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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不動的那天。”
齊盛堯陡然變色,“你怎麼跟你爸爸一樣固執?!”旋即卻望見幾米外一臉悽苦的白靜嫻,只得又耐下了性子,“家琛,做人最重要是識清時務,在柏塘我多少也還算有些門路,這次的事情也可以幫你周旋一下。可是你非要去什麼蘇州,萬一發生點什麼事,誰還能幫你?退一萬步講,放棄你現在的一切、從頭開始,你覺得這樣明智麼?”
齊家琛挑了嘴角,只是目光中不耐如冰,“你這算是威脅還是利誘?別提我爸爸,你不配提他的名字!不擇手段只為了惦記著已故大哥的妻子,有你這樣的兄弟我真替我爸爸不值。”他強硬而緩慢地扭回了頭,臨走卻又頓了一下,“我勸你死了這條心,這輩子,你休想再見著我媽媽。”
“家琛,”齊盛堯望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面容沉靜端正,只是目光中更添決絕堅毅,“你和你媽媽,哪兒也去不了。”
齊家琛的身形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硬,卻沒回頭,在白靜嫻與南晞淚眼婆娑的企盼中健步行遠,先扶了兩個女人上車,然後自己利落而果斷地也踏了進去。
望著車子的背影疾馳而去,鍾蕾發現自己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羨慕一個人。雖然極不情願,卻不得不承認——就在南晞那一轉身的瞬間,被那個雖然衣衫鞋褲沒一處筆挺體面、然而舉手投足間卻又處處耀眼的男人,輕輕地、穩穩地扶到車上的瞬間,一種無以言表的酸意充斥著鍾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