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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延的反應速度有多快,方灼是見識過的。
迅速用舌頭抵弄幾下, 他就知道, 這舌尖血今天是拿不到了, 男人的牙齒咬得比蚌殼還緊。
抽身而退前, 他還是做了最後一次嘗試, 牙齒咬住男人下唇內側的軟肉撕扯一下, 頃刻間就嚐到血腥味。
就是這樣, 那雙上下閉合的牙齒依舊不肯分開!
算了算了,這堡壘他是真的攻克不下。
霍延看見方灼向自己走來時, 其實有點懵,對方身形高挑, 腰肢纖細,從頭到家都是明晃晃的金『色』的,就連未被面具遮擋的臉, 也有種白的透光的錯覺。
太誘『惑』,太耀眼。
最終是尖銳的刺痛感讓他清醒過來,搶在對方逃離前, 一把揪住那頭金『色』的捲髮, 結果卻連同面具一起被拽了下來。
錯愕的全場, 瞬間譁然。
“居然是個男人!”有人喊出聲來。
方灼慌『亂』, 立刻有用扇子擋住自己的臉,提著裙子就跑。
這一刻他非常慶幸沒有聽從系統的建議,搞個女裝全套,要不這會兒穿著高跟鞋肯定逃不掉。
霍延剛剛接手霍家時, 氣勢遠不如今天,就連行事也要溫和很多。自從十七歲那年,他死裡逃生回來,行事狠厲不留情面,花了四年時間,將霍家上下迅速肅清乾淨。
眾人敢恨不敢說,再多的不滿,也只敢往肚子裡咽,誰能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船上看到這麼一出吃癟好戲。
高高在上的霍老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強吻了,對方還是個男人。
也不知道剛剛那位小哥是誰,真想啪啪啪鼓個鼓掌。
別人沒看出來,艾佳看出來了,她死死咬著嘴唇,氣得渾身都在發抖,提著裙子悄然離場。
另一邊,保鏢戰戰兢兢地走到霍延面前,“先生,我馬上派人去查……”
霍延的拇指揩掉唇上的殘留的水漬,垂眸看了許久,突然輕笑一聲,“我知道是誰,他跑不了。”
方灼沒跑多遠,就躲進了衛生間,把事先藏在裡面的工作服拿出來換上。
剛提上褲子要從隔間裡出去,就聽見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噔噔聲。
方灼愣了下,他確定自己沒進錯廁所,那就是對方走錯了。
為了避免尷尬,他打算等等再出去。
結果對方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走錯了衛生間,腳步聲『逼』近的同時,還伴隨隨著推開隔間木門的吱呀聲。
很快,腳步聲停在了自己的隔間外,方灼略低頭,就能看見火紅『色』的高跟鞋鞋尖。
方灼怕她開門,搶先喊,“有人。”
對方靜默片刻,嬌柔的聲音有些耳熟,“我知道,我是來找你的。”
方灼蹙眉,拉開門栓走出去,就看見一雙通紅的眼睛。
“我知道剛剛的人是你。”艾佳甕聲甕氣地說。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來,只知道自己很憤怒很難過,想要質問林海洋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為什麼要搶她喜歡的人。
可是冷靜下來一想,又覺得林海洋沒有錯,隱瞞自己的『性』向沒有錯,大膽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更加沒有錯。
她甚至在懊惱,如果自己也像他這樣,大膽的親上去,會不會得到另一個相同的結果……
可惜她沒有這樣的勇氣。
方灼沒想到這麼快掉馬,愣住了。
“在來的路上,我確實挺生你的氣。”艾佳抽噎道,“不過男未婚女未嫁,我們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我只是很難過,不怪你。”
說著一把抱住對面的人,嚎啕大哭起來,眼淚鼻涕一把抓,全黏到了方灼的衣服和臉上。
一串腳步靠近,方灼一抬眼,就看見不知在衛生間門口站了多久的霍延。
霍延臉上的面具已經被摘掉,無聲無息的立在那兒,安靜得彷彿要和他背後,被燈光打落的陰影融為一體。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張毫無波瀾的臉,方灼卻感覺對方生氣。
方灼正想把哇哇大哭的人推開,霍延陡然『逼』近,強行將兩人分開。
看到方灼臉上和脖子上的眼淚時,不悅地擰緊眉頭。
——這個引起他的興趣的,金光閃閃的少年被弄髒了,沾上了其他人的味道。
霍延捏住方灼的手腕拖過去,把人按在洗手檯上,掬起一捧水,一次又一次地潑向少年的臉。
潑水不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