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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樣整齊劃一,但在面對位置與死亡的恐懼,不需要訓練,每個人的反應都是這樣的一致。
“你們只有這點能耐嗎?”薩馬埃爾又說了一遍,眼神慢慢掃過每個人,每個人的眼神在接觸到它的霎那都退縮了,而那個叫塞斯的軍官,舉刀的手竟然開始顫抖。
士兵們都啞然,沒有人瘋到要去回答他。可是他的確是在等待著他們的回答,至少是在享受著他們的恐懼。
“這根本不是享受,”他抗辯道,“不及那種被利刃穿過,被鮮血浸滿之萬一!”
於是他一步一步向那些士兵們走去:
“輪到我了!”
“去……殺了他!”賽斯下令到。
血肉之牆猶豫著,他們習慣於只執行對自己有利的命令。
“殺了他啊!”賽斯狂吼著,每個人都聽出他的恐懼。
這不可恥,每個人都在恐懼著,而這種恐懼又被逐漸緊逼的薩馬埃爾放大了。士兵們在原地躑躅,連剛才壓迫性的氣勢都沒有了之後,這只是一堵腐朽的一推就倒的斷壁而已。鐵與血通常用來形容軍隊,但現在的這支所謂軍隊完全沒有鐵的氣質,不過是阻隔與賽斯與薩馬埃爾之間的一堵人的血肉組成的屏障。
“衝啊!殺了他啊!”賽斯已經歇斯底里了,薩馬埃爾的眼神直直的盯著他,他面前的人還不夠多,竟然連這樣一束目光都阻擋不住。他向後退,將他身邊的所有碰到計程車兵都向前推。當他發現自己已經退到了隊伍的最後之後,他與那個人之間已經擠滿了密密麻麻的人和血肉,他終於長舒一口氣,他看不到那人的眼神了。
“這裡就是你死或者我死的地方。”薩馬埃爾的臉突然出現在面前,瘋狂的獰笑著。
“啊!!!”他尖叫一聲,腳下一軟摔倒在地,彷彿神譴般,手中血紅色的彎刀在倒地的時候以一種詭異的角度刺穿了他的身體,從他的腿跟刺入,從腹部側面穿出。
他倒在地上哀嚎,他沒有站起來逃跑的能力,也沒有把刀拔出來的勇氣,只能倒在地上讓自己的血一直流,等著自己的結局。
薩馬埃爾沒有越過那堵牆,越過那堵牆的要了賽斯的命的只是那凜冽的殺氣,再多的血肉也無法為他阻擋,再多的虛弱靈魂也填不滿薩馬埃爾殺戮慾望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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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殺手跪下了。
“放了我吧!我只是受人之託。”
為什麼總有人認為這種廢話可以讓人逃過一死?
薩馬埃爾向他走去。
“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你為什麼覺得我會想知道這些無聊的事情。
“我是隱世會的殺手,是攝政王派我來殺你的。”
是又如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