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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說是大晉,就算是整個歐亞大陸,夜市也不是不多的。夜市周圍的高臺上,士兵高舉火把宣示存在感,警戒著主街周圍的情況。
幽州周圍的鮮卑四部隱隱分成兩個集團,明顯看出來,宇文部和拓跋部的關係比較近。慕容氏和段氏則關係很好。從現在的上一輩開始,慕容氏和段氏就已經聯姻,歷史上這種聯姻連續持續了好幾代。和段務塵坐在一起的慕容皝母親就是段氏段階的女兒。
“還玩起遠交近攻了,真有意思。不過麼,金庸寫天龍八部的時候,是不是在西晉歷史當中得到了靈感?”司馬季魂遊周天,手上端著的酒盞在嘴邊來回晃悠好幾次,就是不喝下去。
冷眼旁觀之下明顯能看出來,四個部落當中,現在應該是以段氏最強。這也是晉朝朝廷的看法,八王之『亂』後期,段氏是鮮卑當中最先以僱傭軍參戰的。不過鮮卑整體上雖然以已經衰落的匈奴強得多,但一個段氏面對出來搞事的匈奴還是力有不逮。段氏也是第一個被打殘的鮮卑部落。
八王之『亂』連帶著把幾支最強的胡人都消耗掉,要不是慕容氏苟得住,估計也沒有後來的事情了,眼前的四部大概都是兩到三萬戶的規模。其中段氏稍微強一點也有限。這麼推算一下鮮卑六部,鮮卑人的總數應該不到二百萬人。
這個估計應該差距不大,遊牧經濟之下,塞外大概也就能承載這些人口,再多也不會多到哪裡去,史載慕容氏吞併宇文氏、段氏南下的時候,共有鮮卑四萬戶,總數八十萬人。如果四萬戶是真的,那八十萬人絕大部分都應該是因為中原戰『亂』,尋求慕容氏庇護的漢人。一戶二十人的配置,司馬季不要說見過,聽都沒聽說過。
“本王聽說慕容氏練兵有獨到之處。”司馬季對著慕容皝舉杯道,“不知道傳聞是不是真實,眼見為實,有空要見識一下。”
“這?燕王殿下,不知道從何說起呢。”慕容皝心思急轉並不知道燕王是什麼意思。
“慕容氏和我們幾家都不一樣!”段勿塵哈哈一笑搶先道,“咱們這些草原人,下屬部眾都是一個樣子,騎馬『射』箭。慕容部的部眾,都是以近戰為先驅,和我們完全不同。披堅執銳、強攻硬取,不過能這麼做的勇士也不多。”
“哦,有空到是要見識一下。”司馬季笑呵呵的對著慕容皝示意,舉杯滿飲道,“有空本王會親自去一趟慕容部,到時候還請慕容家不要嫌棄才是啊。”
“豈敢豈敢!”慕容皝連忙口稱不敢舉杯滿飲,“燕王殿下移駕遼東,慕容氏幸甚。”
披堅執銳,強攻硬取?司馬季已經瞭然,這是胡人根據地在東北的部落,經常使用的騎兵方式,按照作戰方式來說,和遊牧部落的作戰方式大相徑庭。後來的慕容氏、金朝的女真、明末的八旗,都是用一種類似重騎兵的方式作戰。不是說騎『射』不重要,他們也會騎『射』,只不過更加依賴重騎兵衝陣。
遊牧系和東胡系的騎兵使用迥異,也沒什麼高下之分。蒙古可以在野狐嶺打的金朝一蹶不振,八旗也可以一直追著林丹汗到青海,證明重騎兵也可以奔襲。
從世界範圍來講,最終還是重騎兵取得了最後的勝利。蒙古西征沒有碰到板甲騎士,相反蒙古軍帶著俘獲金朝的鐵浮屠盔甲,比當時歐洲的鎖子甲更加厚重。
板甲還是在百年之後出現的,不過自從全身鐵罐頭的板甲騎士出現開始,東歐的金帳汗國就只是一盤菜了。
“本王不勝酒力,諸位自便。”又喝了幾杯後,司馬季拍了拍手,幾個侍女端上來溫酒,以及大晉獨門拳頭產品,未來遠銷歐亞大陸的五石散,給這幾個我大晉的忠實藩屬,北方之屏障、晉朝人民的好兄弟、四部鮮卑的幾個重要人物享用。
這也就是這幾個人司馬季非常重視,要是一般人他都不一定拿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一個幽州本地計程車族公子,燕國境內雖說沒有世家,但范陽國有啊,這還是司馬季專門請過來的資深五石散愛好者。燕王殿下覺得自己這點上,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禮賢下士。
司馬季當然和圈子內的人不認識,可這畢竟是一代賢王司馬機留下為數不多的遺產,前任燕王別的朋友沒有,五石散這個圈子的朋友倒是不少。
既然都是大晉的臣民,不分胡漢,司馬季當然希望鮮卑的重要人物,和晉朝內部的高階玩家士族一樣,能夠享用這種高階玩法。都是一家人嘛,一家人最重要的就是整整齊齊。
在幾個鮮卑貴族的感謝下,司馬季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表示自己不勝酒力實在是要回去,就由我父王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