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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的事實證明他只能有心無力,卻是他最厭惡的一種感情。
尹瀟瀟完全沒弄懂這個醫生意欲如何,見他蹙眉就惱怒,忽又緊張問他,“我爸媽是不是知道了?他,所有人都知道了是不是?”白槿邵繼續為她按摩,可他的沉默是最痛的刺激。尹瀟瀟心裡也已知曉答案,苦笑一聲,交握的手勾在一起,殘廢……她不想去看毫無知覺的雙腿,任由白槿邵按摩也沒任何知覺,想到母親的哭泣和眼角推起的皺紋,尹瀟瀟只覺挫敗無力,她想要的只是戀愛自由以及爸媽的微笑,可現在,什麼都沒了。殘廢了雙腿,禁錮了自由,一輩子折磨嗎?而夏斌的諾言又如針刺般絞著,她要的是愛不是責任。她居然在剛才和夏斌對視中有種幸福的感覺,他的話真,可她殘廢也是真,真與真碰撞,她怎麼就那麼容易深陷,又那麼容易受傷呢?
尹瀟瀟抱著頭低下,眼淚早已嘀嗒流下。
“你……”白槿邵縮回手,想說點什麼,他不擅長應付哭泣的女孩,他只適合在床上和床伴說點惹火的話,任何一句話甚至一個字都帶有目的性。
出去!尹瀟瀟幾乎是吼出聲來,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她是做了好事怎麼又遭報應,還是說只是報應的回報。殘了腿,寸步難行,她的人生不能沒有它啊!她其實都是故作瀟灑沒那麼堅強,以後的日子如何過,怎麼面對爸媽的憂心?怎麼去撫平爸媽的眉頭,怎麼抹掉媽媽的淚水啊!要怎麼放棄心中的夢想!她討厭醫生,討厭這個醫生,治不好就算了,讓病人生不如死算什麼,裝個善心按摩?呵呵,尹瀟瀟又笑出聲來,她不想看到醫生,抬頭笑問,“醫生想我對您感恩戴德?”淚水嘩啦而下,她還是裝笑臉,水霧的雙眸生出股股恨意,白槿邵心驚。
“瀟瀟!”夏斌慌得開啟門,他清晰聽到她的哭聲,她怎麼哭了?
白槿邵壓下怒火,扯了扯領帶收起本子離開,她的態度提醒了他,一個醫生,一個病人,離開醫院再無交集!絕不!
“白醫生,一起吃飯。”
白槿邵出來後,身後響起甜甜聲音,白槿邵還未收起情緒,冷冷轉身,心裡冷笑,院內美女實習生,是個嫵媚勾人魂的女孩,白大褂也遮不住她高聳胸前的春光。換做平時,白槿邵定會上前細瞧一番,無奈門內尹瀟瀟哭泣傳入耳,他已沒了精力應付周遭,面無表情,“抱歉,我討厭蜜蜂嗡嗡。”毫無掩飾的厭惡,美女笑臉僵在臉上,還想哪裡惹怒了白槿邵,門內的哭泣聲清晰入耳,美女細想剛剛白醫生是從這裡出來的,這個病房裡的是……哦,那個不要臉的女病人!可她不能當面表示厭惡,白槿邵自我要求嚴苛,沒有治癒病人的腿對他始終侮辱,上次還有個護士不自知被揍,雖說打女人的男人不是好人,可她的白槿邵是不一樣的,冷酷極了。
白……美女叫不住他,惱怒不已,譽為校花的她何曾被人忽視,來實習的第一天她便想抓住他,社會上多金的帥哥太難找,她決不放棄。
“別灰心,你肯定有希望。”其她女孩圍著她,給她鼓勵。
“哼,別假好心,誰敢肖想他我不會客氣!”甩開她們後便昂頭踩著高跟離開。惹來其她女孩咬牙切齒,以後假好心也不會施捨你!“拽個什麼啊,比花瓶差不了多少,那個女病人還比她更讓白醫生上心呢,給臉不要臉的人!”
周仁一個人在食堂打飯,女孩上來搭訕也是詢問他頭兒白槿邵的事,平時都是兩人一起吃飯。周仁忽悠幾句混了過去,實際上他比她們更想不通,白槿邵最近變的厲害,性子變本加厲的冷漠,眼神犀利的近乎有殺人的衝動。就拿中午的時候,本是打算叫他一起的,可白槿邵一人在辦公室裡發呆,回了周仁又開始忙乎,最後還打給了一個在德國的朋友,叫什麼‘東方’的,談論骨骼方面的問題,但他被白槿邵的眼神嚇住,不敢多呆立即閃人,可他猜測跟那個女病人脫不了關係。白槿邵是不是對那個病人太過上心了?不僅叫他按時檢查,還親自去吩咐女護士好好對待,可白槿邵自己每次從病房出來都沒好心情,這次居然連午飯也懶得吃了。
“頭兒?”周仁將飯菜放在辦公桌上,看書入神的白槿邵根本沒有注意到,要不是周仁出聲提醒,“怎麼了?檢查完了?”
周仁嘆口氣,以前見面招呼‘早,吃過了’等等,如今只有‘檢查完了’要不就是‘給我報告’。周仁實在是替周仁不值,他可是聽說那個女病人吼頭兒,不理頭兒的情,“我說頭兒,你別怪我話多,有必要如此嗎?飯也不吃了?醫院可不是隻有她一個病人,如果每個人都以為可以亂髮脾氣那醫院不是亂套了?如今我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