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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準洗牌。等著那牌在大家面前變化。我必須把握住那把確實是他給搓變的;我和夏哥約好了暗號。我長嘆口氣。表示有心思的樣子的時候;夏哥就要把那牌留住不讓洗牌。我們還約好了。先我要確認他是不是掉包了。不掉包就不好整了。想來他肯定會繼續掉包的。
我要繼續確認他是不是把撲克換了。然後再進行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我要給夏哥適當的提示。夏哥得到我提示裡就不準大家動牌。萬一我提示錯了。就拿起來驗。然後拿他在兜裡的牌來說事。兜裡的牌有我做的記號;可以和在白紙上畫的相對應。想來應該是可以讓他無話可說的。
事情都準備好了。我擔心那胖子知道了我掉包的事;我把我的顧慮和大家說了。閻哥說:“應該不可能知道;估計是拿回家一放;或者直接在開車的途中扔掉了;那副牌很舊了;留著也沒多大的價值。”夏哥要給那胖子掛電話;我沒讓。我說:“一切隨意就好。今天不來還有明天不是?”
回頭王哥的意思是準備個小攝象機把攤牌這一塊都錄下來。以後拿著這個不怕他不吐錢;他們幾個又湊在一起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我就沒參與;畢竟怎麼處理是人家的事情。
晚上一起去吃飯。就去哪個私人會所。夏哥開車拉我走的。王哥個閻哥單獨走的。我感覺不對勁。夏哥車後始終跟著一臺商務麵包。我在副駕駛的位置;下雨天嘛。還是晚上;所以我對後面的車很敏感。和夏哥說了;他讓我放心;說:“那車裡都是我的人。我怕萬一那小子死不承認;他就來個霸王硬上弓。”到了那時候我也說不出啥來了;只能聽之任之。
晚上那死胖子照例的來了。一切和我們計劃的一樣。拿撲克。大家開封。洗牌下注。夏哥的眼裡閃著陰陰的光。但是一直在笑。我知道那是豺狼的笑。
我繼續的看熱鬧。一切好象和以前都沒變化。趁人不注意我就把開封的塑膠紙拿出去辨認。我做的記號沒了。確實被他換過了。王哥一直裝做在外面休息沙上閒坐著;喝一種裡面很多枸杞和黃豆的茶水。我過去把那包裝紙遞給他看;他表示一切都做好了;就等著揭穿他了。於是我又進去繼續看熱鬧。因為心裡有數。抓他就不難了。我看準了那胖子應該是把牌加熱的過程就牌亮了出來。
有把牌他是1o28。36按照我的觀察。他暈的是哪個6。按照我的想法那本來應該是個8。如果是8的話。他才一點。8和6是那副牌裡可以互相變化對應的花色。可以互相找到補差。他把中間的倆個點暈走了;按照我的觀察他是大拇指在牌中間搞了一會。那把我基本確定他是給變了。我適當的嘆了一口粗氣。
夏哥馬上就知道我給了他暗號。他哇啦的說了一通。說啥沒聽懂。應該是不讓大家動的意思。他把哪個6拖到了桌子中間。陰險的笑著和那胖子說著什麼。那胖子也急急的爭論著。
後來他們幾個爭論的厲害。都站了起來。那胖子大概想出去。其他幾個中年人都表示不讓他出去的樣子;要叫他說清楚。夏哥說著說著激動了起來。把我提前畫好記號的紙拿了起來摔在桌子上。用手指著那胖子的兜又是哇啦了一通。王哥可能是知道事給揭開了;就進來了;他身後是好幾個愣頭青。一個拿著微型的小攝象機。其他幾個就過去把那胖子架了起來。開始搜身。果然搜出了倆副沒開封的撲克。夏哥把那撲克對著燈光給大家看我用白色的蠟燭做的記號(我告訴他的必須對著燈看)然後把那白紙拿起來激烈的在那胖子面前抖著
而桌子上哪個6長時間沒人去動也變回了原形/確實是個8。看著他箇中年人好象是妥協的樣子。不挺的賠著禮。我看人很亂;我就出去了。找了個房間坐著抽菸。聽著我一句也不懂的爭吵實在是沒意思。
很久那邊好象是搞完了。夏哥來找到我。猛抓著我說一些感謝的話。具體啥話他說的度也快;一句也沒聽得明白。白說。
第2天他們把我該得到的都給了我。我打聽了一下;他們沒拿哪個胖子如何。錢都吐了出來。每個人都吐完了。格外要了3oo萬賠償。就不去追究了。我想回去;奈何那三個人死活不放。熱情得叫我實在受不了了閻哥高興的當場就給李姐掛了個電話。說的是普通話。意思是把我好個誇獎。也把李姐好個感謝的樣子。說了一會就把電話遞給了我。
李姐在電話裡笑開了花。一個勁和我說沒丟她的面子。好象我是他兒子似的。***。她在電話裡一個勁的邀請我去盤恆幾天。再說我當時確實是想離開那裡。天天下雨我實在要崩潰了。只要隨便去一個地方不下雨。我是巴不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