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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沮喪,他沉吟半響,臉上竟隱隱煥發出異樣的光彩。
“去了解他們做的哪方面,新涉足的領域是我們的契機。而且美國對這個行業的規範控制十分嚴格,他籤的合同金額越高,風險也就越大。”
田大力細細咀嚼半晌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登時煥彩。說什麼打不死的小強,跟他這位老闆比起來簡直就弱爆了,什麼叫鍥而不捨、見縫插針,這才是□□裸的人生哲理啊!田助理鏗鏘有力地應了一句“我馬上處理”。剛準備出去,卻又被齊家琛叫住。
他的手上遞過一張寫了一串數字的便箋,“打這個電話找這個人,把這個交給她。”說著,又加過來一張支票。田大力望了一眼,十萬塊。
一張支票把敬業的田助理從剛剛的意氣風發全砸到了地底,他眼巴巴望著齊總,卻看到該位人士相當粗魯地衝他揮了揮手,就把他趕出了辦公室。
這世界上難度僅次於討債的活計,恐怕就是無緣無故地送錢給別人花!而且委託人連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解釋。無所不能的田助理懷揣著沉甸甸的十萬個為什麼,愁眉苦臉地撥通了便箋上的號碼。
“什麼錢?為什麼要給我?”
田大力心道,這個答案我也很好奇好嘛!“請稍等一下。”說著,把外線通話轉接成了內線通話。
“齊總,鍾小姐問這是什麼錢。”
齊家琛拿著電話深皺了眉頭,這不是明擺著麼?
她因為欠著一筆留學貸款(這是他最近好不容易才透過私人渠道瞭解到的),不得不放棄自己的理想(當律師),硬著頭皮去給人家當業務員賺錢(還要面對老頭子的騷擾),他作為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企業家(雖然現在倍受齊盛堯的掣制處境有些艱難),但是,幫她解決這個燃眉之急不是很正常麼(現在不是提倡幫助別人、快樂自己麼)?還有人幾十個、上百個地支援未曾謀面的失學兒童呢!十萬塊,七萬夠她還款,餘下三萬給她找工作的時候日常花銷。憑她的條件,再找下一份真正符合她喜好、適合她專業的工作絕對用不了多久,三萬足夠了(這樣的安排相當人性化)!
“上次她介紹任律師給我們,我不想欠她人情。”
“啊?”鍾蕾聽到田大力在電話那邊客套的說辭,只覺意外。“這完全沒必要,只是舉手之勞。而且……我是看小樂的面子。”
好吧,蔡小樂!田助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對這位曾經的同事如此眷戀與懷念。如果她在,根本用不著勞他出面。
“齊總,她堅持不肯收。”
“她有什麼理由不收?當初是蔡秘書聯絡的她。”
沒錯!可這二者有什麼關聯呢?蔡小樂,你究竟在哪裡?!田大力拿著分機的手都在顫抖。
“他到底想說什麼?”鍾蕾問。
他最近就不正常!大力想。那位曾經沒黑沒白工作的恆遠總經理,這一陣子坐在辦公室裡的時間少了,外出的時間多了,鬼鬼祟祟地像極了調查別人家底的偵探。
田特助愁眉不展,忽然腦海裡靈光一閃,再一次接通內線,“齊總,鍾小姐想親自跟您溝通一下。”說完,電話燙手一般,急匆匆按了連通鍵,扣上了他的終端。後背靠到椅子上的時候,有些微微的汗。
“喂……”齊家琛剛剛想威脅說‘這點事都幹不好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不料話未出口電話已經被轉成了外線,那頭傳來了清明的女聲。“齊先生,請問這是什麼意思?”。
齊家琛對田大力的辦事效率之高第一次如此憤恨,在他的字典裡從沒出現過的‘語塞’二字登時被加進了詞條,他頓了半晌,這才清了清喉嚨朗聲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鍾蕾撫額,“我沒找你,是田先生打電話給我。”
“是嗎?那你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他。”
“喂,”如果今天是愚人節就好了,鍾蕾恨恨地想,至少她就不用對這人的失常行為如此困惑,“我問你為什麼要給錢給我?”
“啊……”齊家琛恍然了悟,“你不用多想,我只是不想欠人情。”
“你沒欠我什麼。”
“不光是這個,”齊家琛側了頭,手裡的鋼筆在案頭的一張紙上隨意亂畫著,既圓且亂,一筆一筆下去,也不知那是些什麼,直到將小半頁紙勾抹成了理不清的麻線團,這才繼續說道:“因為上次你並沒有及時合理地做出解釋,導致我對你有些誤解,語言也有些不當,我是說在‘懿’會所的那次。所以這些錢,你完全有理由收下。”
鍾蕾覺得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