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性,許恩令甚至不止一次告訴過江允,梁傾慕這個人,什麼都能割捨。江允大笑著說怎麼可能,那是她沒愛過人。等她愛上誰了,就割捨不掉了。
許恩令晃著手裡的雞尾酒,還清楚記得當時自己是如何反駁的:“她就算愛上了誰,為了保護自己她也會割捨不誤。父母在她眼裡都是笑柄,愛人算什麼。”認認真真的一句話,沒有任何的玩笑成分,聽的江允一愣一愣的。
在梁傾慕二十四年的光景裡,許恩令就是她命裡活色生香的光。她見證了自己曾經驕傲的種種,也同樣見證了自己挺直腰板死要面子離開家門的落魄時刻。梁傾慕很複雜,可是許恩令懂她。這麼多年,梁傾慕看透了很多人情世故,冷淡的性子與十四歲時的嬌蠻早已判若兩人。人是會變的,在某個特定的時刻。突如其來的家變,讓梁傾慕一夜之間,脫胎換骨。你說,怎能不恨。
許恩令看了看腕錶,已經快九點了。無奈嘆口氣,便下舞池把梁傾慕拖了出來。
梁傾慕有些微醺,但是意識是很清醒的。搖搖晃晃地離開酒吧,車是肯定不能開了。梁傾慕掙脫了許恩令攙扶著的手,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步履不穩地走著,像是一頭走投無路的小獸,溼漉漉的眸子看得許恩令心裡一陣心疼。
江允接到許恩令的電話便驅車從顧家大宅裡趕來。時不時地偷瞄著坐在副駕駛座上悠閒自得的男人。江允不滿的開口:“我接我老婆你跟著幹嘛?這算哪門子事兒啊?你看剛剛顧老頭那眼神,好像我要把他孫子拐了似的。”末了還補一句:“不瞭解的人還以為咱倆有啥呢。”
顧珩煥完全是因為不想再在老宅裡呆下去。望著葉眉和陳思芸的眼神以及閔琳那興奮的臉頰,他就預測今晚也許是在劫難逃。
誰知道許恩令一通電話像是福音似的,二話不說也不管什麼事跟著江允就上了車。氣的顧老頭舉著柺杖直蹬地面兒,把一群心懷鬼胎的女人憋得乾瞪眼兒。
光想想就解氣。顧珩煥輕笑了一聲,全然不顧江允到底損了他什麼。
駛到酒吧前已經快十點了。江允一下車就看見那個叫梁傾慕的女人蹲在路邊,像鴕鳥似的把頭埋得深深的。自家老婆站在她跟前寸步不離。兩個精緻的女人,在路邊鋪了滿滿一地的落寞。
“許恩令,你哭了?”江允不可置信地問道。許恩令很少哭,她永遠是樂觀的,神經質的,大咧咧的。江允何時見她哭過。
許恩令隨意抹了把臉,就伸手去扶梁傾慕,努力讓她站起來,語氣輕輕柔柔的:“傾慕,我們回家好不好?”
梁傾慕蹲的太久有些迷迷糊糊的,也就半扶半就的上了車。
顧珩煥沒有下車。他就坐在車裡,頭半側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靜靜地看著他們走來。
許恩令上了車才發現顧珩煥的存在。“咦,今兒個不是你家老爺子大壽嗎?這也能溜出來?”
顧珩煥回過頭,好奇的看了看靠在許恩令肩頭的梁傾慕,勾了勾唇角,聲線低低的:“那能怎麼辦,逃命要緊。”說完就回過了頭。
梁傾慕很努力地想睜開眼睛,看看周遭的環境。可是舞跳得太累了,剛剛又說了太多的話,實在睏乏。
許恩令被梁傾慕的頭髮蹭的癢癢的。她抬起手幫她捋了捋頭髮,動作很輕,怕擾了她現在片刻安寧似的,小心翼翼。關於梁傾慕的事情,江允知道的是少之又少。許恩令只說過是她小學兼初中的同桌。其他一概不知。
這麼多年許恩令一直把梁傾慕放在心裡的第一把交椅。她離開的這麼多年,跟所有人都失去了聯絡,卻跟她保持著影片的習慣。梁國赫曾經多次找過她,她也學著梁傾慕淡漠地樣子:“對不起。我也無能為力。“
“去銀泰。“許恩令吩咐著江允。
“怎麼,要先送我回家?還是女士優先吧,這點風度我還是有的。“顧珩煥一臉戲謔。
江允有些糊塗,口氣有些不耐:“到底先送哪個啊?我怎麼莫名其妙成車伕了!”
“當然是先送傾慕了。”許恩令更加不耐煩。
“那去什麼銀泰?”江允不知死活。
許恩令疑惑地抬起頭,對上顧珩煥的眼,頓時明白了。
“那正好,一塊送了得了,還能省點江允的力氣。”許恩令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種巧合。
江允到樂得輕鬆,搖頭晃腦地吹起了口哨,心情不錯。顧珩煥整了下坐姿,望向窗外的繁華,眉宇間盡是慵懶之色。
許恩令是忌諱顧珩煥和梁傾慕相遇的。憑江允和顧珩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