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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但我向住在附近的幾戶民居分別詢問了一下。雖然大部分人都毫不知情但其中有一戶只有父子兩人的單親家庭裡那個父親告訴我說有一天晚上他因為要應酬很晚才回來結果偶然間現那間一直沒人住的公寓裡有燈光透出來。當時他還以為是有人搬進了那間公寓所以並沒有在意。但到了第二天上班經過那間公寓的時候卻現並沒有人搬進來所以覺得有些奇怪。
喬先生那個單親父親回憶起那天晚上看到公寓有燈光透出來的那段時間正好是你在那位姜小姐家裡喝茶的時間。也因為這件事我開始相信你的確是無辜的。”
望著何律師充滿誠摯的眼神喬汨心中百感交集。終於還是有人願意相信他了。
稍稍穩定一下情緒喬汨問:“何律師就算陳永泰不能替我證明那筆錢的來歷但是他給我的那兩張支票上面的簽名應該是可以證明那些錢的確是他給我的難道這樣也不能作為證據嗎?”
何律師再次搖了搖頭說:“除了那二十二萬由永泰賭場開出的支票這點可以確認外其餘的那五十萬是無法證明由陳永泰開出的。如果你當時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現那張五十萬的支票上面其實並沒有陳永泰的親筆簽名。但就算是這樣你仍然能夠憑那張支票取到錢。
原因很簡單一般像陳永泰這種從黑道起家的人有些錢是不能見光的尤其是他私人開給別人的錢。假如這些錢牽涉到某些案件的話以他名義所開的支票就會成為證據之一把他也牽連進去。他是個精明人因此是絕對不會以自己的名義隨便開支票的。
他所開給你的那五十萬支票是以一個匿名帳戶開出的從那個匿名帳戶上是找不到任何與陳永泰本人有關的資料的。不僅是陳永泰其實很多靠黑道起家的人又或者是一些不能見光的錢通常會透過這種方式來進行資金流通。”
聽何律師說完喬汨不由得再度苦笑了起來。
深深地吸了口氣喬汨對自己的辯護律師說:“何律師你老實跟我說現在是不是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語氣中充滿了慘淡以及無力。
何律師並沒有出聲只是在認真地思考著似乎有什麼事難以決定。
不知過了多久何律師以一種同情的眼光看著年輕的當事人說:“如果整件事都是有預謀的那麼從那個姓姜的小姐開始直到那個計程車司機再到後來那個綽號叫猴子的長期吸毒者。這些人都很可能是參與了這個計劃的人。
假如你還記得當時那輛計程車的車牌號碼的話這樣也許還能進一步追查下去。但你在上車之後沒多久就睡著了或者有可能是昏迷了因此這條線索也就斷了。
另外我透過熟人翻查了一下警方在當天晚上的出勤記錄上面記錄了在事的那天晚上警方接到了一個匿名電話。打電話的人舉報說在當時你所在那一區裡有人在進行毒品交易。在接到這個舉報電話後警方於是馬上出動去進行搜查結果是當場捉到了你。
我曾經試著去查那個匿名舉報電話卻現那只是附近一個公用電話亭裡的電話號碼因此這條線索也很難再追查下去了。
喬先生老實說除非找到非常有力的證據或證人否則我真的無能為力。假如這真是一個局的話我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設計得幾乎毫無破綻的陷井。雖然看起來簡單但卻十分致命。”
說到這裡他忽然沉默了一下然後接著說:“現在唯一比較可行的辦法就是你主動向法庭認罪然後由我來替你向法官以及陪審團求情。鑑於你是初犯而且又是個父母早逝的孤兒再加上從小到大在學校裡也是一名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這樣或許能夠讓法官跟陪審員們覺得你只是一時衝動或者是受人唆擺才犯下了這種過錯。只要法官認可了這一點在判刑上應該會有所減免才對。至少不致於會被判死刑如果運氣好的話甚至不會被判終生監禁。”
在聽何律師說完最後一句時那個兼任助手的司徒小姐不由得低下了頭因為她已經不忍心去看當事人此刻臉上的表情。
因為要一個無辜的人去承認一些本人根本沒犯過的罪行這是任何一個正常人都無法忍受的巨大屈辱以及痛苦。況且他們本身就是律師這已經明顯違反了他們的職業操守。但從一個為當事人著想的角度來考慮這的確是現在可以想得到的最好辦法。
一時間接待室內誰也沒有出聲空氣也彷彿凝結了一般死寂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司徒小姐終於聽到年輕的當事人開口說話了。
“何律師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謝謝兩位對我的幫助真的非常感謝。”以一種十分低沉的聲音說完後喬汨站起來鄭重地向何律師跟司徒小姐深深地鞠了一個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