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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匣子。
方灼一看見那匣子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霍延捏著他的腿說,“不能戴著你的時候,我就把你鎖在匣子裡,免得你又跑了。 ”
方灼,“……”
霍延又說,“都說沉香集天地靈氣,但願對你也有用。”
這沉香一看就很貴,方灼肉痛。
第二天一早,霍父順著收到消費簡訊,一路查到了霍延的位置,並且趕到了鎮上。
那會兒霍延正在悉心的用一塊絲綢擦拭他的小鑰匙,聽見來勢洶洶的腳步,他把鑰匙掛回脖子上,放進衣服裡。
霍延早熟,這還是第一次做出離家出走這樣出格的事情,偏偏霍父一見到兒子那張比他還冷的臉,就什麼都罵不出來了。
為了找尋龍冢和鑰匙,夫妻倆每年和兒子待在一起的時間,用十根手指頭就能數清。
霍父心裡有愧,即便是霍延做出從他卡里刷了比鉅款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也說不出重話責備。
——
大少爺回來了,兵荒馬『亂』好幾天的霍家,終於恢復了平靜。
但很快大家就發現,霍延變化之大。就連私人教師都主動跟霍父辭職,說自己已經沒什麼能教的了。
這天下午,有客人到訪。
這時候還存活的龍族,男女加起來有三十幾人,他們會在十八年內,陸續死亡。
霍延推開眼前的報表,太陽『穴』尖銳的抽痛。
小妖精說不定哪天就會化形,如果再開一次龍冢,後果如何他連設想一下都不敢。
他捨不得把鑰匙交出去。
可是不交,他的父親、母親、其他人,整個龍族會再次走向消亡。
太陽『穴』的疼痛在加劇,霍延面如紙『色』,他一腳踹開面前的書桌,焦躁的在房間裡走來走去。
樓下的傭人們聽見動靜,大氣都不敢出。
從大少爺被找回來起,脾氣就越來越暴躁。
好幾天凌晨,起夜的傭人都看見霍延站在落地窗前,看樣子像是徹夜沒睡。
霍延不是睡不著,而是不敢睡。
他必須得時時刻刻『摸』著、看著那把鑰匙,心裡才能踏實。
對他來說,林海洋已經不止是愛人那麼簡單了,他是『藥』,能讓他生,也能讓他死。
方灼從霍延加速的心跳,就能感覺出他糟糕的狀況。
霍延的頭痛是這幾天才開始的,或許是長期睡眠不足引起的,或許是病了,方灼急得要死。
233被他心裡滾動播放的“怎麼辦怎麼辦”『逼』得也要瘋了,“你能不能安靜。”
“不能。”方灼說,“大佬這樣我心裡難受。”
233靜默片刻,莫名其妙的丟出一句,“快了。”
方灼還沒來得及追問,霍延就暈倒了。
自從他被帶回來,霍延對私人空間的重視程度近乎變態,只要他在房間或是書房,任何人都不能靠近。
所以即便是樓下聽到響動,也不敢貿然上來,尤其是在大少爺剛剛才發過脾氣的情況下。
方灼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只能扯著嗓子,一遍一遍的喊霍延的名字。
喊到嗓子都快啞了才發現,自己竟然能出聲了。
233說,“所以我才說快了嘛。”
方灼沒工夫詢問其他啊,喊得更大聲了,就連地上昏『迷』的少年都差點被吵醒。
霍延的眼前全是黑暗,意識昏沉,他聽見有個熟悉的聲音,在一遍一遍叫自己。
每一遍,都能讓他的心狠狠刺痛,卻又像是糖漿包裹,他享受這種矛盾的感覺。
直到那聲音越來越弱,他心裡著急,猛地睜開眼睛。
霍父霍母和家庭醫生正圍在床邊,見他醒來紛紛鬆口氣。
霍延急切的看了一圈,一把攥住就近的家庭醫生,“剛剛叫我的人呢?”
家庭醫生被少年的手勁給嚇到了,那隻手不大,力氣卻很驚人,他一個成年大男人竟然掙脫不開。
醫生吃痛道,“剛剛是我在叫您。”
“不是你。”霍延篤定。
他拔掉手背上的點滴針,掀開被子下床。
床下、櫃子、衛生間,甚至是走廊和其他房間,霍延把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遍,沒有他要的人。
“林海洋,你在嗎?”他頹然的站在原地,背後是緊追而來的父母。
夫妻倆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