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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輛汽車的後座上也探出一張中年男人的臉,朝向停車場的方向喊了一嗓子“慢點開啊齊總。”
忽的一下,鍾蕾立時僵在了人行道上。
這兩個人,一個是眾惠公司的法人代表李啟山、一個是信和公司的法人代表劉鵬,她在網上搜尋兩家公司資訊的時候看到過照片!
心,一下沉了。果真這一早被法院判決強制執行卻又臨時取消的拍賣,還是跟齊氏脫不了干係。
這世界上,任何機會都是稍縱即逝;或許只是電光石火的一瞬間,鍾蕾回了頭,朝向停車場方向呈現恍然大悟狀,“齊先生,好巧!”
齊少聰顯然也遺傳了齊家男人的好基因,樣貌不俗,身材挺拔,今天開了一輛世爵c8,斜倚在流線型的車身上面,正瞄著鍾蕾的背影。
見她回頭,不由驚喜一笑,這一下端的是風流倜儻、瀟灑俊逸。“鍾小姐,好久不見。”
他望著她款款走近,倒似跟上一次見面的感覺截然相反。這姑娘,在君度第一面並不起眼,灰濛濛的一片。待得接觸久了,才察覺到她的臉越看越耐看。
齊氏集團的太子爺,見識過的美女不論成打要論成片,大大小小的明星,沒一個的眼睛有她的清澈明亮、一塵不染。齊少聰自詡閱女無數,也險些被她那另類的短髮和一板一眼的職業裝蒙瞎了眼。待到他瞧得仔細了,試著要約她,不料這姑娘卻如掛在牆上的油畫那般死板、不識情趣。
想不到這一次意外的會見,她卻完完全全改頭換面。雖然還是穿著灰濛濛的大衣、筆直呆板的西褲,可是說不清哪裡,對,是眼睛,原本清冷無波的眼睛裡面驀然夾雜了萬種風情、勾人心絃。
她的眼睛會說話,在向他發著邀請函。
於是齊少聰整個人也為之一振,自然更加殷勤起來。
“最近在忙些什麼?”
“沒什麼,同事聚餐,很無聊,我先跑出來。”鍾蕾不知是不是沒聽清人家問的‘最近’,反而彙報起了今天。
齊少聰一笑,亦未深究,試探道:“我剛好約了幾個朋友唱歌,有興趣的話一起?”
“好啊!”鍾蕾興致盎然,卻驀的有些訕訕,“你約了朋友,我去會不會不方便?”
“哪會有什麼不方便……”話音未完,他已扶住她腰身,可惜衣服穿得厚了,沒什麼手感。饒是如此,齊少聰還是紳士一般為她拉開了車門。
一路上,燈光車影行人樹木紛紛以不可思議的快速後退。齊少聰不知是要顯示他那輛新車的優越效能,還是彰示他自己不怕傷殘的勇敢精神,似乎壓根就沒踩過一腳剎車,鍾蕾只恨自己沒提前買多兩份保險。
“齊先生真是天才,就您這速度交警想開罰單都看不清車牌號。”
齊少聰煥然一笑,心情愈加舒暢地將右手搭在了鍾蕾的座椅靠背上,“想開我罰單?他得先摸摸自己長了幾個腦袋。”
車子七拐八拐,越行越偏,轉眼來到了東郊,人煙稀少。鍾蕾猛得一驚,這才想到害怕,她不會要成為那個不慎殞命的空姐第二吧?
直到眼前出現一所金碧輝煌的私人會所,鍾蕾一顆心這才勉強放了下來。有錢人不喜歡大眾化的熱鬧,住要住在郊區、玩兒都不肯留在市裡。她朝遠望了望,那裡有一片別墅區,心下一苦,她知道還有個姓齊的人,住在這裡。
說是唱歌,進到包廂鍾蕾才知道,要唱的話也只能是她表演女子獨唱。包廂裡,麻將桌邊已經圍坐了三個男人,其中兩個正是剛剛看到的眾惠與信和的法人,另一個生面孔不認識。
每個男人身側各坐了一個美人,風格各異、美色相若,另一個共同點就是穿著都很清爽。
鍾蕾跟在齊少聰身後走進來,幾個男人卻根本連正眼都沒瞧她一眼,單單同齊少聰打招呼。相反地,幾個美人都不約而同把視線往她身上招呼。齊大公子帶來的女人,卻穿著厚重的羽絨服,實屬罕見。如今社會,凡是冬天穿帶棉的全都不能劃為美人一列。
只是今天齊大公子的口味格外獨特,直接按著棉花包姐姐就讓她坐在了麻將桌前,親自為她脫下大衣。
“你來打。”
“可是我不會啊……”
“我教你。”趁著指點出牌,他的手攀上了她的。
打牌不需牌技好,手氣也並不是那麼重要,最關鍵得看你跟的是誰。鍾蕾坐在麻將桌邊只有兩個工作——被齊少聰摸手、替齊少聰收錢。
趾高氣昂打完一圈,謝天謝地,終於才有人把話題扯入了正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