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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備之森嚴,令我軍完全無機可乘。
看到此等情景,修。貝爾蒙不由嘆息道:“不愧是帝國之虎呀!背靠塞納河佈陣,依河為屏障,根本不虞被我軍從背後迂迴突襲,進可攻,退可守,將自己置於不敗之地——非常正統卻無可挑剔的用兵!”
我點了點頭說道:“純以用兵角度而觀,稱卡洛斯是當今南大陸第一的用兵家也不為過!他非常清楚想攻破象東加蒙特這樣一座要塞化的軍事重鎮,唯一的方法是圍而不攻,等我軍糧斷飢疲為止。雖然卡洛斯是勞師遠征,但他卻懂得化劣勢為優勢,並不急於尋找決戰的時機,反而採取以逸待勞的方式。相比之下,象阿魯頓部隊甫一圍城就毛躁地發起激烈的攻城戰,自恃兵多將強,想一舉奪下東加蒙特的做法,雖然對我軍的北面防線製造了不少壓力,但除了聲勢浩大外,只是徒添傷亡、損敵折將而已,毫無裨益。兩者見識之高下真是有如雲泥之別,不可同日而語。修將軍,你在松克斯會戰中,曾經與卡洛斯並肩作戰過,必定有過接觸,對其人可有了解?”
修沉默了一會,才說道:“當時末將還是多提爾軍的一名偏將,只是在兩軍將領的聯席軍事會議上見過卡洛斯元帥幾次,但已對他超凡的軍事才華與個人魅力深深景仰、折服不已……卡洛斯元帥可謂丰神俊逸,風華絕世,用兵毫無瑕疵,宛如武神復生,莫與匹敵!如果說他有什麼缺點的話,那就是貪杯嗜酒,就算是在重要的軍事會議或正處於急促行軍的馬背上也是手不釋杯,而且素喜豪飲,可謂一刻無酒不歡,每次行軍,後勤總得特意為他準備幾十桶美酒,常飲至醉臥帳前,甚至昏睡在馬上——傳聞他在醉酒後仍能馭馬策騎,安然無恙,將士們在背後稱呼他們的主帥是‘泡在酒罈中的將軍’和‘醉夢騎士’。每當酒意酣然之際,卡洛斯元帥便會變得放浪形骸,肆意狂放,令旁人為之側目,但他卻絲毫不顧忌別人的目光。不過,卻從未聽說過卡洛斯因貪杯壞事、貽誤戰機的情況,久而久之,人們也就對他的奇怪作風和習慣習以為常,反而傳為軍中佚事。”
聽了修的描述,我不由對這位只有一面之緣、極富個性的“皇虎”名將悠然神往起來,而黛旖絲突然幽幽說了一句“他也是個傷心人呀……”卻讓我心頭一震。
“修將軍,你這樣說不是長他人之氣,滅自己威風嗎?”突然從身後冒出頭來的德林克陰陽怪氣地說道,“雖然你說的是實話,可我們的陛下未必愛聽呀!帝國武運宏遠,陛下神武蓋世,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卡洛斯比了下去?”
修。貝爾蒙臉色微變,當即跪下道:“末將該死……只是就事論事,並無貶低陛下的意思……”
我不以為忤地笑了笑,溫和地說道:“修將軍請起!女伯爵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誰不知道她為恐天下不亂的心性?平素最愛損人、以別人的窘迫為樂——你莫要上了她的當……朕對將軍加諸卡洛斯的評價並無半點不悅,相反,朕是深以為然也!松克斯一役,卡洛斯給朕吃了不少苦頭,讓朕遭遇到從軍以來最大的失敗!但是,朕對他並無怨恨,反而有點惺惺相惜——象他這種偉大的對手是可遇不可求的!猶憾者,卻為敵不為友……”
我說到這裡,輕輕嘆了口氣,轉而望向德林克——我知道她剛才語出不遜的話其實並無惡意,明裡是譴責修。貝爾蒙,暗裡卻是對我提出的諫言,叫我不要對卡洛斯掉以輕心,畢竟卡洛斯是迄今為止未嘗一敗的絕世名將。
這樣想著,我卻突然伸手在德林克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有點溺愛地說道:“你不是正和薇薇安、琉璃等人負責北城門的防務嗎?為何會在這裡出現?與其有空在這裡耍嘴皮子,不如多用點心思盡好你的本份吧!要知道,如果不制止阿魯頓的狂舞,可能會橫生出難於測度的意外呀!”
德林克捂著被敲痛的腦袋,有點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只得噘著小嘴說道:“阿魯頓部隊已經退兵了!他們只是上演了一出熱情卻蹩足的小丑戲,也不理會觀眾的反應就匆匆退場了!”
“難道阿魯頓陣中真的無人了嗎?誰是領軍主帥?”我有點悵然地問道。
德林克撇了撇嘴角,不屑地說道:“應該是阿魯頓的弟弟、三王子伊登吧……嗯,現在應該叫塞利維亞親王了,聽說為人雖然沉穩有餘而魄力不足,卻也是帝國王族中的優秀人才,但一旦到了戰場上,卻完全變了樣——指揮無度,毫無章法,慌張失措,而三十萬大軍中到處充塞著貴族子弟式的‘阿卡布依的瘋狂’。”
修卻說道:“話雖如此……但不管伊登如何無能,只要不出大的紕漏,加上用兵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