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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斂住笑意,正色問來,“麥寧啊,你咋啦?”
“我希望,孩子出生後我也能擁有你一樣的笑臉。”
她張著嘴朝我肚子看了看,眼珠子也是轉了老半天,才問道,“懷了?徐司佑的?”
我倒是好奇為什麼她一口就猜到是徐司佑,結果程絮指了指電視,說起前些日子的那些新聞,自然還有徐司佑結婚的事兒。
看我又沒了笑意,程絮擺了擺手,“沒撒,咱女人懷上孩子後就沒他們男人什麼事兒了,也別指望他們能幫上什麼忙,放心吧有我呢,經驗豐富著呢。誒,麥寧,你要是生個女兒,咱倆就結親家吧,瞅你跟徐司佑的基因,一定美得禍國殃民。”
頓時,我倆皆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頓時發現自己已經好久沒這麼開懷大笑過了,這裡果然能讓我重拾一切失去的東西,哪怕僅僅是虛幻的。
郝琳沒人監視,有事沒事兒喜歡給我打電話,彙報點前方的戰況,她說徐司佑因我跟徐鵬飛鬧翻了,派人滿世界的找我,就差點沒親自上陣。
當然,他自己沒去的一個原因我知道,電視上報道了。
謝解拿出瑞豐創始人謝承均的遺囑,上面白紙黑字寫到瑞豐集團由謝解繼承,謝靜儀只得部分房產;那麼就是說,徐鵬飛無法透過夫妻共同財產的方式獲得瑞豐半點所有權,當然連帶根本與謝家沒有任何關係的徐司佑都完全被三振出局。
徐鵬飛緊急組合了律師團隊解決這棘手的問題,可徐司佑卻不慌不忙,每天按時按點的上班下班,該經手的專案一樣有條不絮的安排指揮著。
郝琳問我,知不知道徐司佑有什麼打算。
我反問她,賭誰贏?
“徐司佑。”她毫不猶豫的答道。
我衝電話裡的她笑了笑,“那不就得了,等著看結果就是了,過程有時候並不重要。”畢竟,謝解從來就沒有任何的籌碼來下這場賭注。
空手套白狼的事情,終究是奇蹟,求不來的。
“嗯。說得也對。”難得她能夠贊同我的話,“蘇麥寧,你說我要不要跟徐司佑離婚啊?”
這話題來得有點猛,甚至一口嗆出了剛進嘴裡的湯,“你說什麼?”一年之期也沒到啊,再說了既然她也認為贏得是徐司佑,何必要離婚呢。難道,“你要去幫謝解嗎?”
她在那頭也是輕笑,喃喃似自言自語的說道,“已經幫過一次了,夠了。”
“什麼?”
“沒什麼。”她一口否認,“看著徐家父子什麼都沒有,郝家的人覺得應該撤資了,否則會被套牢連本兒都撈不回來。所以現在商量著要不要我提離婚的事兒呢,但是又覺得怕被人說不仗義,正在家庭例會權衡利弊呢,但多半是離!”
那麼,他們遲早會後悔到苦水都吐不出來的,這也是郝琳想要看到的局面。
不聞我答,郝琳也覺得自己的無聊解得差不多了,“掛了。”絲毫不等我的回應,瞬間耳畔只餘嘟嘟的忙音。
“麥寧啊……”剛放下電話,還來不及悵然感嘆一番便聞老爸的疾呼。
這個老爸自然不是李冠華,姓蘇的爸爸一樣疼了我幾十年,我也不可能因為親生父親的出現而忘記他給過我的父愛,也是因他存在填補了我原本可能缺失的美好童年,更何況至今他都認定我是他的孩子。
所以我起身下地穿上鞋挺著肚子,應了一聲問道,“爸,咋啦?”走出房門的一刻,見到的卻是我媽癱倒在他懷中的情景。
☆、093章 離了
李冠華走了。
那個罪不容誅的男人到底沒能迎來第二年的春天,在大年初三那個熱鬧又孤單的夜裡悄悄的睡去了。他曾轟動著數幾的城市,離開的時候卻只得了新聞裡的寥寥數語,甚至好多人都已經忘記他做過了什麼,又憑什麼佔據普天同慶時的半分鐘時間。
可也就是這半分鐘,終結了我媽一生的惦念。她回憶里美好的幾許時光,在毫無神采的眼裡反覆播放著。
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李冠華囑託我帶回的話,但我怕她哭得更似洶湧,乃至再沒了可以奢望的下輩子。
她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病了一個多月,我那姓蘇的爸跑遍了各個醫院找了好些偏方忙上忙下的,連我看了都動容萬分。所以,我媽終於支起清減了一半的身子,愣愣地看著陪了她半輩子的身影,從挺拔到微微佝僂的脊背,默默的滑下兩行淚來。
她不是冷情的人,不也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嗎,或許她跟這個男人之間遠沒有和李冠華那般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