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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士卒?肯定不是這樣的,糧食、戰馬、攻城器具都在其中,不要以為司馬季開著空船來的。
接下來的時間,首先要讓軍隊休整,燕王從來都是在趕路的時候著急,到了目的地一般就會鬆懈下來,至少現在有一個人比他還著急。
城中的扶南守軍,一眼就能看出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城外的敵軍不但沒有越來越少,反而在逐漸的增多,這說明敵人的來者不善,些許的恐慌在士卒當中蔓延。現在只是一點點,隨著時光飛逝會越來越大,在關鍵的時刻,這種恐慌就能要命。
在第二天,晉軍大營就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一個扶南的官員。司馬季不用想就知道,無非就是過來做說客的,要麼隱居經典讓晉軍撤軍,要麼就是過來行賄,拿點珠寶金銀這點小小的甜頭,換取自己的生存。
這兩種都不太可能,司馬季是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一般的財富根本不可能打動他,要是這招對付沒見過世面的胡人真有可能成功,冒頓大單于不就曾經中招過麼。
不過他還是讓軍士把人領了進來,不會同意是不會同意,該談還要談,這又不矛盾。沒準談談,還能打探出來一些城內的情況呢,對方怎麼說也是一個官,比平頭老百姓知道的肯定多。
“這扶南還真是富有啊,看來受到印度文化影響的地區,都喜歡把金子放在顯眼的位置上,你說我不搶你搶誰?”司馬季根本就沒看清這個土人的長相,首先就被對方脖子上的金飾所吸引,直到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才稍稍的隱蔽一下充滿貪慾的目光。
身為燕王一定要矜持,代表上國的威儀,這麼想著,司馬季萬分不捨的把目光從金飾上艱難移開,正襟危坐、目視前方,視金錢如糞土,用清冷的聲音道,“來者何人啊?”
“久聞燕王年輕有為,今日一看果然不假。”土人微微一拜,然後不卑不亢的道,“不知道燕王率領大軍為何而來,我們小邦對大晉禮敬有加,記得就在幾年前,我們還曾經潛使朝貢,仰望上邦之威儀,大王應該是知道的。”
這事燕王還真不知道,你遣使朝貢去的是洛陽,又不是去幽州,司馬季怎麼會知道?還有,似乎這年頭任何一個人,在古文上面的造詣怎麼都比他強。晉朝裡面也就算了,這都到了扶南了,出來一個土人官員,說起話來這套措辭,還是比他強。
怎麼辦?直接說明自己的來意是過來搶劫的?不能這麼說,這樣大晉的臉不是丟盡了麼,雖說士族本身就不要臉,可人家也是很矜持的,總要想一個藉口出來。
“聽說婆羅門大師在貴國受到廣泛的尊敬,然而,這種信徒對我大晉十分無禮,曾經挑唆林邑劫掠邊境,殺我邊民數千人,讓我國不勝其煩。”司馬季沉思片刻道,“眾所周知,我國自古以來就是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小錯我國會當做沒看見,然而林邑襲擾不勝其煩,才有此次大軍南征。”
這話說得司馬季都覺得自己虛偽,但仍然繼續道,“本王呢,此次南下一趟不容易,奔著除惡務盡的想法,必須要徹底剷除南方邊界之外的婆羅門勢力,不管對手是誰。”
“所以大王裝病百日,就是為了現在突襲我國麼?”土人官員暗含譏諷的道,“大軍征伐生靈塗炭,不論是大國小邦都受其累,殿下應該以蒼生為念,放下刀兵。”
信婆羅門教信傻了吧你,司馬季嗤之以鼻的道,“本王已經聽說了,城中無糧,預期在這裡和本王浪費唇舌,不如勸勸扶南王,不如開城投降,省的大軍過後片瓦無存。”
“大王無端興兵,不會得到上天庇佑的。”土人嘆了一口氣道,“請大王細細斟酌。”
“誰說本王是無端興兵?扶南女王柳葉為前漢藩屬,被外人篡奪其國。前漢就要征伐,本王這次過來就是恢復扶南舊國,撥『亂』反正!”司馬季對著唐沈使了一個眼『色』。
唐沈果斷慫了,燕王的眼神他能看出來,但卻不敢去做,這個意思是,想要聖旨是吧?來人吶,咱們給他寫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