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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王司馬允被楊太后招入朝了?是楊駿上表的?”司馬季回府之後消化今天的訊息的,這太尉大人的有些『操』作,他這個凡夫俗子真是理解不了。

對比最近的動作,楚王司馬煒和淮南王司馬允先後入朝,楊駿應該是打著用宗室牽制總是的主意,晉朝諸侯王雖然多,就藩的也很多。但出鎮地方的就不是很多了,司馬季這個燕王當然也算是出鎮,不過平州其實並不重要,兵權也有限。

從曹魏遺留下的制度,目前晉朝兵權最重地方有三個,關中、荊州和淮南。關中自不必說是當先對付蜀國的軍鎮,也是司馬氏最早掌握的兵權,當然十分重要。荊州也好理解,則是南下的必經之路,曹魏時期就有曹仁駐守。至於淮南麼,司馬氏掌權過程中,淮南接連三次叛『亂』,當然也很重要。

其他藩王掌握著比較獨立的軍權、財權、人事權,這是事實,可是並沒有大到捅破天的地步。比如財權,諸侯王只能收取封國經濟收入的三分之一,另外的上繳國庫;人事任命權,諸侯國內的核心職位由中央安排人選,所以諸侯王明明有自己的封國,可是就是待在京城不走,非得在皇帝跟前轉悠,把封國的大小事務交給信得過的人打點。

而關中、荊州和淮南、都是司馬炎的親兒子駐守、分別是秦王司馬柬、楚王司馬煒和淮南王司馬允,現在楚王和淮南王先後入朝,幾乎就破掉了司馬炎遺留拱衛晉朝的佈置。

“用宗室牽制宗室?也真虧楊駿想得出來?”司馬季想明白之後直咧嘴,他就不明白洛陽就這麼好?在他看來領兵在外比在洛陽爭權奪利強多了。

關鍵時刻還是自己的親兵靠得住,就別想那十幾萬中央禁軍了,從東漢中期以來,中央禁軍就有參與政變的記錄,到了現在都不知道參與多少次政變,簡直成了傳統。

司馬季就覺得幽州是無比安全的,要是去了洛陽,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沒準哪個禁軍校尉都能砍了自己的腦袋。無非就是和洛陽聯絡不方便,留在京城更有利於隨時接收朝廷最新動態,也更利於升遷,以便於直接進入朝廷中樞。在封國享受不了天大的權力,卻得承受天大的壓力,如果政敵在朝中打小報告,龍顏大怒,自己的仕途就危險了。

但這在司馬季看來也比去洛陽強,楊駿不能把自己怎麼樣,去了洛陽反而比較危險。現在楊駿肯定看到司馬季這個燕王無比礙眼,巴不得司馬季待在幽州永遠別在自己面前出現,司馬季也是這麼想的,和幾乎所有宗室想要掌朝相反,打死也不去洛陽。

“我就在幽州給你添堵,有種就打我啊,笨蛋!”司馬季深諳精神勝利法,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讓顏嚴把所有曬鹽場的人撤回來,短時期內曬鹽場就會癱瘓。

現在的局勢非常明顯,楊駿雖然大權在握,但他沒有討伐司馬季的理由和決心,因為他就不是那種人,所以給楊駿找麻煩危險係數並不高。

“殿下不是去接鹽官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一身宮裝的巧惜款款走來,帶著幾個侍女似乎要打掃一下內殿,卻很驚訝的發現正主回來了,不由得問道,“殿下沒有和來的鹽官把酒言歡麼?這麼快?”

“本王不快!”司馬季瞪了一眼巧惜,仔細一想好像沒對楊英那批鹽官有什麼印象,也不能說一點沒有,從從掃了一眼,好像楊英的女眷當中有個女的挺漂亮的,要不哪天打聽一下?

“刺史,燕王簡直欺人太甚,一聲不響就把所有鹽場的人全部撤走。這讓我怎麼運營?分明就是不把朝廷的威儀和太尉放在眼裡。”酒過三巡之後,楊英對著幽州刺史許猛大吐苦水,“我看燕王就是對曬鹽場被收回心中不滿。”

你知道就好!不得不說許猛也是這麼想的,這麼大一個財源他覺得一般的藩王不會不動心,當然他也看不出來燕王並不是一般的藩王。

“燕王年輕,雖然繼任王位不過一年,但就從這一年觀察來說,在封國之內可謂一言九鼎,不是我說你,剛剛就不要在燕王面前倨傲。依我看燕王一旦心中不悅,撤走鹽場的佃戶絕對不是說說而已。”許猛嘆了一口氣勸解道,“撤走之後,就不要指望燕王再把人送回來了!”

“他敢?這是和朝廷針鋒相對麼?”楊英狠狠一拍桌案道。

“他敢!記事顏嚴已經去做了!”走進來說話的是燕國中尉楊乾,同樣是弘農楊氏楊英的本家。兩人方交換了一個眼『色』,兩人都估計不到燕王這麼凌厲,直接擺明了告訴二人自己不會在把封國的佃戶放到鹽場了。

“這可如何是好?”沒想到司馬季真敢這麼不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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