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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強的鮮卑不會首先介入,有五十年,這麼長時間我能做的事情太多了。”司馬季將絹帛收起,慢慢退出房間,夜深了,銀月高掛,身上也升起絲絲寒意,將燈吹熄,黑暗當中的司馬季仍然十分顯眼,晉朝尚白,一身白袍的司馬季剛剛出現就嚇了一跳,一個容貌還不錯的侍女正在這裡候著。
“世子,奴婢擔心世子,所以在這裡候著。”這名穿著淺『色』宮裝的侍女微微一欠期期艾艾的道,圍裳下的飄帶隨風而動,頗有一番靈動美。晉代宮裝固然有些暴『露』,但還沒有像是隋唐時期那樣奢華。
“辛苦了,等了這麼長時間。”司馬季嘆了一口氣一語雙關的苦笑道,“我不是燕王,不必多禮,如果有困難直接找記事說就可以了,就說我讓的。”
到了現在司馬季也沒有說重話,前世他當然也羨慕高富帥的生活,憧憬如果老子有錢瞭如何如何,作為男人他當然十分正常,可總要有個度不是麼。
燕王司馬機的審美他一點也不會懷疑,能被這些鶯鶯燕燕包圍也是賞心悅目的事情,可這個數量也太多了,現在燕王臥病在床,整個王府的七百多女眷都盯著自己。一對七百,司馬季可不敢挑戰這麼有難度的事情。
說罷欲走,侍女鼓起勇氣道,“世……世子,主母說世子已經要、要行冠禮,常言道,陰陽調和、男歡女愛、王爺十三歲便有了世子,世子將行冠禮……”
“主母?哪個?”這話說得斷斷續續,司馬季一聽主母就知道,這肯定是不知道哪個燕王的妾室,或者連妾室都算不上,只不過是有了魚水之歡的女人教的。不然這個侍女他不會一點沒印象,目的再明顯不過,燕王司馬機臥病三年,不但沒好還越來越虛弱,有人在找以後的依靠。
哪有幾個燕王這麼不要臉的,除了尋『性』就是喝酒嗑『藥』,不到三十臥榻三年,司馬季幾乎脫口而出但還是忍住了,平淡道,“告訴你家主母,大晉以孝為先,我恪守孝道,絕不會做不出不孝之事,這點請放心。”
“可是,可是……”侍女低著頭俏臉上染上紅霞,幸虧司馬季不像是這個年代的一般人有夜盲症,不然還真看不出來。
“你多大了?”司馬季仍然保持著耐心問道。
侍女一愣不知道世子為什麼問出這個問題,轉念一想臉上紅霞更甚,期期艾艾的道,“奴婢今年十四,還是處子之身。”
我特麼不是這個意思!司馬季輕深呼吸兩口,原諒侍女的無知,差點都忘了自己要說什麼,愣了一會才想起主題,言語中帶上一絲真誠,“你從來沒見過我的母親吧。”
侍女茫然的點著頭,燕王的妻妾確實沒有世子的生母,不然她這種侍女肯定會知曉。
“我母親是難產死的,死的時候和你同歲。雖然整個燕王府從來沒人在我面前提過,但我知道這件事。更早一些的時候,我還有兩個哥哥,他們運氣不好,都沒有生出來……”
司馬季很不想回憶這件事,嬰兒出生不會記住當時的事情但他例外,沒人會想到一個剛出生的孩子能記事,事情已經過去將近十六年,現在也淡化了很多,定了定神繼續道,“你的年齡太小了,生產這種事情對你現在沒有長成的身體非常危險,明白麼?”
剛解放的時候各崗各業的事情都要做統計,那個年代生產死亡比女人是一比六十,嬰兒是一比五,嬰兒死亡率遠超孕『婦』的死亡率。所以一些老電視劇裡,才有保大人還是保孩子的情節,只不過電視裡面為了情節考慮都會選擇保大人,最後肯定是皆大歡喜都保住,可現實生活中考慮到嬰兒比孕『婦』高出這麼多的死亡比,都會選擇保孩子。
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玉佩是晉代非常普遍的雲頭形,質地到底怎麼樣司馬季並非行家並不知道,但有一點他知道中國不缺玉石,自然也不在乎玉佩是否有價值,直接塞進侍女的手中,“不要推辭,既然你已經來了,今天可以住在我的房間,明天早上自己偷偷的回去,告訴你的主母我今天說的話,她應該不會責罰你,玉佩就送給你當做信物。”
“世子!”侍女眼含水霧,卻因為所識有限不知道如何表達,默默跟在司馬季的身後。
“不行啊,這是犯罪啊!一旦下手,王府裡好幾百的女眷都撲上來……”
司馬季翻過來調過去還不敢出太大聲,下面更是硬的跟鐵棒一樣。好幾次都想要把侍女衣服扒了,反正自己是世子對方是奴婢,誰能怎麼樣誰敢怎麼樣?“不行,歲數太小了,這是犯罪啊!困勁上來就好了,還是不困……”司馬季不斷的催眠著自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