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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一下午關於咖啡館的設想和遠景,她說她報了一個調製咖啡的學習班,她打算親自動手,親身體驗調製咖啡的成就感,和客人們品嚐時的愉悅心情,她說,若是能有一間咖啡館,那麼咖啡館裡的人就是她的伴兒,她看到別人開心,自己也會開心。
所以我一直都在說,Miumiu是生性樂觀的,她永遠有一種阿Q的心態。
然後,她提起了鄒之明,她說鄒之明的言行很奇怪。
接著她舉例說明。
鄒之明接電話總是偷偷摸摸的,看簡訊總是漾著甜蜜的笑容,話裡話外透露著幸福感,這是一個沉浸在愛情中的小男人症狀。
我被Miumiu的話雷到了?
小男人?愛情中?鄒之明?
女人的好奇心是很重的,我因為Miumiu的話,對鄒之明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我們很快就揭曉了這個答案。
那是在同一天,Miumiu陪我回家看我媽,我們走到小區口,看到了和睦,和一個本不該出現在此並且從沒有出現在此的女人。
那個女人我認識,化成灰都記得住——梵融。
梵融穿著平底鞋,走在前面講電話,鄒之明拿著兩大袋副食品跟在後面,這時,他追了上去,將塑膠袋交到同一隻手裡,另一隻手去摟梵融的腰。
梵融看了他一眼,繼續講電話。
Miumiu在我耳邊說:“你說,那個女人會是什麼人?情人?太太?肯定不會是妹妹的。看她的穿著和言談,應該是個事業型的女人,你看她對鄒之明愛答不理的,也肯定是鄒之明追的她,這麼自信又漂亮的女人,追求者肯定很多……”
我扭過臉看著Miumiu,說:“她是我的同事,年紀應該比我大,不過全公司的人都以為她未婚,也沒人知道她的男朋友是誰。”
她笑笑,說:“你現在不就知道了麼?快拿手機拍下來。”
Miumiu對著在前面走路的兩人連拍了三張,一臉興奮,對我說:“人在社會,手裡抓著幾個同行的把柄,對自己總是安全的,我傳給你。”
我沒接受,我說:“這是人家的事,咱們還是……”
正在說話的同時,梵融也正結束了通話,不經意的回頭一看,看到了我們。
幾分鐘後,小區外的咖啡館裡又多了四個人。
我和Miumiu面對著鄒之明和梵融,一時難以言語。
鄒之明介紹說:“梵融是我太太。”
我注意到梵融的眉宇間幾不可見的微微蹙了一下,她好似很抗拒這兩個字。
我說:“真想不到,原來你們是夫妻。”
梵融聳聳肩,裝作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說:“大學一畢業就結婚了。”
Miumiu表現得很興奮,她問鄒之明:“那和老師寫的那些理論和對兩性的分析,也是來自經驗之談了?”
梵融插話道:“什麼書?和老師?你在叫他?”
這個問題令Miumiu開啟了話匣子,她一五一十的告訴梵融,和老師源於筆名,他出過兩本兩性心理書,她和我都是他的忠實讀者。
我不明白為什麼Miumiu要捎帶上我,我只知道梵融看我的眼神很古怪。
聽完了Miumiu的介紹,梵融好似重新認識了丈夫一樣,卻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我只知道他寫書,還以為是登不上大雅之堂的玩笑文學,沒想到還有讀者,更沒想到讀者裡還有韋若。”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你不像是看這類書的人。”
四人聚會在尷尬的氣氛中結束,鄒之明和梵融走後,Miumiu做了結論。
她說:“我看得出來,梵融很排斥讓人知道她和和老師的關係,尤其是你。”
我點點頭,說:“她讓我覺得我知道了一個最不該知道的秘密,我好想窺探了她埋藏的最深的**。這是為什麼?”
她說:“這種心態只有一種解釋——丟人。”
我說:“我不明白。我只見過很多男人會覺得自己的妻子丟人,沒見過妻子嫌棄丈夫的。”
她說:“現在可不是丈夫是天的年代了,那個梵融是個典型的女強人,她也許看不上文人。”
我撇撇嘴,渾身不對勁兒,好似一個不小心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
我沒將這件事告訴黎先生,雖然他看出我有些不對勁兒。
我的不對勁兒表現得很明顯,做飯的時候不小心將糖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