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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中華傳統美德,這聽聽就行了。司馬季可沒有把古代想象的太美好,萬一出現隋煬帝修大運河那種白骨成山的結果,哭都來不及,他可沒有多少勞動力可以浪費。
“聽著、十人為一保、保長帶領。百人為甲,甲長帶領。千人為隊,縣尉看管。燕王寬厚,不希望在徭役期間有死傷出現,徭役結束各回各家。”薊城城外人山人海,李山騎著高頭大馬來回叫喝,讓這些被徵發的徭役安靜下來。
處於對燕王府護衛的尊重,或者說處於對這些護衛腰間腰刀的尊重,聚集起來的佃戶雖說有些散『亂』,但也基本能保持安靜。
薊城城外被徵發過來的徭役,足足有萬人左右。其實司馬季以開鑿運河為名,徵發徭役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試試封國的動員力。除了徵徭役,他也沒有別的辦法來測試。
司馬季就在城頭,只不過沒有『露』面,看著這些聚集起來的佃戶,這就是以後徵兵的預演,只要用好了封國本身的人力,未必就不能逐鹿中原。漢超除了漢武帝時期比較特殊,一般時期也就維持三四萬的騎兵,至於曹『操』手下的虎豹騎,人數肯定不過一萬。和袁紹血拼的白馬義從,更是才不過三千人。
八王之『亂』徵兵幾十萬的幾個王,手下也不一定有多少騎兵。晉書裡面關於大軍人數的記載,基本上已經被司馬季斷定,就是在號稱。
反正從六大家族幫著劉秀建立東漢開始,幾百年的矛盾積累到現在怎麼都躲不過去了。正好藉著機會,把阻礙剔除。
一偏頭看見顏嚴還在原地愣著,司馬季直接衝著對方屁股就是一腳,低聲道,“快去,讓你背下來的講話準備什麼時候講?難道你讓我親自去講麼?”
“殿下,顏嚴知道了。”顏嚴捱了一腳趕忙走到城頭,手中拿著一個鐵皮做的喇叭,具體作用他也不知道,反正燕王說有用那就是有用了。
司馬季鼻子都氣歪了,太底層提拔上來的人腦子就是有些不太靈光。他好歹是一個諸侯王,就算是足夠禮賢下士,也不能直接自己上城頭對佃戶來動員吧?
“安靜!”顏嚴扯著嗓子在城頭大喊,開始鸚鵡學舌般鼓舞士氣,“所謂昭昭天命,在我大晉,燕趙之地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燕王寬厚,開鑿運河、乃是為了興建水利,為了明年的豐收,身為治下百姓以雙手改變家園……”
整個燕王府,也只有顏嚴才能毫無顧忌的對著佃戶讀出來。換做是主簿馮吉、錄事童江都會咧嘴這寫的是什麼東西?司馬季也知道自己寫的東西半文不白,所以才把顏嚴推出來。不然傳出去士族一看燕王弄出來的文案就這個水平,會讓人恥笑。
燕王是不可能出錯的,那幫士族有才,寫出來的東西老百姓能聽懂麼?既然聽不懂,那就證明自己沒錯,不過為了維護自己偉岸的形象,還是要把顏嚴推出來。
差不多同時,上谷郡、廣寧郡、北平郡、徵發的徭役也在集中,集中北平郡集中的徭役多達三千人,他們的工作則是在海岸,圈出來一塊地,攔海整地修出來一座曬鹽場。
這些佃戶並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曬鹽場在這個年代還沒有出現過。不過面對大字不識一個的徭役就是這點好,他們不會問自己在做什麼,只會按照命令執行。
曬鹽採用平攤曬法,以海水作為基本原料,把海水引進大片灘塗,再利用日光和風力蒸發,透過淋、潑等手工勞作製成鹽滷,透過火煎或日曬、風能等自然結晶成原鹽。鹽是老百姓避免不了的東西,無處不在,鹽商在古代往往代表鉅富,要不怎麼會出現鹽鐵專營這種東西呢,為了積累足夠的本錢,司馬季這次也是拼了。
“十一月前,必須把運河淺溝給我挖通。北平郡的海邊的鹽場要完工。用一個月時間砍伐圖上區域的森林,必須要連根挖除作為開荒,砍出來的樹木,則用於修建新的房子,剩餘的木料就作為百姓們的燒柴,記住任何村寨的修建都要以給你們的標準來修建,房子都給我橫線排開。所有房屋坐北朝南。別像是原來那樣,山頭的墳墓都比東一個西一個的破屋子整齊!”司馬季指著圖紙,身邊則是封國內史樊兆在頻頻點頭。
“房屋修建完畢之後,便是新的幽州大牢了。大牢我估計用不了多少徭役,絕大部分徭役去北平郡,除了看看鹽場是否完工之外,便進行搜山。”司馬季還是不能忘記尋找唐山鐵礦,這次藉著徭役一定要來一次地毯式搜查。
只要他找到唐山鐵礦,就晉朝這些自認為天命加身的酒囊飯袋,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這就相當於圍棋九段打初學者。
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