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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寬闊明亮額頭,下面是一雙藍色深邃的眼睛,閃動著深刻的智慧。
他一手取下嘴上雪茄,一邊道:“蘇獅冕,聽說你決定參加北斗軍事學院,是不是?”
“哦,陳老師,今天是你的課。”轉身想溜,卻被老師一把抓住。
“蘇獅冕,雖然你的功夫越來越長進,但是比起我來好像還差了那麼一丁半點的,我難得見到你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讓你聽我一次課。”這個陳老師是蘇獅冕的半個武術老師,雖然是教授歷史課的,但是在東方古武術硬氣功的修煉方面頗有造詣,曾經給過蘇獅冕很多指導。
“我不喜歡歷史課,我討厭這些陳年舊事,如果歷史也可以給人以經驗教訓的話,那也絕對不能從教科書上得到,真相早就被權勢所有者篡改,事實永遠湮沒在時光的潮流裡,除非我們能夠超越時間的一維侷限,親眼見到事實,否則我們所學的不過就是謬誤。
“即便是最講良心的史學家,也不敢打包票能夠全面客觀準確的再現歷史,在他們的著作裡面往往攙雜著自己一知半解的個人觀點,他們所謂的隱惡揚善與權勢階層實質上沒有半點區別,同樣的造成我們後人的誤解。
“所以,我討厭歷史課,我不需要別人灌輸給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道理,也不需要認識所謂歷史時間證明的公道。”
此刻蘇獅冕面對這個自己還留著幾分敬佩的老師不好意思硬要逃課,只好跟在他身後,揮舞著手述說自己的理由。
陳老師霍地立定,旋風般轉身,與蘇獅冕鼻孔對鼻孔,搖著頭道:“你很有自己的一套,但是,你知道我們怎麼找到真理的嗎?”
“不知道。”
“那就是不斷找到謬誤。”轉身就走,拐進了一個彎廊,猛地探頭回來,“今天是我給你上的最後一堂歷史課,快來。”
蘇獅冕還在想那個“不斷找到謬誤”,呆了呆猛然叫道:“可是所有的謬誤加起來也不代表真理啊。”苦著臉拖著腳步往課室走去。
看著蘇獅冕出現,全班同學都有點意外。
“雖然我知道我很帥,但是大家也不要盯著我看這麼久嘛。”蘇獅冕舉著雙手,埋著頭,灰溜溜的跑到課室最後一排,經過不知誰的課桌時,隨手撈了一本書,一屁股坐下來,將課本蓋到臉上。
誰知臉皮還沒有把書本給溫熱,就被人拿走了。
蘇獅冕一把抓過去,又觸電般收回來。
面前的女孩子身材頗高,挺著高高的胸脯,驕傲的昂著頭,她穿著一件寬鬆的斜開衫T恤,但是仍然不能掩飾自己魅力突出的地方,反倒由於飄飄蕩蕩給人遐想的空間。她的鼻子線條秀美鼻骨稍高顯得此女有堅定的性格,唇線也像何清淺一般清晰精緻,此刻也是緊緊抿著,一雙杏核眼,清澈的眼神冷冷的瞪著蘇獅冕。
“麵條,我警告你,以後要看清楚再拿東西,哼!”扭身就走。
蘇獅冕摸著下巴看著她嫋娜而去的背影,喃喃道:“要是我看清楚了,打死我都不拿,嘿嘿!摸又摸不得,打又打不得,冷血小美人,今天怎麼了,吃火藥了?”
花神刀過來坐到他旁邊,悄悄笑道:“你怎麼剛才不看模糊一點,一把就抓過去,好像你的手法很準啊。”
蘇獅冕一拍花神刀腦袋:“靠,我有那麼下流嗎,雖然是她自己送到我面前的,但是我的手可以自動退縮嘛。”正色地,“我很講原則的,特別在我不是很喜歡的女孩子面前。”
忽然覺得有一道帶著刺的目光射到自己臉上,如果這目光有毒的話,蘇獅冕肯定已經暈倒在地了,但是仍然不管不顧,繼續道:“但是呢,我好像有毛病,最喜歡逗的就是這種沒有情感的冷血動物。”
“嘩啦!”一本書帶著女孩的憤怒砸向蘇獅冕。
蘇獅冕眼都不望一下,隨手接過來:“謝了!謝了!這種紙張印刷的書籍很貴重的,以後不要扔過來,我自己來拿好了。”將書皮抹了兩下,“只希望以後一起進入北斗軍事學院的時候不要這樣把子彈啊飛刀啊之類的扔過來。”
花神刀望著臉脹得通紅的女孩子,搖了搖頭,悄悄對蘇獅冕道:“其實,我覺得碧絲好像對你也有感覺的,只是你一貫都習慣了欺負她罷了。”
“靠,什麼叫我欺負她,每次都是她害我啊,上次考試的時候,差點讓我被老師抓住作弊。”咬斷了後面的話,“她也要考北斗軍事學院,嘿嘿,神啊,求你不要讓我和她分到一個隊伍。”
講臺上陳老師乾咳兩聲,清了清嗓子,道:“同學們,準備上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