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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以外在拘留所內還關著其他犯人或者嚴格來說應該是嫌疑犯因為只要一天還沒判刑他們還不一定會被關進真正的監獄裡現在只是臨時拘留而已。
這些人當中有些人似乎對這裡十分熟悉看樣子應該是這裡的“常客”。他們並不像那些第一次關進來的人那樣緊張只是一臉輕鬆地跟同室或認識的嫌犯聊天說笑簡直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一樣。
除了聊天說笑之外一些經常被關進來的嫌犯會不時地向單獨一個拘留室裡的喬汨投來好奇或者審視的眼光。
之所以會引起這些嫌犯的好奇那是因為他們很少見到一個像他這樣的人會被關進重度拘留室裡。
所謂的重度拘留室是指那些有可能犯下嚴重罪行的嫌犯所待的特別拘留室那裡不僅比一般的拘留室更加監管嚴密而且通常是一人一室不像一般的拘留室那樣幾個人一室。
比較有經驗的老嫌犯們都知道被關在重度拘留室的人假如一旦判刑的話通常都會是二、三十年以上的重刑有的甚至是死刑。
在“常客”們的印象當中會關在那種地方的通常都是些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的傢伙雖然當中偶爾也會看到幾個斯斯文文的傢伙。但像喬汨這種長相老實臉上甚至還帶著些書卷氣一副學生模樣的年輕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因此都十分好奇這樣的年輕人究竟犯了什麼事。有的嫌犯在極度無聊又無事可做的情況下甚至還開了個盤口找其他嫌犯一起賭那個年輕人所犯的事。
到了晚上九點鐘左右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走進了拘留室在對負責看守的一個警察小聲說了幾句之後接著他走到了喬汨所在的那個單獨拘留房外面敲了敲鐵欄說:“餵你叫喬汨對吧。你的辯護律師有事找你你要不要出去跟他見面?”
原本躺在床上連飯也不想吃的喬汨一聽立刻從床上爬下來驚喜地問:“是真的嗎?還有誰跟他一起來?”
“你出去見到他就知道了。記住不要耍什麼花樣在這裡你是絕對逃不掉的。”說完那個警察這才開啟了拘留房的鐵門。
在那個警察的帶領下雙手被拷著手拷的喬汨被重新帶進了上次跟何律師會面的那個接待室。
一進接待室喬汨只見到何律師跟他的助手司徒小姐兩個人並沒有看到他其他人他心中頓時為之一涼。
望著那個目光呆滯的年輕人何律師嘆了口氣說:“我們今天去過安泰賭場但那裡的人說他們的老闆陳永泰在兩天前就已經去了國外渡假可能要一兩個月之後才能回來。我嘗試問他們要陳永泰的聯絡方式但他們說陳永泰在渡假的時候是不會接聽任何電話跟郵件的也不會見任何陌生人所以就算是給我也沒用。我試過去打你昨天給我的那個電話號碼但是並沒有人接聽。”
喬汨越聽臉色越差。
終於他有氣無力地走到何律師桌子對面的椅子邊慢慢坐下來然後就這樣沉默著一句話也沒說。
何律師只是平靜地看著他而那個見習律師司徒小姐眼中卻充滿了同情。
“何律師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過了一會他以一種苦澀的語氣問道。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何律師這才說:“喬先生現在各方面的人證物證都對你相當的不利。先你是被警方當場抓到的人證物證倶在。第二那個綽號叫猴子的長期吸毒者向警方錄口供時說之前曾經向你買過一次毒品。雖然他的口供可信度有待商榷但是在沒有找到其他證人的情況下他卻是本案的唯一證人這也是非常致命的一點。”
喬汨忍不住插口道:“當天晚上那個姓姜的小姐也不能請她做證人嗎?至少她應該可以證明我那天晚上為什麼會在那一區出現。”
何律師搖了搖說:“其實我也想過這個辦法但很可惜我們找不到她。”
“找不到她?”喬汨先是一驚但隨即苦笑了一下“原來如此。”這句話既像是說給何律師聽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抬頭看了他一眼何律師繼續說:“在去過安泰賭場之後我接著開車按你給的那個地址去找過那位姓姜的小姐但是我找到的那間公寓裡面並沒有人住。我聯絡過房東他告訴我說那間公寓他一直是用來出租的但近期並沒有人搬進來。”
喬汨表情麻木地聽著他的陳述就連眼皮也沒有抬一下。
這時何律師忽然嘆了口氣說:“喬先生我開始相信或許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你陷入了一個早就計劃好的圈套裡。”
一直面無表情的喬汨這時終於有所反應他慢慢地抬頭看著面前的辯護律師。
何律師向他解釋道:“雖然那間公寓並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