新藏品,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扶南王範盛的首級就在這裡。
不然司馬季當初怎麼會說,讓祖逖把林邑王女兒的腦袋送到洛陽呢,一個被千百里傳送的首級,經過長途顛簸,懸示之後,一般不會就被銷燬或者歸還親屬入土為安,它會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