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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浩順著方灼的視線瞥向門口,有兩名穿著西裝的客人經過, 後面還跟著殷勤的服務員。
他將視線落回方灼身上, 心有疑慮, 這是已經陳酒第二次主動提及蔣陸巖, 難道他們之前就認識?上次說什麼雜誌, 其實是在誆老子?
按照蔣浩以往的脾氣, 早他麼掀桌了, 可如今對面坐的人是剛剛替他解決了麻煩的陳酒,所以他只能按耐下來, 忍著火氣問,“陳先生以前見過蔣陸巖?”
方灼搖頭, “沒有。”
蔣浩蹙眉,“那你怎麼……”
經歷過死亡視線掃『射』,方灼已經毫無畏懼了,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我就在雜誌上看到過一次,就對蔣總無法自拔了……”
他點到為止, 遞過去一個“你懂”的眼神。
蔣浩微眯起眼, 心裡的疑『惑』還在, 可轉念一想, 蔣陸巖幾乎從不出席重要會議以外的場合,尤其是夜間場合。
就算陳酒有心,也不可能輕易見到。
“原來是這樣。”蔣浩翹起二郎腿,腳尖在半空點了點, “蔣陸巖那款確實有點難度。”
哪怕是他再看不上,也無法否認,蔣陸巖的硬體條件非常優秀。
也不知道主家那幾個人是怎麼長的,死的那個長得好看也就罷了,撿回來的私生子也長得人模狗。
輸人不輸陣,方灼也跟著翹起二郎腿,“有什麼難度?”
蔣浩笑著說,“他有病。”
方灼一臉古怪,“什麼病?”
蔣浩咧嘴,戳著自己的太陽『穴』,“他這裡有病。”
他兩手一攤,靠回椅背上,“白天一個人,晚上又是另一個人,這不是有精神病是什麼?”
方灼其實隱隱約約的,也有這種感覺。
蔣巖巖白天更為沉穩,像個冷靜自持的紳士,就連他大言不慚要登堂入室,都沒有把他丟出公司。
和那天晚上給他挖坑,還讓保安把他拖出去的樣子,的確有些許不同。
他眯起眼睛,『舔』了下嘴角,“我還就喜歡有病的。”
蔣浩,“……”
他哈哈乾笑兩聲,揮了揮手,讓大美女繼續沏茶,徹底放棄了拉皮條。
他換了個話題,“陳先生,我想問一下,那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就記得帶著你上了二樓主臥,後來的事情我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方灼輕飄飄的說,“你被鬼上身了,當然不記得了。”
蔣浩點點頭,“那然後呢?你是怎麼解決掉她的?”
方灼淡然道,“幾張黃符罷了。”
別墅裡沒有監控,只有門口和路燈附近有,他被送往醫院後的第二天,就派人調出小區監控,卻看不出個所以然。
當時別墅裡除了他們三個人,再沒有別的人,難道真像對方所說,就靠了幾張黃符就把女鬼解決了?
見蔣浩不說話,耗子皺眉,“蔣先生是不相信我們?”
蔣浩連忙否認,“怎麼會,我當然相信陳先生的能力。”
方灼喝了杯茶,“其實並不複雜,布好驅邪化煞陣後,我就帶著耗子出門吹了吹風,等陣法發生作用以後,我才回到別墅。這些事,蔣先生應該已經從監控裡看見了吧。”
想起清早回家看見的狼藉,再一聯絡剛剛的一番話,蔣浩徹底信了。
“我,我就是純粹的好奇,絕對沒有其他意思。”
他正襟危坐,生怕得罪人被暗中算計,立刻從衣兜裡掏出一張支票,雙手遞上,“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耗子知道該自己上場了,瞥了眼支票上的數額,激動的心臟都快爆了。
他面上平淡,掏出一張紙寫下卡號,“麻煩蔣先生打到賬戶上。”
請人辦事,還要麻煩人自己去銀行兌現支票,的確有點不妥。
“是我思慮不周。”蔣浩將紙條接下揣進兜裡,順勢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快到了。
他站起來,“我出去接一下我朋友。”
人一走,耗子就從椅子上跳起來,“老大,三十萬,媽的,咱們一票賺了三十萬。”
方灼也覺得這錢確實挺多,“這次的事我們倆基本沒排上用場,所以我想,你跟我少分點,然後把錢留給我朋友……你看行嗎?”
耗子愣住,“老大,您是想把錢燒了?”
說完又覺得不對,他蹙眉揪了兩下頭髮,突然反應過來,今早被大師用黃符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