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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許猛都是正牌的幽州刺史,想要在幽州地界做事情,最好是得到對方的首肯,司馬季雖說有個鎮東將軍的名號,但這個名號實際上不是管幽州的事情,而是節制現今管理朝鮮半島的平州軍隊,平州是個什麼情況呢,整個平州在籍人口兩萬戶。
所以嚴格來說,鎮東將軍這個名號要是較真起來,在許猛眼中沒有一點價值。
雖說司馬季是地頭蛇,可原則上更願意和幽州刺及和平相處,這樣也是對洛陽權威的尊重,這就是找許猛過來商議的初衷。
“聽聞刺史好茶,頗有江南吳蜀之風,本王特地備上了。至於是不是好茶葉,本王對茶道知之甚少,如果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許刺史見諒。”司馬季一句話把看哪都新鮮的刺史招魂,和司馬機在世的時候相比,燕王府的陳設已經改變許多。
“好茶!”許猛也不知道是真心還是假意,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坐在椅子上的他還是略微有些不自在,桌椅這種東西在隋唐時期才風靡開來,許猛當然不習慣。
不過司馬季是不會來席地而坐那套了,這根本不符合他的習慣,只不過以前他的處境,基本上是朕不死爾等永遠都是太子的階段,強自適應著晉朝人的生活。現在他已經承襲燕王,至少在幽州的一畝三分地,誰都管不到自己。
現在司馬季說一週是七天,那就是七天。認為桌椅板凳比直接席地而坐強,那就是比席地而坐強。他是來改變晉朝的,如果和晉朝的習慣有衝突的地方,那應該由晉朝人來適應他,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還是對著燕王府的女眷使勁吧。
“實話實說,本王最近有些想法,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司馬季邊想邊開口道。
“燕王殿下請講!”許猛抿了一口茶水,臉『色』微微變『色』,似是在回味,怎麼和自己以前喝過的茶葉都完全不同?味道更佳濃厚,就讓回味無窮。一時間竟然沒搭理司馬季的問題問道,“燕王這茶是哪裡得到的。”
這茶葉炒過,不過司馬季沒有告訴對方,而是顧左右而言他的道,“我也是府中奴婢去江南採購,偶然間得到的,不過既然知道地方,刺史需要的話,讓他令人再去一次就好了,到時候知道了地方便會告訴刺史。”
被這麼一『插』言司馬季差點忘了正事,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不是和許猛來討論茶道的,何況也討論不出來什麼,他確實不懂。
“燕王殿下,互市雖然是好事,但是不可讓胡人佔了大便宜。”許猛又搶在司馬季前面開口道,“而且錢糧布帛事關國本,還是要留在封國之內才對啊。”
放屁!不說這是典型的小農經濟思維,就晉朝計程車族一個個的哪有一點事關國本的意思,他怎麼看到的都是使用各種手段斂財,吃相極其難看計程車族,還留下了賣李鑽核的成語,說的就是晉朝人,家裡種了許多優良的李子樹,李子又大又甜,所以在賣李子前,把所有李子的核都挖出來,鑽上一個孔,生怕別人得到優良品種的種子。
“本王都是交換能再生產的東西,刺史多慮了。”司馬季按耐住心思,對方一個古代人,他不願意和對方生氣,說句實話許猛都沒有令自己生氣的資格。
為了不讓對方繼續打岔的,司馬季直接開口道,“秋收之後,封國的佃戶奴婢都閒了下來,本王決定徵發徭役,將燕國的幾條河流全部連結起來,同時建造新的的房屋,用來安置重新編戶的百姓,再者就是幽州打牢環境太差,應該建立一座新的大佬,本王已經為了新牢房取了一個名字,監獄!”
一口氣把話說完,司馬季差點背過氣去,如果賈南風的掌權時間不變,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很多事情從現在就要開始打基礎。
可許猛還是被司馬季口中的一串工程所震驚了,這裡面每一個似乎都需要不小的勞動力,秋收剛過就這麼做?不知不覺之間,不愛惜民力的帽子已經已經扣在了司馬季腦袋上,嗯,正合適司馬季剛剛斷髮的腦袋。
“不知道燕王殿下想要先做哪一件?”許猛倒吸一口涼氣問道,“要同時進行?”
“不,首先開始開鑿運河。”能同時進行當然是最好,不過卻不是最最佳化的方案,必須有前有後。這倒不是每一滴血都是黑『色』的司馬季良心發現,而是天氣原因。
從現在開始算,最多一個多月的時間天氣就會轉涼,如果那個時候讓燕國百姓開鑿運河,考慮到開鑿運河地下水的滲透,還有當時的氣溫,那就等於是讓燕國百姓去死。
所以這個循序是,開鑿運河、興建房屋編戶齊民、興建監獄,最後到了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