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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狀況非常擔憂,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在啊大老闆,周圍的人太多了,方灼只能在心裡回應。
“霍延,你沒事吧?”霍母憂心忡忡。
霍延突然低聲說了一句,“一定是你們嚇到他了。”
說完就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中,一陣風似的跑上樓,把房門反鎖起來。
他把鑰匙拽出來,靠著門坐到地上,盯著那雙龍眼睛說,“小妖精,剛剛是你叫我?”
方灼一聽見那三個字,就羞恥感爆棚,“霍先生,是我。”
霍延盯著他,許久沒有說話,目光深沉得讓人壓抑。
方灼嚥了咽口水,硬著頭皮又喊了一聲,“霍先生?”
霍延突然笑了,“你知道是我?”
方灼心虛道,“知道,我的靈魂一直住在鑰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
覷了一眼霍延死水般的眼睛,他強忍著怯意,繼續說,“發生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
知道嗎,那我的難過你也知道嗎?
霍延嘴唇往下壓了壓,聲線緊繃,沙啞得讓人有些心疼,“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做,為什麼不跟我商量?林海洋,你當我是什麼,是你生命裡無足輕重的過客嗎?”
“我沒有。”可我也沒辦法,那是我必須做的。
霍延從地上站起來,徑直走向書桌,把方灼鎖進了沉香匣子裡。
方灼心裡也挺委屈,“我能怎麼辦,我必須要完成任務啊。”
搞不定任務,別說感情,兩個人的命都保不住。
轉瞬,他又想起這段時間以來,霍延的種種的行為。
方灼憤怒罵道,“這破任務到底是誰弄出來的,腦子裡裝的是屎嗎?”
話音剛落,窗外一聲驚雷。
刺眼的白『色』閃電從天而降,把霍家後花園裡的一棵樹給劈死了。
233把照片拍下來,發給方灼看,“再『亂』說話,天打雷劈。”
方灼,“……”
老天爺,有三個字,我只想對你說。
因為那道閃電,宅子裡的人嚇得四處『亂』跑,霍延盯著那棵被劈得焦黑,還在燃燒的樹,微微眯了下眼,轉身快步上樓。
看到鑰匙好好躺在盒子裡,他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些。
對於這個沒心沒肺的小東西,他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從這天開始,總有傭人聽見說話聲,從霍延的書房或是臥室傳出來。
大少爺本就是個冷言寡語的人,又因為一直在家接受私人教育,社交有限,沒什麼朋友。
這一天到晚的,他究竟在跟誰講電話聊天?
傭人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主人,霍父找霍延談了談。
冷酷兒子只對他說了三個字,“你別管。”
霍父,“……”行吧,兒子大了,當老子的越來越沒有威信。
相比之下,方灼的小日子舒坦得令人嫉妒。
那隻沉香匣子是真的有用,他對外界的感知正在逐步恢復,現在除了能說話,嗅覺也恢復了。
最讓他興奮地,還是那些屬於他的,金光閃閃的寶貝們。
霍延把自己保險箱裡的東西全送給了他。
方灼現在腦袋枕著的,是鴿血紅寶石,屁股下面墊的,是金線織的小墊子。
就連木匣的蓋子內,都被霍延黏上了亮晶晶的鑽石。
他直挺挺的躺在那兒,享受的一『逼』,“童話裡的王子公主跟我一比,都得靠邊站。”
大佬對他好得真是沒話說,等他長大成人,一定要好好報答。
唯一讓他感覺不好的,就是被霍延放在櫃子裡的那條情-趣鐐銬。
那鐐銬霍延可寶貝,隔三差五拿出來擦擦,撫『摸』鐐銬的時候,眼神溫柔中帶著一絲狠戾。
一想起這個,方灼心裡就怵得慌。
一發怵就只能找系統討點安慰,“阿三哥,我看那鐐銬上刻的明明是霍延的名字,那一定是他為自己準備的吧?”
這話說出來,連他自己都不信。
233不會安慰人,只會說實話,“昨晚你睡著以後,我聽見他說,這是給你準備的成人禮。”
方灼,“……”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q1ng的火箭炮,段小六的顧小九的手榴彈、時間嘩啦啦的過扔了1個地雷、嚇得我單調遞增、串串、麵糰、流離之人追逐幻影、蔣蔣蔣、阿憐的地雷,還有給預收文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