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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搭把手,他總要扶一把的,哪怕他對宋妍並沒有太深厚的感情,但這個女人到底是在為自己孕育子女,他還沒有那麼渣,看著她辛苦,而他坐享其成還要嫌時間長。
這種在趙滄頡看來並不算太親密的舉動落在宋婷的眼中簡直是在戳心,心裡頭一痛,她才明白,對錶哥,她從來沒有放下過,但這一年趙氏的精心培養到底不是假的,即便心裡頭難受得不得了,她還是能夠禮儀完好地上前來對宋妍溫聲招呼。
被趙滄頡扶住的時候宋妍看的卻是宋婷的表情,看到她那生疏的掩飾,宋妍的心裡竟覺得鬆快多了,眼前也多了幾分清明,揚起一個同樣功底深厚的笑容,姐妹兩個好好打了一個招呼。
“我正跟表哥說著這些花吶,聽說都是大姐種的,真是難得,沒想到大姐還有這樣的手藝。”宋婷笑著開口。
宋妍的心裡卻像是入了一根刺,什麼叫做“有這樣的手藝”,莫非是在說自己『操』持低、賤?這樣想著,她臉上的笑容便有幾分收斂,道:“我也就是會看,哪裡會種了,都是匠人們侍弄,我也就說兩句話而已。”
宋婷微微蹙眉,覺得這話語的重點有些偏,但她本來也不是要跟宋妍談論養花的本事,略略兩句便作罷。
姐妹兩個的機鋒趙滄頡完全沒聽出來,只聽了兩句,便找了個由頭去書房了。最近有一個外放的機會,他正想著要不要出去試試,只是宋妍這樣的情況不適合跟他遠行,而且庶吉士這個崗位怎麼說也是託了侯爺的面子才來的,若是這般輕易棄了,只怕會被當做是不知好歹。
但趙滄頡是真的不想在“中央”混日子了,每天就是那些瑣碎的小事,沒看出為國家哪裡做了貢獻。真正的大事從來『插』不上手,倒是有很多能夠跟著大人學習的機會,但也都是從小事做起,真正能夠『摸』到權力處置某事的時候還早著吶。
這樣的日子實在是無聊,再加上同事中或有或無的孤立排擠,趙滄頡雖然不懼,但人總是群居的,得不到集體的認同實在是有些不好受,即便是他,這一年來也憋悶得很,很想要出去透透氣了。
但論起資歷來,他自然是沒什麼外放的資格的,所以那個機會需要爭取,而他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爭取到外頭去,到地方上去,看能不能為這個國家真正做一些能夠看到效果的小事。
總也是個穿越者,若是什麼都不能留下,多少也有些枉負此生的感覺。
次日休沐結束,再次上班的時候趙滄頡總是想著這件事情,他當然知道宋妍如今的情況並不適合跟他走,但他很天真地想,那就自己先去也好,適應適應再接人也是可以。
到底還是感情不深,真正遇到這種抉擇的事情,他總還是會為自己考量多一些。
有了這個決定,趙滄頡下班之後便去找了岳父大人。侯爺並不用坐班,作為勳貴,除非重要的大朝會,又或者是某種勳貴必須到場的議事會,他基本上是不怎麼參與朝堂事情的,所有對朝堂的影響力都來源於他推薦上去的一些人選,又或者是自己結交的一些關係,再有便是祖上遺留下來的情面了。
對於趙滄頡的來訪,侯爺有些意外,但等趙滄頡說了來意,他還是點頭應了,出於大男子思想,他並沒有馬上想到女兒還懷著孕的事情,而是在點頭之後才想到若是能成,女兒如今的狀況可不能夠長途顛簸。
“姑父放心,若是能成,我先過去也是一樣的,總要安排好了才好接上妻兒一起,否則不是白白吃苦受罪嗎?”趙滄頡說的也算是一種通常的處理方法。
官員到任是有期限的,在這個期限之內必須要到當地報道,否則是要被追責的,這種情況下,旅途的舒適程度自然不在考量之內,雖然這個時間期限不會太過苛刻,但想要舒舒服服旅遊一樣去是絕對不行的。
所以那些有家眷的,通常都會讓家眷隨後緩行,自己則先一步趕過去,還有些不捨得勞累妻兒的,索『性』把妻兒都留下在家中奉養父母,自己則帶著妾室趕過去。
侯爺一聽便以為趙滄頡這是奈不住『性』子,想要趁著這樣的機會名正言順地納妾,他也沒好意思說什麼,女兒懷孕好久了,總讓女婿單著也說不過去,他清了清嗓子,預設道:“你想好就行。”
聽話聽音,趙滄頡聽著這話估計是能成,面『色』一喜,行了一禮道:“若不是有姑父照顧妻兒,滄頡是萬萬不敢遠行的。”
侯爺微微點頭,他最喜歡趙滄頡的一點就是為人大氣,懂得感恩,也就樂意多看顧幾分。女婿等於半子,難得趙滄頡是個有父如無父的,自己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