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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紛紛失笑。
“而就在這時,那佛肚中的番僧先是覺得佛像被放下,然後又聽聞外面嘰嘰喳喳,偏偏言語不通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便以為到了地方。”話到此處,曹孟德眉飛『色』舞強忍笑道。“所以他就開啟佛肚上的暗格,探出頭來觀察……眾『婦』女見到如此情形,個個驚慌,紛紛大喊:‘不想龍神未曾『尿』完,這佛陀也要撒『尿』了!’”
說完此話,曹孟德自己忍俊不禁,率先拍案大笑。而座中其餘人等,各自茫然,都不曉得哪裡該笑。
倒是婁子伯見多識廣,茫茫然端起酒杯後喝了半口,然後陡然反應過來,卻是直接將酒水噴了出來!
這下子,其餘眾人也是猛地一激靈,不論快慢,各自明白過來,然後失笑不止,將整個堂中弄的七倒八歪!
“呸!整日就知道這些花花腸子!”門外廊下,帶著兩個人來到此處,稀裡糊塗聽得挺認真的丁夫人也是一時反應了過來,然後忍不住紅著臉低聲啐了一口。“也不曉得害臊!”
此言一出,旁邊作為丁夫人妹夫的夏侯淵更是尷尬無比,直接紅著臉低著頭,飛也似從自己大姨子身旁竄出,逃入堂中了。
然而,眼看著堂內眾人好不容易緩過勁來,有事過來的丁夫人卻也不好就此入內,反而只能繼續等在外面,眼巴巴的指望著裡面的氣氛不要那麼低俗下去。
不過,堂內一眾爺們等著曹『操』說完這個笑話後,紛紛說讀書人的笑話就是好聽,卻又死抓著公孫珣不放,非要他也說一個相當的……公孫珣推辭不過,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從了這些人。
“我這個笑話較短。”公孫珣瞥了一眼剛剛入座不久的夏侯淵,知道對方在門外聽到之前曹『操』那個故事,然後不由也想起一個故事。“乃是說一戶人家,丈夫常常出門在外,女子不耐寂寞,便與鄰人勾搭起來。”
眾人斂息以聞,而門外的丁夫人有心想走,卻又心中有事,所以終究也是帶著一人駐足在門外廊下側耳偷聽。
“只是這家鄰人男子礙於女子丈夫常常歸期不定,有所疑慮。”公孫珣繼續語調正經、面『色』嚴肅的講道。“那女子便言道:‘如此便在你我兩家牆壁上挖一孔,晚間你將那物伸來,如他不在,我自然有所通訊。’”
“你這笑話不行!”曹『操』當即『插』話道。“不合常理嘛,笑話也要講規矩才好笑的……既然約定暗號,哪裡要用這種東西?”
公孫珣理都沒理對方,只是自顧自繼續言道:“這日,女子丈夫自外地突歸,便坐在牆壁之側與妻子講自己在外地聽來的笑話,忽然見到牆孔中出一那物來,當即指之詰問!女子喏喏不能答,許久方才應道:‘許是來聽笑話的也不成!’”
眾人一時愕然,然後鬨笑,最後紛紛笑罵不止,坐在一旁的曹『操』更是將一塊餅扔來,落入公孫珣面前湯盆中,濺的後者狼狽不堪!
屋外丁夫人聽到公孫珣與曹『操』這一群弱冠年輕男人在堂中放浪形骸,嬉笑喝罵,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一回頭看到身後那人,更是尷尬不已。
而左思右想之下,她居然掏出一片手絹來遞與對方:“既如此,妹妹就不要杵在這裡了,且去為屋內客人擦拭一二……也讓他們安生一些。”
後面那人,自然就是卞玉了,雖然也是滿臉通紅,但還是不敢違背對方,便微微行禮,然後就接過手絹入內了。
果然,屋內瞬間鴉雀無聲。
卞玉滿臉通紅,上前對著首位屈膝行禮:“丁夫人遣奴婢為貴人擦拭湯水。”
說著,她便直接上前,跪坐在公孫珣身側,然後就要為對方擦拭臉上湯漬。
話說,公孫珣本來就尷尬不已,此時見到這人上前更是大驚……這怎麼看都有點不對吧?丁夫人如何要讓這位來為自己做如此親近的服侍之舉?
而此時,『色』中惡鬼曹孟德也是一臉驚愕的看了過來,儼然也是糊里糊塗,一時半會沒有消化過來。
公孫珣被曹『操』這麼一看,又想著眼前人乃是身旁人日後的正室妻子,頗有幾分占人家老婆便宜的感覺,然後恍惚間那卞玉已經上前跪坐在自己身側為自己擦臉了,他便趕緊舉杯架起胳膊遮擋曹『操』的視線。
不過,半口酒嚥下去,隨著公孫珣扭頭往那卞玉紅撲撲的臉上一看,卻又忽然反應過來——感情自己說那個‘聽笑話’的笑話時,丁夫人和這位居然都在一牆之隔的地方‘聽笑話’呢!
一個控制不住,公孫珣居然也學著婁子伯那般半口酒直接噴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