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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衣物中間,平平整整放了一件淡翠色的女款運動服外套;她拿出來仔細端詳半晌,diadora的牌子,美碼洗水標,為了這件衣服,蔡小樂甚至特意到diadora的專賣店去轉了幾次,才知道那一款在國內櫃檯根本沒有銷售。
當然,關於這件衣服是誰的,她既沒機會又沒理由去問。蔡小樂說不清為什麼,許是出於直覺,她就覺得那件衣服絕對不可能是南晞的。
一件女人的衣服,突兀地出現在他的衣櫃裡,而且整整齊齊放著,一點塵土、褶皺也沒有地那麼放著,實在讓人心裡放不下!
於是這一件運動衫,便就隱蔽地留在了她心裡成了一個並不起眼的迷團,直到今天。
蔡小樂騰的一下站起身,開啟衣櫃將鍾蕾的那條褲子又提了出來。diadora的牌子,美碼洗水標,是從國外帶回來的沒錯,而帶它們回來的人,竟然就是她最好的朋友——鍾蕾!
真是最好的朋友呵!
一時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襲上心頭,蔡小樂癱坐在了衣櫃旁的椅子上,半晌沒撥出氣來。難怪第一次在餐廳裡偶遇的時候,兩個人就陰陽怪氣的;難怪齊家琛攤上官司的那一段時間,鍾蕾上躥下跳比她還要著急;難怪平時連盆花都沒心思養的鐘蕾,卻代她把齊家琛的羅賓照顧了那麼久,現在這一切都有了最合理的解答。
真是,好朋友呵!
當她哭在她肩上、告訴她自己喜歡齊家琛的時候,她道貌岸然地說‘人家有女朋友’;當她被齊家琛辭掉、一個人在酒吧裡醉倒的時候,她冷豔高貴地說‘作人不能沒尊嚴’;當她拉著她偷聽齊家琛說話的時候,她滿目正義說什麼‘這是侵犯別人*’!
怪不得她極力慫恿她接受馮駿,害她跟馮駿訂了婚才發現齊家琛早跟南晞分了手,自己斷了自己未來的路。
怪不得她總勸她現實一些……對了,曾經有一次唱k的時候,她偏偏點了一首什麼《愛我的人和我愛的人》,要不是這首歌,自己怎麼會落入的接受‘愛我的人’的大陷阱?!
那些專門賺人眼淚的言情小說作者和坑爹的文藝青年跟她這位親密好友比起來,統統不值一提!她拿她當貼心人,萬事不瞞她,不料卻只是一個唱獨角戲的傻瓜!
微笑與失落,都是無聲無息的東西。蔡小樂把鍾宇的電話掐斷,回了條簡訊給他——‘別理他,我不認識他’,然後默默將這一條來電記錄與簡訊記錄做了刪除。
第三十八章
這一年的夏天,展開得格外漂亮。在這個夜裡,淅淅瀝瀝落了一場雨。第二天一早起就是鳥語嬌啼、豔陽如金,處處洋溢著屬於綠的勃勃生機。
恆遠進出口有限公司的洗手間裡,兩枚gerkia鋯石袖釦被隨手放在洗水櫃檯面上,優雅地、亮晶晶發著光。而站在水池前的這個人,兩隻胳膊正支在洗臉池上,對著鏡子凝望自己的臉。
實在……也算是不錯啊,儀表堂堂、風度翩翩,怎麼會有人一見到他的面,就宛如看到了通緝犯、再不然是隔年的月餅餡兒一般,又警惕、又憎恨,不容分說就給推出門外?!
雖然,他突然上門打探人家女兒新換的手機號碼這件事確實有些冒昧,但他又不是心懷叵測、意圖不軌的恐怖份子,那個當父親的用得著這麼大動肝火嗎?自己的女兒,好好的一個哈佛法學博士現在去陪客戶喝酒拉業務,他不去管;反倒把一個真正好心好意關心她的人當成□□□□?!
不過……齊家琛在沉思中站直了身體,鄭重望著鏡子裡的那張臉。說誰關心她?他有什麼理由去關心她呢?
“齊總啊,”身後傳來清潔工大嬸顫巍巍的一聲,誠慌誠恐攥著抹布,“您盯這鏡子看什麼哪?是不是哪裡髒了?”
齊家琛頗吃了一驚,臉上一訕,旋即站直了身,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進男洗手間怎麼不先招呼一聲,怎麼工作的,注意力一點都不集中。”
他走了出去,只留下滿目委屈的大嬸,湊到鏡子前一邊察看自己的工作哪裡不到位、一邊撇了撇嘴小聲嘀咕:“我在門外叫了兩聲‘有人麼’都沒人回話……這到底是誰不集中呢?”
回到總經理辦公室,助理田大力已經在桌前等著,很有些焦急。“齊氏今年加大力度投資在生物科技上面,他們準備在昌平興建一個廠,而且據悉跟美國的製劑公司簽訂了數千萬美元的合同。”
財大氣粗就是優勢,‘用錢賺錢’才是王道。齊氏這樣雄厚的實力,隨便投資點什麼東西就是一條發財路。不料齊家琛卻並沒有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