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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久居塞外,身體好著呢。”宇文攝拍著自己的胸膛乓乓作響,顯然對自己的身體素質極為自信。
“好,那就好,本王也就不擔心了!”掛著笑容的司馬季要多虛偽有多虛偽,現在身體好不代表以後身體好,都是遲早的事。話鋒一轉對著這幾個鮮卑貴族欲言又止的問道,“買過來的奴婢,都沒有出什麼問題吧。”
“殿下放心!”段勿塵壓低聲音,伸手比劃了一下切的手勢,陰測測的道,“我們帶兵北上,將那些戈壁部落的酋長、貴族全部斬盡殺絕。頭髮花白不能幹活的全部都在斬殺之列,只剩下壯年男女和孩子,這都是殿下需要的奴隸,絕對不留後患。”
這些鮮卑人說話真是難聽,什麼叫奴隸,那叫奴婢。本王買佃戶奴婢,那能叫奴隸貿易麼?簡直是有辱斯文,那叫優質財產互換。司馬季直接把那句沒有買賣就沒有傷害忘了。
不過說了這幾個鮮卑人也不懂,他們懂了又能怎麼樣?
說句實話,這些販賣到了幽州的馬匹、耕牛,就真的是這四部鮮卑辛辛苦苦放牧養殖出來的麼?也不一定吧?說不定就是這些被屠殺的小部落牧民的財產。
他這個燕王固然是罪惡滔天難辭其咎,可四部鮮卑這些貴族,也都是雙手染血的劊子手麼?司馬季要擴大戶數開墾荒地,擴充生產需要人口。四部鮮卑需要糧食、茶葉、鹽和布帛,誰都別說誰,都是一條利益鏈上的兩頭。
“記事顏嚴!錄事童江,等到互市結束之後,將這些新來的奴婢送到新的村鎮。”司馬季對著跟隨的兩個屬官吩咐道,潛含義就是在保甲制度打散原村落的時候,同時把這批新佃戶塞進去,兩件事同時執行,“對了,敢私自宰殺耕牛者,徭役兩年。耕牛隻有老死才可當做肉食處理!”
農業社會耕牛比人重要多了,歷朝歷代牛都比人重要。中國還算是輕的,要是在三哥的地界,當場擊斃的下場都是有可能的。
顏嚴、童江躬身作揖,心領神會的退下,燕王隨時想起來什麼,然後判定處理為徭役,兩人都已經習慣,現在根本見怪不怪,至於燕王殿下那個名為褲腰帶的東西,是不是黃牛皮做的,他們全當做沒看見。
司馬季『摸』著一頭黃牛,這群生活在蒙古高原的牲口就是好,都特麼吃苦耐勞。
互市就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司馬季得到了耕牛佃戶、馬匹、皮貨。鮮卑人得到了鹽、糧食、布帛等等。在他看來這比絲綢之路的貿易公平的多,因為雙方交換的都是消耗品。不像是絲綢之路,西邊的羅馬和東邊的中國都沒賺到,給處在中間的國家養的膘肥體壯。
消耗品就說明是可以無限制造的,比如絲綢就屬於消耗品。發展完成的瓷器也算,可惜晉朝的瓷器還沒有後世那麼光鮮亮麗,不然他怎麼會想了半天拳頭產品,最終竟然想到的是讓司馬機一命歸天的五石散呢。
他對瓷器沒有研究,不過以後可以慢慢對如何燒製進行試驗,失敗多了總能『摸』到規律。讓瓷器變成後世『迷』人的樣子,但現階段,還是要把五石散國際化。
“牛這種動物只是吃草,有沒有多大的負擔,只要佃戶們勤奮一點,等到有了牛犢子,所有權就歸那些佃戶了,不過還有一點,不管是所有權屬於誰,宰殺耕牛者徭役,這條不會變的,誰敢殺一頭牛,我這個人很公平,殺牛者就把耕牛的活幹了。”
“殿下,農事關乎國本,下屬十分同意殿下的看法。不過這個徭役麼,最近的徭役處罰是不是多了一點。”主簿馮吉欲言又止道,“封國為殿下私人領地,不過總是這樣,可能會引起非議。”
“不過,我相信就希望出兩個豪俠,來到酒肆張嘴就是來兩斤燒牛肉。”司馬季眼皮一翻冷嘲道,“這薊城的牢房有點小,此次徵發徭役,還有一個重要的目的,就是要重新建立面積大,條件一定要比原來的牢房好,畢竟本王對所有百姓都一視同仁,原來的牢房條件太差了,待時間長會死的,本王不想讓沒犯重罪的犯人身體有損。他們要活著,一邊勞動一邊等著有一天重獲自由身。”
處罰的目的並不是把人關死,就算是一定要死,死之前先把活幹完了。
“殿下真是愛民如子,對犯人都這麼寬容。”馮吉點頭躬身而退,似是又想起來什麼道,“不過這也需要一個剛正不阿之人,對刑罰進行監督,廷尉之人嘛。”
“確實需要一個好酷……嗯,好廷尉。”司馬季把吏字憋回去深以為然道,“不過咱們可以慢慢找,欲速則不達麼,現在本王並不缺乏時間。”
從縣尉提拔好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