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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沒你的位置。”
冰冷得毫無任何情緒,萱芝詫然抬眼看著司空凌,然而司空凌卻全然將她視而不見,自若地看著殿中舞姬的翩然起舞,心中微料不好,忙退回殿中,跪下道,“殿下,萱芝是不是做錯了事惹殿下生氣了?如若有,請殿下多多饒恕,勿要再生萱芝的氣。”
“呵。”司空凌不禁冷笑出了聲。
這一聲冷哼,殿中之人頓時明瞭,看來萱芝確實犯了殿下的大忌,願她自求多福。
“舒賀。”司空凌抬眸衝舒賀使一個眼色,舒賀頓時明瞭,微微頷,而後中氣十足道,“將米樹、索拉帶上來!”
挺直跪立的萱芝,頓時跌坐於地,眼神驚恐,面色慘白。
………【萱芝之亡(下)】………
“奴,奴婢參見殿下。”米樹一身淡綠丫鬟衣衫,一同跪下的索拉則是滿頭斑白銀絲、滿面溝壑的老人,只是那雙眼睛竟然是閃著淡綠色的光芒,十分詭異。
“你們兩人可還認識這個?”舒賀拿起下人們捧著的木盒,符咒依舊貼在上面,散一層隱秘的光芒。
萱芝瞳孔皺縮,原來殿下什麼都查清楚了,但她並不甘心,忙道,“殿下,是別人存心冤枉妾身的,一切還憑殿下為妾身做主!”
“哦,萱芝,你怎麼知道有人在冤枉你呢?冤枉你什麼了?莫非你心中有鬼?”語氣冷諷,開口之人是攸妃,她一向懶得跟這群女人多言,一旦出口,定然一針見血,尖銳無比。是故凌王府中也甚少有人敢招惹她。
萱芝一驚,殿下什麼都沒說到自己先亂了陣腳,忙大吸一口氣圓場道,“妾身先前被巫蠱所害,殿下一定要替妾身做主討回公道。”
“賊喊捉賊,有趣。”攸妃再次冷諷道,冷豔容姿上竟難得有幾分笑意,只是嘲笑意味甚濃。
“閔妃,你什麼意思?”萱芝猛然抬眼狠瞪閔妃,平時不見她怎麼說話,沒想到倒是一個落井下石的長舌婦!
“呵。”攸妃冷哼一聲,懶得再同萱芝多說話,一個即將被抹掉夫人尊號的女子她不屑多言。
“老奴請問萱芝夫人這巫蠱你究竟想下來謀害誰呢?”舒賀方目炯炯有神,一字一句鏗鏘有力,內勁十足。
萱芝猝然轉眸凝視舒賀,瞳孔急劇驟縮,舒賀的言行基本上代表了殿下的意思。她不能跟殿下對反,於是泫然欲泣道,“妾身這些日子來飽受巫蠱之術的折磨,舒管家,難道妾身會自己下蠱謀害自己?妾身怎會如此歹毒,如此不顧及自己的生命?妾身平日來雖囂張跋扈,不少丫鬟盛傳妾身狠毒無比,但妾身決計不會選擇傷害自己來陷害他人,殿下請明察秋毫!”
如此一番話,倒說得有理有據,若殿中上位者若只是一般人倒也能糊弄過去,只是他司空凌有豈是一般人所能及?
司空凌頗為不耐煩地瞥了一眼萱芝,冰冷道,“清白之人,本殿下自然會幫她討回公道。若是陷害別人,呵,本殿下定然要她嘗試十八般酷刑。”
“米樹、索拉,你們可認得這木盒?”舒賀接過話來,直接當堂審問。
“回,回舒管家,這都不關奴婢的事,是夫人命令奴婢去放在端午姑娘床下的……”
“好你個賤丫鬟,本夫人如何待你,你心裡清楚,說,到底誰人給你了好處要你陷害本夫人?!”厲然轉身,忿恨不已地看著米樹,恍若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米樹急忙一縮身子,萱芝平日在聽雨閣積威甚多,丫鬟下人們皆畏懼她的淫威,不敢再多言。
“米樹,不管誰人威脅你,現在你只管說來便是,老奴保你性命安全。”
“多,多謝,謝舒管家。”米樹顫抖著身子叩,“夫人,米樹沒有亂講,舒管家他們什麼都查出來了,索拉婆婆也已經承認當初是我們前去求她,她才會下蠱的……”
“住嘴!該死的丫鬟,你竟敢如此誣衊本夫人!”頓然起身,拔下髻上的金簪便狠然朝米樹刺去!她萱芝自詡聰明一世,竟然毀在一個丫鬟手上,此氣何消!
“啊!”一聲驚呼,手中金簪頓時落地,萱芝猛然回頭看著司空凌,他竟然飛來金樽阻止她殺了米樹!手背上立馬升起一團淤青,煞是難看。萱芝全然沒有想到,她的殿下會出手傷她!
“索拉,你可認識面前的萱芝夫人?”舒賀全然不顧萱芝如是舉動,繼續問道。
“自作孽不可活,老身知錯。”滄桑啞澀之聲如斷絃一般難聽。
端午微眯著狐眼看著殿中跪著的三人,眼底滿是一片複雜,那天跪在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