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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涉嫌走私毒品罪!
“本來我是想直接委託君度,可是蔡秘書說她有個朋友剛好是君度的律師,所以想著還是先把您約來談一下情況,希望您給一些建議。為了不給我們公司員工造成不必要的恐慌,把您約到這裡希望不要介意。”副總姚遠面帶焦急,話卻說得有條不紊,很有氣派。
不管怎麼說,齊家琛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同來的助理田大力雖然忠心,卻顯得有些沉不住氣,身著款式新穎的開剪合體西裝的時尚青年踏前一步,急急辯道:“這批走私貨跟公司肯定沒關係!八成是吳浩那小子搗的鬼。”
鍾蕾尚未來得及說話,沙發上忽然有人‘啊’的一聲如夢初醒。
“要不要打電話給家琛的二叔?他一定有辦法的。”說話的女人,是白靜嫻。她說著,舉起電話就要拔號,那一瞬間,鍾蕾甚至來不及思考,一下就按在了電話的叉簧上面。
在屋子裡所有人的驚訝與質疑的目光下,鍾蕾這才徐徐理清了自己的思路。
她想到蔡小樂曾經跟她說過的‘齊盛堯雖然是齊家琛的二叔,卻從不聯絡’;想到齊少聰發生了那麼大的涉嫌刑事案件,作為堂兄的齊家琛卻連一面都沒照過,反之想必也是亦然,這一家人的親情淡漠可見一斑;還有,齊氏集團這樣龐大的企業,它的董事長是自己的親二叔,擱誰身上不得挖空心思套近乎?
而齊家琛卻根本像是避之唯恐不及一般,寧可拋棄自己的事業也要離開柏塘!這裡面,必定有什麼緣故。
只可惜,她心底的顧慮和質疑,沒辦法向這屋子裡任何一個人傾訴。鍾蕾從白靜嫻的手裡接過電話,輕輕放到了話機座上,抱歉一笑。
“伯母,我覺得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找律師見一下齊家琛,他需要誰的幫助、誰能真正幫到他,這件事情只有他本人最清楚。”
說著,她轉向了姚遠,又回想起齊盛堯與裘海濤業已推心置腹般的交情,開口間就僵硬地頓了一下。
“姚先生,從私下來說,我個人建議你們最好不要找君度委託這個案件。裘律師雖是刑事案件的著名律師,實際上涉商案件還是首推南輝。不如這樣,我同您去一下南輝,任南生大律師是我留學時室友的父親,曾經見過幾面。我們先去同他談一下,是否委託南輝可以見過面之後你們再商量決定。”
任南生被委託為案件的代理律師,很快見到了被關押在看守所裡的齊家琛,並給齊家琛的母親白靜嫻捎出一句話——不論發生任何事情,不要找齊盛堯。
這一句話,讓白靜嫻和南晞臉上的表情更加六神無主,鍾蕾只覺得自己心中那個毫無理由的直覺愈發沉重起來,就連姚遠和田大力也不由陷入了深思;只有蔡小樂,欣欣然感嘆她老闆都被逮捕了還這麼有型有款!
在取保候審的申請被批准下來的那一天,鍾蕾掐著時間趕往看守所,臨到地方,看到齊盛堯的那輛凱迪拉克正徐徐停在了看守所的門前,她連忙一閃身,躲在遠處沒再踏前。
齊盛堯從車上走下來,見到來人,白靜嫻和南晞都面帶尷尬,彼此探究著對視了一眼,可是顯然誰都沒主意要怎麼辦。隔得遠,鍾蕾聽不到他們說了些什麼,只是沒過一會,齊家琛在任南生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這一眼,鍾蕾的眼眶就有些酸了。
很明顯他穿著的還是當天被警察帶走時的衣服,簡單的休閒長褲,披了件外套。頭髮可能有稍許凌亂,然而最扎眼的,還是他嘴下冒出的青茬。鍾蕾只看了一眼,便再沒勇氣抬頭。
想到初見的那個晚上逆行害她撞破頭卻連句‘對不起’都不屑說的清冷倨傲、還有他那一天承受著喪失親人的痛楚一人攀爬在懸崖上面苦苦掙扎的堅韌與孤獨……但凡見到過以上任意一副畫面的人,大抵都不會忍心在今天多看他一眼。他整個人顯得疲憊落魄,只有眼睛還閃動著堅毅不肯言敗的光芒,可那光芒愈明亮、愈執著,讓人看了也就愈加心酸、不忍再看。
南晞見他走出來,滿面激動就要飛奔過去,齊家琛卻一抬手只是簡直示了下意,轉而直直向齊盛堯踱了過去。他的步子穩健堅定,絲毫沒有受那一身皺成黃瓜般的衣衫和自己凌亂頹廢的外觀所影響,仍舊是針鋒不讓的逼視。
“怎麼樣家琛,警察怎麼說?中院的檢察長跟我有一些交情,我可以約他一下。”齊盛堯雍容大度站在車邊,說得端莊和藹。齊家琛微側了頭冷笑,再抬眼目光銳利得能□□人的胸膛,“不勞大駕!齊盛堯,我早說過,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這句話的有效期,一直到你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