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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的是,因為他是她的父親,所以她要做的只是在心裡恨恨他罷了。
齊家琛卻要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挑起生活的擔子,兢兢業業奮鬥出來的事業卻必須拿來跟神一級的齊氏集團開戰。沒有人站在他身邊,沒有人在他身後推一把,所有這一切都要他自己面對。
攀在巖壁上的那一抹身影,是那樣堅強與篤定;可是他的動作越流暢、登得越出色,就愈加讓人心疼。
這一秒,前面所有的自怨自艾與鬱卒糾結都消散了,鍾蕾第一次覺得自己其實並不像她從前所認識的那樣堅定了。
就算他背信棄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就算他的所為她都不認同,她能做的也僅僅是不認同罷了。她沒辦法勉強自己,就像她沒權力去勉強他,所以她可以跟他踏上截然相反的兩條路,兩個人越走越遠,但她卻始終沒辦法讓自己不去在意他、不去思慮他。
其實,這又有什麼關係?
縱使兩個人不能在一起、縱使他跟她完全分歧、縱使各人走各路,這些又有什麼緊要?就像在南晞的婚禮上她終於想明白的那個道理,不論是西裝筆挺還是灰頭土臉,只要他還是他就好;不管他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只要她願意,就完全可以一直站在他身後,默默望著他,甚至在他偶爾累了、倦了、回頭了的時候,給予他恬然一笑。
你沒辦法要求別人怎樣待你;卻可以主宰自己。
一念至此,心無旁騖,鍾蕾長長撥出一口氣,終於在他的身後出發。
東壁的攀爬高度並不高,不到一小時,齊家琛已然登頂。鍾蕾排在第二個,當她登頂的時候,阿華大約在十幾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