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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他便拿自己當父親看待,時常跟侯府來往。
或許外人看有些巴結的嫌疑,但是當事人侯爺卻清楚,噓寒問暖,趙滄頡都是真心的,當真如兒子一般。
難得的,侯爺也有了些感『性』的心思,笑罵一句:“你小子滑頭,我的女兒我能不照顧麼。”
爺倆說笑一回,算是定了此事。
宋妍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事情已經成了,上頭的任命下來,她是再不好說一個“不”字的,只能打點精神為趙滄頡收拾行裝。
趙滄頡也知道自己是先斬後奏了,少不得溫柔相待兩日,然後便匆匆踏上了赴任之路,只在臨行前再次鄭重託付了侯爺和趙氏,又對宋妍好生叮囑了一番,這才離開。
宋妍坐在馬車上,頗為不合規矩地掀開簾子,看著趙滄頡乘坐的那輛馬車跑開,幾名跟車的隨從騎著馬,一路揚塵,很快模糊了車子的蹤跡。
手絹擦了擦眼角,好像有些溼潤,面上落落。
“滄頡心裡頭是有溝壑的,他是想要做出些事情來,不在京中磋磨,你也是做大『婦』的,該知道男人那建功立業的心思,且收收淚,不要傷心,要顧著肚裡的孩子,等滄頡那裡安穩了,必是要接你們母子過去的。”
趙氏送走侄子,倒是放鬆了許多,宋婷那日的反常她還是知道的,後來也有意減少了帶宋婷過去的時候,讓她安安心心備嫁,但女兒的日漸消瘦看在她的眼中,總還是有些不舒坦,又總怕在自己看不到的時候,那兩個一時間越了界。
侄子是好的,女兒是好的,但已經不能在一起了,還是遠一些才好,所以,她勸宋妍的這些話是最真心不過的。
宋妍想到宋婷那裡,點了點頭,等到安穩下來,怎麼也要半年多,這樣久的時間,隔開了距離,或許他們就真的淡了吧。
發現妹妹和丈夫可能有曖昧,宋妍的心思是鬱結的,偏偏那些小小曖昧有些時候又像是疑人偷斧,她也不好對人『亂』說,免得壞了自家名聲,但心裡頭的那根刺卻是越來越深了,怎樣也無法拔除。
“母親放心,我省得。”嘴上這樣說著的宋妍到底騙不了自己的心,四個月後,好容易生下貓兒大一樣的兒子,她自己卻永遠無法睜開眼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