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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卡洛斯虎視南城,在超過四倍的敵軍包圍下,我軍依然毫無突圍的機會……而殿後的阿澤利奧將軍東部軍團因被分割而無力救援,我軍的補給線也因此而被截斷,城內糧草屯積有限,在我軍攻城期間已燒燬了少,現在主要靠我軍攜帶的糧草支撐,末將認為不用二個月,我軍將因飢疲而無力戰鬥,屆時東都不攻自破,相信這也正是卡洛斯將軍所期待的……”
“兩個月的時間已經綽綽有餘了!”我毫不因困境而愁苦,反而篤定地笑道,“朕絕對不會給卡洛斯從容圍困東都兩個月的機會的!”
德林克似乎看不慣我張狂的嘴臉,攝揄著說道:“陛下似乎成竹在胸呀!卻不知陛下這是有恃無恐還是盲目自信了,希望不要感染了‘阿卡布依的瘋狂’才好——畢竟這是戰場上的不治之症呀……”
修以堅定的聲音介面道:“末將篤信,當今之世,如果說還有人能夠擊敗卡洛斯的話,那就是陛下……”
我卻搖了搖著說道:“修將軍此話則是言過其實了……冰蘭曾經說過,卡洛斯用兵的兩大特點是詭如譎雲,難於測度;迅若奔雷,無以企及——用兵至此,何者可勝?朕雖一生自傲,面對兵道極致的大家,卻也沒有力勝的把握。但問題是,戰爭勝敗並非只是由單個戰場可以決定的。朕非卡洛斯,卡洛斯亦非艾提芮亞——朕可以主導整個戰略部署,而卡洛斯卻不能代替艾提芮亞作總體決策。朕可以調動帝國的全部國家機器完成總體的戰略部署,手足所至,無遠弗屆;而卡洛斯卻受到視野的侷限,胼手胝足,充其量也只能呼叫手上的三十萬兵馬而已,而且還必須是在他的指揮權完整的前提下。因此,卡洛斯在戰術上佔優,在戰略上卻居於劣勢,而要想以戰術上的主動出擊來改變戰略上的被動局面——這樣的事,歷史上從未有過。”
德林克這時忽然幽幽說道:“本應是雄視寰宇的帝國之虎翅,如今卻折斷了飛翔的翅膀,雖然虎目仍烈,卻侷限於狹丘;儘管虎牙猶利,卻抓不及鷹隼——看似傲嘯山林依舊八面威風,但已失去廣闊的天空。”
眾將聞罷,一時竟是默默無語。
與卡洛斯軍對峙超過一個星期了,卻不見敵軍有任何動靜,看來卡洛斯已經作出長期圍城的決定了,雖然這樣正符合我的心意,但是面對用兵難測的前帝國第一名將,我心中仍不免有點惴惴然,心情難於踏實與平靜,害怕卡洛斯不知何時會想出令我國難於應付的計策來。
到了11月16日夜晚,卡洛斯軍中突然鳴金擊鼓,打破兩軍原本繃緊的沉肅氛圍,只聽見急驟而猛烈的鼓點響徹雲霄,沉厚雄渾的馬蹄聲激烈地敲動地面,甚至連深居城內的我們也能感受到地面的劇烈震動。
當我以為敵軍發動進攻而急急著衣披甲站到城樓上時,卻發現卡洛斯軍沒有任何調動兵馬攻城的動靜。
卡洛斯軍唯一的動作似乎只是讓三十萬大軍對著東加蒙特城齊聲放聲吼叫,超過十五萬的輕、重騎兵一起勒馬揚蹄跺地,並催動軍中所有的戰鼓軍號,聲勢委實雄壯浩大,震憾天地,在寂靜漆黑的夜裡聽來猶為令人心寒膽悚。
然而卡洛斯這種只聽雷聲卻不見雨點的做法有何用意呢?難道僅僅是為了打擾我軍將士的好夢嗎?究竟他的胡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我百思不得其解,不由一陣茫然。
由於敵軍除了每天夜裡大肆敲鑼打鼓以及白天繼續加深戰壕外,並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我也只好暫時靜觀其變。只是讓卡洛斯這樣連續數天夜裡的騷擾,我軍將士普遍睡眠不足,白天守城時也忍不住打瞌睡——如果這就是卡洛斯目的,他已經達到了。
基於敵軍的做法太過奇怪,我不能再聽之任之、完全置之不理了,於是集合軍中大將商議。
“末將以來,卡洛斯是在採取疲勞轟炸吧——以此來拖垮我軍將士的精神,再趁機偷襲。但我總覺得象卡洛斯這樣偉大的名將,其用兵決不會這麼簡單,我隱隱感覺到背後隱藏著可怕的詭計……但我卻無法洞察他背後的真實意圖……”水若星皺眉想了良久,才說出自己的見解,語氣卻是不甚確定,但他這番話也代表了大多數將領的意見。
連修也說道:“以臣等的才智實在無法猜度卡洛斯的真正心意,但異地而處,如果是末將圍攻一座象東加蒙特這樣的堅城,面對的又非詹姆斯之流的庸將,除了長期圍困,以待敵軍糧盡師疲之外,並無急功奏效的奇策。而且卡洛斯素來善於攻心之術,因此末將認為,他這樣大張旗鼓地營造聲勢,其實是一種心理戰,其用意有三——一是擾亂我軍的部署,營造一種無形的壓力,讓我軍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