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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現在城外的晉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麼?”將這名打鐵不看火候的夷帥踹到,範盛餘怒未消的大罵道。
以騎兵偷襲一國之都,這也確實是強人所難。慕容運臨近扶南國都的時候還是被發現了,事不可為,慕容運便退而求其次,以騎兵封鎖各處道路,防止國都的扶南人出城報信。
“出城者死,掠奪所有附近村落的糧食,我不相信扶南一個國都能堅持太長時間。”用白布擦乾淨了染血的腰刀,慕容運又仔細的看了一下,確認沒有留下血跡,才繼續道,“以一個國都的配置來說,這個城池和中原的不太一樣,只能等待燕王大軍想辦法了。”
“我已經命令,在出城道路旁邊守候,一旦發現有人出城報信,就地『射』殺。”段勿澤馬上介面道,“保證不讓人成為漏網之魚。”
“僅僅是路口是不夠的,一個人想要跑,不是路也能跑出來路。”慕容運微微搖頭道,“拉開安全距離,要耳聰目明者監視,如果有人翻牆而出第一個要活捉,之後的就地格殺。一定要等到跑出了城池守軍的視線之外才能誅殺,給扶南人一種已經成功送信的錯覺,如果出城就『射』殺,裡面的人不會死心的。”
“將軍,發現燕王大軍前鋒,已經接近我部。”就在此時,外面的一名軍士進來稟報道。
“這麼快?”慕容運暗道,隨後開口吩咐道,“隨我迎接燕王!”
片刻之後慕容運已經出營迎接,果然就是大軍的禁軍前鋒,而且五萬大軍相距不遠,半日之後一定能趕到,這令所有胡騎的將領感到驚訝,要知道這五萬大軍可都是步行的,雖說密林無法讓慕容運提升到最大速度,也不應該被步兵追上才對。
“燕王安好!”自慕容運一下數十名胡騎將校全部微微欠身,對著司馬季行禮道。
“還好,還活著!”司馬季下馬示意不必多禮,仍然保持著平靜之『色』,準備待會找個沒人的地方看看,屁股是不是磨掉皮了。
“燕王用步兵奔襲,能有這麼快的速度,讓運十分欽佩!”慕容運神『色』真摯,完全是有感而發,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這種事。
嗯!司馬季矜持的點頭,還是那副意義不明、不明所以的表情,當然喜歡拍馬屁的人都把這種樣子叫高深莫測,他當然可以做到,只不過一路上都在有人掉隊,能按時到這裡計程車卒誰知道有多少,“本王令行禁止,不必多說。”
在司馬季看來不過是步行十日能到的目標,一支軍隊當然應該能夠按時到達。他就不比較現代軍隊,例如蘇聯紅軍,解放軍的行軍記錄。更不需要從西方戰例當中尋找答案。
他認為光從行軍艱難上來說,福康安領軍在三十九天內從西寧出發,橫跨青藏高原攻入尼泊爾境內,應該是近代艱苦環境作戰的最高難度。漢尼拔翻越阿爾卑斯山的難度,和福康安相比,這個難度差的太遠了。
福康安的青藏突擊,在世界史上也是很有名的,被不少軍校都收錄到了教材當中。
說罷眾將進入大營,這是慕容運從附近村落搶的材料,因為時間倉促,讓這些胡騎弄出來一個似模似樣的大營也不現實,好在燕王也不是矯情的人。每次環境艱難的時候,他就會回憶一下後世的高樓大廈,這是他獨有的心靈雞湯,一番回憶之後果然好多了。
不少將校還是在讚歎燕王的行軍速度,司馬季坐下休息一會兒便問道,“將軍說,扶南國都的城牆為磚石所造?”
“是的,大王,看起來十分堅固。”慕容運回想了一下道,“在行蹤暴『露』之後,運就知道事不可為,我部都是騎兵,失去了突然『性』,對這種城池沒有辦法。”
“磚石城牆!?”司馬季看了一下上方,這應該和東南亞的天氣有關係。這邊一到了雨季,這個降水量對夯土城牆應該是十分不友好的。
夯土城牆有一個弱點,就是怕水。戰國晚年,秦軍進攻魏國,對大梁的高大城牆毫無辦法,最後水淹大梁,證明了最好不要把國都建立在河邊。
不過夯土城牆的好處就是結實,對水這種滲透夯土沒什麼辦法。但在面對投石機這種攻城器具的時候,它的表現比磚石城牆好得多。磚石城牆一旦塌了,就是一個大缺口,夯土城牆可沒這麼容易塌陷。
“看來要等待一下後軍了,現在先把扶南國都給我團團圍住,本王會派探馬報信,水師的大船上有拆開的投石機,運過來在攻城。”司馬季嘆了一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廣州水師可是兩千五百搜大船,難道一艘船裡面平均只裝下了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