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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著免責書的手一頓,想起小塵那日滿是希望的問她能不能去義診,她幾乎是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知道你不放心,但他已經是大人了,有些事情能自己拿主意了,他不能一輩子都活在你的保護傘下。”
她抬頭,目光如刀,狠狠地剜向宋思未:“齊楚失蹤那天你不是有把握嗎?你怕那百分之一難道我就不怕嗎?宋思未,你真的很自私。”
不等宋思未回話,她就奔了出去。她之所以走,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宋思未的話,每字每句都說在重點上了。她怕再聽幾句話,就會改變把冉小塵叫回來的想法。
宋思未注視冉小燦走後,轉身看著學生的畫板:“擾流板的地方按照我之前說的修改一下就沒問題了。”
學生樂呵呵地說:“宋教授,師母剛才問你憑什麼簽字的時候,您就應該理直氣壯地說‘就憑我是冉小塵的姐夫’。”他話音剛落,實驗室傳來一陣陣笑聲。
宋思未斂容思考,半晌後緩緩說:“嗯,這個是最佳答案。”
宋思未和冉小塵的八卦從未得到當事人的回應,學生們也只是隨口聊聊,誰都沒當回事,他現在的回答就是親口承認了他和冉小燦的關係,學生均震驚得說不出話。
航院特大新聞有兩個版本:一版是萬年男神真的名花有主了;二版是好好的白菜讓豬給拱了。
冉小燦經過航院公示牌看到的正是二版新聞,撅著嘴憤恨地想,她一定是白菜,豬肯定是宋思未。而後感嘆的發現她和宋思未的關係,真的已經洗不清了,狗屁的清者自清。
距離她去實驗室找宋思未已經過去兩天了,她沒有要小塵回來,甚至小塵打電話告訴她腎臟病理學分會的主辦方說他們有很多獲得腎源的渠道,答應幫他留意。她明知道他在說謊,還附和著說她很高興。
宋思未說的對,小塵不能在她的保護傘下活一輩子,可她有時候又覺得,要是小塵能在她保護傘下活一輩子,那也是不錯的事情。
至少,他還能活著。
冷靜後再想想她那天對宋思未的態度,簡直惡劣到極致了。
她琢磨很久,終於鼓起勇氣撥通了宋思未的電話準備道歉,卻傳來機械的女聲: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整整一天都在給宋思未打電話,一次也沒有打透過,最後辦法,只能給打給何馨。
“你咋知道姐兒今天回C市?準備請我吃飯?”
冉小燦冰涼的手捂著熱度漸升的臉頰,支支吾吾的嗯了幾聲,舉著手機聽何馨說了很久蘭州的風土習俗,直到何馨口燥舌燥地說:“沒有唾液跟你說話了,還有沒有事?沒事就掛了吧!”
她忙說:“我翻譯的資料有點小問題,想找一下宋教授,可是他的手機一直打不通。”
何馨恍然大悟道:“混蛋,這才是重點吧?”
“不是不是,就是順口問的。”
何馨也沒為難她,“宋教授去法國了。”
“他去法國幹啥?”
“代表C大去到其他學校學術交流去了。”
“噢。”
冉小燦結束通話電話後盯著包上掛著的菩提子,惆悵頓生。
冉小塵回來的第二天早晨,她照常去上班,等到學校後重新整理聞被大大的標題怔住了:法國雜誌社遭遇襲擊。
她心中的恐慌一點點蔓延,大腦裡只有一個念頭——宋思未在法國。
作者有話要說: 深深的覺得過年比上班還要忙。寫個小說跟做賊一樣也是醉了o(╯□╰)o
☆、第30章
冉小燦坐立難安,一直用電腦搜著相關新聞,半個小時候新聞標題再次被更新:法雜誌社遭受40年最恐怖襲擊,至少12人死亡。
她久久注視著螢幕,雙手揉了揉太陽穴,喃喃的安慰自己:“宋思未肯定不會去雜誌社的,而且他那麼聰明,一定會沒事的。”
她看著前一天剩下的茶水,準備倒掉後換乾淨水,抱著杯子站在垃圾桶前半晌,最後仰頭將剩水一飲而盡。
祝佳伸手推了推冉小燦,“隔夜茶水不能喝。你今兒怎麼心不在焉的?”
冉小燦低頭看著早已空空如也的水杯,視線慢慢落在一臉探究的祝佳身上,開口問:“你不是有同學在巴黎讀書麼?”
“是啊。怎麼了?”
“昨天法國雜誌社不是遭受襲擊了嗎?你同學怎樣?”
祝佳一拍手,指著冉小燦道:“嘿,你還真問對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