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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把所有我摔出去的撲克都檢了起來。都仔細的放到了床上來研究。我現。有些牌遇到熱了就會變。
我拼命的把每張牌按在肚皮上搓。搓完了看都變成了啥。我現很有意思。除了花牌2和91o不能變。
其他的都可以變。我找了個筆記了一下。這些撲克也不是亂變一通的。基本都是按照原來的花色。要嗎增加1-2個要嗎減少1-2個。
比如1可以變成3;4可以變成5。6可以變成8。5可以變成1。7可以變成6。隔了這麼多年時間久沒擺弄過那東西了有點記不清楚了。大致就是這樣的。大家可以找一副牌觀察一下牌的花色點。
2變不了;因為他的花色排列位置增加或者減少了就沒有相匹配的。9也一樣不能變化。因為9就中間一個點。倆邊一邊4個點。8呢是倆邊三個點。中間倆個點。9變成8不可能。9變1o也不可能。因為1o那中間倆個點都是分開在上下的;而9中間哪個點在中央。所以應該是按照這個邏輯9和2都不能變。花牌也不能變。
同樣3和678都不能互相變。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因為他們的花排列不在一個位置。過去好幾年了記得不是太真對這些花色點的變化;我這樣一寫;大家如果有撲克就拿起來。拿起撲克一看就能懂。具體他們之間那些可以互相變化。我就不做更多描寫了。而且變完了要很久才能變回來;這樣在牌局上是露不了的。但是洗牌和牌背一摩擦就能立刻變回去。當時一現我確實是樂壞了。拿起電話一看。才知道都凌晨4點多了。本來想給他們掛電話;想這個時候了就算了。還是睡一覺再說吧。為了慶祝自己;我去把房間冰箱裡的所有啤酒喝了個精光。然後倒在床上就睡。
這個原理想來很多理科的朋友能懂。我就不做太多解釋了。
一覺我就睡到了中午才起來。去吃了點東西。就給夏哥掛電話。我在電話裡沒和他說我搞出來了。只是說要見他。夏哥二話沒說就開車來了。到了我的房間。我就把撲克拿出來。和他解釋是怎麼回事。並表演給他看。他看了以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好半天才反映過來。我看他那表情有點不對。有點想殺人的樣子。我就勸他:“不要急;一點點來。只要他還玩;就能搞得了他。”
原來那死胖子每次暈牌的時候就是用手去給撲克加熱的過程。我想起他總是有意無意的把手放在衣服上和胳膊搓動。(按照我的邏輯他其實衣服裡應該有一個電動的保溫小手爐他的手總去小手爐上去加熱但是後來搜身只是針對他兜裡的撲克別的東西大家都沒去掏出來。因為我是個旁觀者很多人拿這樣的撲克出千的時候都是這樣的冬天用手爐做掩護夏季用正在泡的茶水杯來給手加熱)當時確實沒去想他這個動作。現在知道答案了;一切就都明白了。別小看這一個點數的變化。那是能要人命的。那撲克也確實神奇。加熱完了能停留很長時間不變。但是接觸到了撲克的背面一摩擦就能變回去。哪個死胖子做的也很好;每次都暈牌很久就是等著看大家都亮出牌了他才決定搓不搓。那樣就能防止倆個一樣花色的撲克出現撞車的事情。想來他做的很謹慎。
我和夏哥閒談了一會。問他:“每次都是那胖子去拿撲克怎麼沒引起你們的注意呢?”他回憶說:“也不都每次他都去拿;有時候也是別人去拿或者服務員來送。”夏哥想來了每次服務員來送或者別人去拿的時候基本那胖子不下大注。夏哥說:“當時誰去注意哪個細節呢?”
想起來也是。就是去拿撲克一個過程。真的沒法去注意。夏哥拿起電話烏嚕哇啦的說了一通。先後掛了好幾個。看他的樣子很嚇人。陰著一張臉。在房間裡溜達來溜達去。說等人。一會閻哥和王哥就都來了。他們三個人湊一起一頓的鳥語好個說。夏哥說激動了就去拿撲克給他們比畫。說啥一句也沒聽懂。估計他們交流的差不多了。看我一直沒說話。就都湊了過來用普通話和我說話。他們的意思是想在牌桌上直接拿他們現行。然後再和他要錢。
問我該怎麼辦?因為他們把握不好哪個胖子什麼時候能出千。
我說:“這個簡單。但是我不想出面。我給他們提示。然後他們自己去搞。先我們去了那會所。我把所有的撲克都用蠟燭打好了很顯眼的記號。然後給放回去。”我和他們說:“回頭你們可以在他身上搜出這其中的倆副撲克。”在撲克上做的記號我格外用一張白紙用鋼筆先畫出來一個一樣的記號;到時候好拿出來說事;畫好了交給夏哥。
剩下的事就是引君入翁了。再就是我把握住機會告訴夏哥;讓夏哥留住他最後暈的那張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