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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給商販定下了羞辱一般的法令,阻止不了士族門閥整體『性』的墮落,這些士族門閥自己不做,卻指使奴僕家丁出來經商。
司馬季甚至無法對奴隸買賣表示同情,同情也沒用。販賣人口這種罪對范陽盧氏這種世家門閥來說並不是大事,就算捅到洛陽都不會有人理。
最為理想的狀態,只不過是上交一點銅錢。按照雜抵罪論處,雜抵罪是指以奪爵、除名、免官來抵罪的總稱。雜抵罪是官當的雛形。想要官員被處罰的更狠,抄家入獄之類的,那隻能指望我大明上線,最好是我大清才能找到一點心理藉慰。
“世子,這是北平郡送過來的海魚,主母說先讓你看看。”
“世子剛歸,正好主母剛購得一些蜀錦,想讓世子過去看看。”
“好好……”一路上司馬季不斷的含笑回應,現在有一點可以明顯的看出來,張達的望風基本上失敗了,這些不知道從哪出現的侍女,抓緊一切機會想要多和世子說兩句。
身為一個後世人,司馬季無法像是晉朝的門閥士族那樣把奴婢侍女不當人看,所以儘量對每個人都保持平和的態度,目前看來效果不錯。只是出現了些許的後遺症,有燕王司馬機的榜樣在先,司馬季這種態度讓這些女眷似乎更加有恃無恐起來。
“天氣雖然轉暖,你們也要注意穿著,不要沒事穿成這樣,小心風寒。對了,給我那一盞燈過來……”司馬季帶著尷尬不失禮貌的微笑,在這些鶯鶯燕燕中穿過。
“世子,已經問清楚了,盧氏所賣之人,兩人為流民為一對兄妹,剩下六人為遼東鮮卑宇文部,是被其西慕容部所掠買到中原。”張達返回稟報,詳細將剛買下的奴婢佃戶來歷稟告。
“盧氏的生意做的不小啊,連塞外都能『插』得進手。”司馬季負手而立,沉思片刻道,“不管來來自於哪裡,封國治下一視同仁,天氣轉暖春耕即將展開,複查農具看看是否有損毀,不足召集工匠打造,耕牛如若不足,向胡人行商購買,春耕乃大事,不可怠慢。可以向王爺稟報了。”
“世子,王爺可能不會在乎這種小事。”張達倒退兩步轉身離去。
“這倒是,給他溫壺美酒比這事大多了。”司馬季深有同感,最好在配上五石散。
燕王府的父子關係很簡單,頭十三四年燕王司馬機可勁浪,一年到頭除了邊境有戰事之外,封國到處都有燕王大人的身影,封國不論是奴婢佃戶都可能見到燕王,就司馬季這個世子見不到。
後三年燕王浪不動了開始在王府養病,三年內養病不見起『色』,雖說這不耽誤剛開始自覺小病的燕王繼續充實後宮,但隨著臥榻時間越來越長,王府的事情自然就轉到他這個世子身上了,都不用來一場魏晉時期喜聞樂見尤其司馬家最擅長的奪權,簡直無縫銜接自然而然。
至於有胡人被販賣做奴婢佃戶,這在晉代是常態。胡人沒有根基,今天一個不高興了,想殺就殺,想虐待就虐待。螻蟻一般的東西,就算被踩死又有誰在乎?
不多時司馬季來到一處偏房持一盞燈進入,房屋中陳設非常簡單,這是他自己的私人空間,不能有任何人進來。很快他就從箱子中取出一匹帛,絹帛攤開上面總共有九個部分,看起來像是地圖,只不過上面沒有任何標示。
手持盞燈的司馬季矗立在攤開的絹帛面前,如同雕塑一般的觀察著,中國歷史盡在此處,絹帛上雖然只是由線條組成沒有標示,可標示早就存在司馬季的腦海裡,這是中國九大王朝的對峙形勢圖,與之相比,幽州在裡不過是滄海一粟。
古人云,不謀萬世者,不足謀一時;不謀全域性者,不足謀一域。司馬季盯著這九個對峙形勢圖緩慢的移動,這種動作他已經做過不知道多少次。
中原王朝控制的聚集區,自古為長城以南。除此之外,西南的青藏高原只在吐蕃時期出現過強權,西北地區割據稱王尚可,和中原對壘則力有不逮。
能和中原王朝一較高下的兩個板塊,只有正北方的蒙古高原遊牧系和東北的東胡系。其中兩個板塊的勢力發展趨勢也有所不同,隋唐之前,蒙古高原的勢力往往想辦法打通西域,控制西域才能和中原王朝抗衡。
為了不讓遊牧民族控制西域獲得技術和中原抗衡,中原王朝同樣選擇打通西域,阻止遊牧民族從西亞獲得先進的技術對自己造成危害。
而東胡系的勢力在隋唐之前和中原王朝只能說偶有摩擦,因為居住地存在漢族居民,能夠受到中原影響,所以東北板塊的勢力自始至終都瞭解中原習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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