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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楷模之類的人物?”

話說,鍾繇和荀攸二人是真正的生死之交,又都是天底下頂尖的聰明人,二人只對視一眼,便如何不明白戲忠這是一朝得勢,宛如公孫珣前日在未央宮前質問公卿一般,要藉著酒水散一散心中鬱氣呢?

但明白歸明白,畢竟是老交情了,這二人真不怕他。

“我與君侯認識的比你還早,如何不知道君侯的神武。”作為戲忠的舉薦人,鍾繇毫不在意,直接開口正色而言。“唯獨這些智謀之士,看起來才智出眾,且肯於任事,但其中有些東西卻已然成了隱患,若是一個處置不好,怕是要出亂子的……”

“什麼隱患?”戲忠果然有些怒氣了。“你鈡元常果然看不起我們這些寒門、偏門之人嗎?”

“非是此意。”鍾繇正色而答。“我是看今日堂上有座之人……區區七人,居然有三個是潁川人,還都是幾十年的故交,你說,這要是這三人心胸狹窄,以至於私下結黨,排擠他人,那豈不是要壞了君侯大事?”

戲忠怔了半日,尷尬欲死,只能悶頭喝酒,而荀攸和鍾繇卻是難得失笑。

笑完之後,戲忠也緩過氣來,剛要賠罪,今日幾乎一字未發的荀攸倒是忽然正色開口了:

“今日確實是見識了,如賈文和揣摩人心,一擊必中;如王叔治勤懇任事,不畏辛苦;如婁子伯進退有度,不失不漏;再如田元皓剛直不懼,直指畏難……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了不得的人物。當然,還有元常與志才,一個四兩而撥千斤,一個不計得失,捨己為主,也讓我大開眼界。”

“那君侯如何呢?”戲忠按下酒杯正色相詢。“你荀公達又如何呢?”

“我荀攸如何,你們還不知道嗎?”荀攸微微笑道。“至於衛將軍其人……未央宮前一見,前日又召我做《求賢令》,我倒是隻能想起橋公身前所給的那句話……外剛內韌,鋒利為天下冠!”

“然後呢?”鍾繇帶著醉意嗤笑問道。“公達莫要在我們面前喬裝……你願從之嗎?”

“大勢如此,又受衛將軍禮遇,自然要誠心任事。”荀攸繼續笑道。“但我此時真的還想再瞧一瞧衛將軍的底子……”

“瞧什麼底子?”戲忠冷眼質問。

“外剛是我見識到了,內韌又如何?”荀攸懇切言道。“董卓強暴殘虐,視百姓為無物,乃至於生靈塗炭,這自然是最令人不齒之輩。而衛將軍雖然沒有直言,可其中以民為本,兼抑制豪強、壓迫世族的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酒意之下,鍾繇微微蹙額,戲忠微微眯眼。

“這種事情沒什麼不可言的。”荀攸微微嘆道。“我族叔荀悅和我一樣少孤,所以我與他相知甚篤,而他的想法便跟衛將軍極似……一曰,豪強兼併土地,以至民生凋敝;二曰,世族連帶為官,門生故吏視舉人為君,此風極壞中樞執政之力;三曰,復仇成風,遊俠成群,其實破壞法度,使地方失控;四曰,君與大道相違,則從道不從君……諸位,你們以為,天下智士看到天下崩壞,真的沒有反思與檢討嗎?”

“多年未曾歸鄉,不想仲豫先生已然成此大道,可以引薦給我家君候,必然受重用!”戲忠當即開口。

“我這位族叔,固然有成大道之意,但卻書生本性……”荀攸連連搖頭。“而且他厭惡先靈帝,卻未必厭惡十歲而聰明的天子,來到朝中,也只會安心著書,忠心侍奉少年天子的。再說了,他如今在冀州韓馥處,如何能來?”

“漢家舊恩深入人心嗎?”戲忠一時冷笑。

“說起來,文若也在韓馥處?”鍾繇忽然開口問道。

“然也。”荀攸感嘆道。“幸虧他及時回去,帶走了一半人,否則我們荀氏已經滅族了……不管如何,殺李榷一事,我便要感激衛將軍終身的。”

戲忠與鍾繇也紛紛搖頭。

“你剛才說觀我家君候內韌?”戲忠剛要自斟,忽然又想起什麼。“是不是尚未說完?”

“然也。”荀攸懇切答道。“我的意思是,衛將軍的志向我是懂得,而如今天下淪落這個局面,我又如何不願意見他成此事業,讓天下重回秩序?只是,強硬總比軟弱簡單,仁心總比暴虐為難……以他的鋒利,要鞭笞天下的豪強和世族,我並不擔憂,甚至是隱隱有期待的。但以民為本呢?董卓視百姓為無物,所以說遷都便能遷都成功,而他以民為本,卻被關中三輔兩百萬生民牽扯在關中,焦頭爛額……偏偏亂世之中,總有人投機取巧,踐踏百姓以成事業。既如此,他能忍多久?前日,他說靈帝獨夫,但世間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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