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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上手搓,搓了仍舊不滿足,他說,“把衣服換了。”
方灼嘴巴里誤喝了不少自來水,呸了幾聲,水順著下顎往下淌,衣服前面溼了一大片。
艾佳尷尬的立在原地,非常受傷,她隱約知道為什麼男人要這樣對林海洋。
就像是自己心愛的玩具,被其他人碰髒了,要拼命洗掉不喜歡的痕跡。
男人身上令她安全的氣息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陰鷙、暴躁,像頭剋制著嗜血衝動的野獸。
“離他遠點。”
霍延離開很久,這四個裹夾著森寒的字,仍舊在艾佳腦海中盤旋。
她清晰的意識到,霍延禁慾恪守的內裡,隱藏著某種可怕的東西……甚至莫名的慶幸自己表白落空,反而開始擔心林海洋的處境。
方灼怒氣衝衝地回到房間,把溼噠噠的衣服扒下來,換了身新的工作服。
“霍延到底有什麼『毛』病,他知道親他的人是我了?”
可是按照霍延的脾氣,真要是知道了,他怎麼可能安然無恙的回到房間?
如果不知道,他又怎麼會出現在衛生間?
方灼一個頭兩個大,抓著系統問,“他到底知不知道啊?”
233,“不知道。”
方灼費解的撓頭,“是你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還是他不知道我是金髮大美女?”
233,“不知道。”
方灼,“……”
方灼對著鏡子照了下臉,被搓紅了大片,嘖嘖,霍延的手也太糙了吧。
他迅速穿戴整齊,趕在宴會結束前,回到了頂層。
套房門外,依舊站著兩名保鏢,見方灼上來,兩人對視一眼,沒吭聲。
方灼腰背挺直,雙腿併攏,老老實實的站崗,可是沒多久,他就開始渾身發熱。
隔著襯衣『摸』了『摸』暖寶寶,溫度和往常一樣,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的空調,溫度正好。
他看向旁邊的保鏢,“兩位大哥,你們熱麼?”
保鏢面無表情,“不熱。”
怎麼會不熱呢?方灼『摸』了那額頭,全是汗水,不行,得把暖寶寶撤了。
他跟保鏢說了一聲,跑回房間把暖寶寶一張一張全撕了,身體的熱度不減,反而愈演愈烈,就連蔫了十八年的精貴鳥雀都精神起來了。
方灼難以置信的看著下面,“到底怎麼回事?”
大概是各種馬賽克的緣故,233的聲音有些虛,“你之前吃什麼了?”
方灼說,“我什麼都沒吃!”
他那時候又尷尬又緊張,根本沒考慮到吃東西壓驚。
233,“……你再想想。”
“確實沒有……”方灼嘟囔著,突然眼睛一亮,“臥槽,我吃了霍延的口水。”
確切的說,是帶血的口水。
233鬆了口氣,腦子裡總算是隻有點乾貨。
“你的意思是……”方灼愣住,“那到底是口水,還是血起了作用,居然能治好這幅身體十八年的老『毛』病?”
233嘆口氣,“自己想。”
方灼沒功夫繼續探索這個問題,他目前已經不止是起反應這麼簡單,更像是吃了椿『藥』,身體裡如同躥入了一條火蛇,燒得他難受。
他自己安撫了幾下小鳥,不行,下不去。
門外走廊裡,保鏢把方灼躲進房間的事情報告給了霍延。
不多時,大老闆上來了。
保鏢報告說,“進去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這可是大老闆親自交代讓他們的看的人,要是真的跑了,他們可承受不起那後果。
另一個保鏢擔憂道,“老闆,您說他會不會已經不在房間裡了?”
“在。”霍延言辭肯定。
他耳力驚人,輕易能聽見裡面的聲音,放肆又壓抑,像『迷』-情的申『吟』,又像是像動物的哼哼唧唧,可憐無助,又柔軟。
霍延微微眯起眼,眼睛如潑墨般濃黑。
保鏢問,“需要我們進去把他抓出來了嗎?”
這話音落下許久,霍延都沒發話,保鏢間的氣氛也越來越凝重,生怕大老闆突然發火。
他們幾個是霍父還在世的時候,從孤兒院領回來的,經過各種專業訓練後,就被安置在霍延身邊,至今已經十幾年了。
隨著時間推移,幾人並沒有因為和老闆熟悉而有任何逾越,反而越發小心翼翼。
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