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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涼外公贈予徐晉夫的賀禮。而如今,除了徐家在紐西蘭的一套房產外;其餘的置業都已經掛牌出售,以便炎涼套現,這套宅邸自然也未能倖免。在中介的幫助下,這裡賣了個還算不錯的價錢,相信新主人很快就會入住。
梁姨陪著炎涼的母親去了紐西蘭靜養,此時的徐宅也早已搬空,最後一份備用鑰匙留在了炎涼手裡,原本炎涼每次回到這裡,傭人都會替她開啟這道大門,如今的她卻只能走下車來,將纏在門上的厚重鐵條一圈一圈解下,用盡全力拉開門扉。
車子停在大門外,炎涼徒步走進。
道 路兩旁的景緻出自當年最富盛名的園林設計師之手,打從炎涼記事起,每天一早就會有人悉心打理這裡的每一處花草,即便是寒冬,也能維持一片春意盎然。然而此 時此刻,炎涼放眼望去,只看到一片凋零之景。最終炎涼來到主樓,推開大門,眼前便是空空如的客廳,估計新主人不喜歡原本的裝飾風格,才將所有傢俱搬走。
酒窖倒是原封不動地儲存著,炎涼踏著旋轉下行的樓梯走進這香氣瀰漫的地下室,一邊挑選一邊想:徐晉夫若是泉下有知,知道她把他收藏的諸多好酒當做贈品送給了素昧謀面的房子新主人,非氣得揍死她不可……
終究只能是自嘲一笑。
炎涼拿著酒和杯回到客廳,腳步聲在挑高的房頂下清冷地迴響,沒有桌椅,她只能席地而坐,給自己倒上一杯。
自斟自飲到最後,真的是有些醉了,炎涼晃悠悠地舉起酒杯,對著半空酒氣蔫蔫地說:“敬你。”
敬誰?
敬不擇手段的敵人,敬自私自利的親人,敬……愚蠢至極的自己。炎涼呵呵地笑起來,閉上眼睛仰頭一飲而盡。
她的笑聲還沒有消散殆盡,就在這時,耳邊響起“咔噠”一聲――
門鎖轉動的聲音。
炎涼迷濛著眼望向門邊。
只見一側大門被緩緩的推開,繼而一抹高大的身影走進。周圍昏暗,除了那挺拔的身形,其餘的炎涼都看不清楚,正準備眯起眼睛細看,來者已從昏暗之中走進明亮處。
一雙反著暗光的皮鞋,一條修長的西褲,一件單薄的襯衣,一個眸光清冷的蔣南。酒醒只在一瞬間,炎涼冷笑一聲,低下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腳步聲越行越近,最終停在她半米開外,低沉的音色懸在她頭頂:“你把車停在外頭,車門都不關,大衣也落在車上。”
說著蔣南已將手中的大衣一展,披上她肩頭。
厚重的大衣令炎涼感受不到一絲溫暖,相反,惡寒陣陣。他應該已料想到,虛偽的關心只能換來這個女人的不屑一顧,她品著酒喃喃:“這是私人地方,不歡迎你。滾。”
蔣南似乎笑了一下,很快蹲下來與這女人視線齊平,當著她的麵攤開掌心,示意她看他手中的鑰匙。
炎涼當即愣住。
蔣南順勢就接過她的酒杯,就著她印在杯口的那抹淺淺的唇印,細呷一口。
反應過來的炎涼搖著頭苦笑,她都有些欽佩他了:“是你買下的這套房產?”
這顯然是明知故問。把原本屬於徐家的東西一樣、一樣的奪走,他幹得真是漂亮,身為喪家之犬的她,有什麼資格妨礙他感受大仇得報後的快‘感?炎涼深深地吸了口氣:“行。我滾。”
炎涼喝了不少,身體不免有些飄著,緩緩地站起來準備走,蔣南突然伸手猛地將她一拉,炎涼便是整個人頭暈目眩地跌了下來。
酒瓶倒了,酒杯灑了,炎涼倒在地上,若不是蔣南的手墊著她的後腦勺,此刻的她或許已經頭破血流。
蔣南半側著身子,自上而下地看著她。流淌在地的紅酒浸溼了誰的雙眸?炎涼猛地抵住他的肩膀,他卻在下一秒就將她的抵抗瓦解。
“既然你不肯離婚,就應該料到我不會甘心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
伴隨著蔣南俯身的動作,他眼中最後的一絲光線也隨之消失。
“你確實配不上路徵,因為這裡……”他的手指點上她的唇。
他的手順著曼妙的身體曲線,緩緩落到她的胸口,“這裡……”
他一點一點的撩起她的裙邊,“這裡……”
“……”
“都刻了我蔣南的名字。”
炎涼驚慌之下猛地偏過頭去,他的吻只點在她的側臉。
蔣 南無聲地笑,或怒或氣,或只是打算默默欣賞她**到絕境時的反應,一切都無從得知,只是嘴角藏著一抹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