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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奪財產的人抗爭,拼死維護父母留下的家宅,甚至一氣之下,用石頭險些砸死一個想把他拐去賣掉的下人。
可惜他太小了,終究還是什麼都沒守住。
仇家的把火,將蕭府上下燒得一乾二淨,只留下黑乎乎的房梁和灰燼。
蕭嶄就是這時候出現的。
大概是小小年紀卻連遭變故的原因,蕭珩自從入宮起就一直是啞巴狀態,餓了累了疼了……所有的情緒都被他關在心裡,從不肯示人。
方灼這顆小豆芽非常頭疼,翹著二郎腿靠在榻上,還不忘騰出一隻手擼雞崽,“四喜,你說到底怎麼才能讓那小子開口說話?”
四喜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安分的在凳子上扭來扭去。
方灼提高聲音,“四喜!”
“在!”四喜被嚇了一跳,直接從凳子上彈起來,“少爺,您剛剛說什麼?”
話音一落,就感覺少爺的眼神似乎落在了自己屁股上。
四喜條件反『射』的捂住後面,錯覺,一定是錯覺,他家少爺是個資深老瞎子,不可能看他屁股。
方灼開口,“你怎麼了?”
四喜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想說出來,讓少爺幫他想想辦法,“是這樣的,高楊他每天晚上都做,而且時間有一點點長,我,我……”
“屁股痛?”方灼幫他說了出來。
四喜驚訝,“少爺真厲害,這也能猜到。”
廢話,因為我屁股也疼啊,要不大白天躺什麼軟塌,早去逛御花園了。
方灼清了下嗓子,“不厲害怎麼當你少爺。”
他砸了咂嘴,壓低了聲音,“你們家高楊每天當差挺累的,人一累內心就容易空虛寂寞冷,就想在你身上找找溫暖。為人妻子,就多擔待擔待吧。”
說完想起什麼,他又補上一句,“況且,你應該也很享受吧。”
四喜垂下腦袋,仔細想了想,他夫君昨晚的確說過一句話:你裡面好熱。
“少爺說得是,我該多體諒體諒才是。”
方灼深沉的“嗯”了一聲,暗自搖頭,多少年了,四喜還是這麼好騙。
門外,跨進來一隻短腿,是蕭珩下課回來了。
他雖然不說話,但功課和文章都作的很好,隔三差五就聽太傅誇獎。
方灼忍著屁股疼從榻上下來,卻被一隻小手給壓了回去,蕭珩搖了搖腦袋,示意他不用起身。
方灼,“……”怎麼感覺這小子好像知道點什麼。
方灼『揉』了把他的腦袋,“給父王請過安了嗎?”
等到蕭珩搖頭,四喜才道,“殿下說沒有。”
方灼滿意的笑了,看看,兒砸還是愛我更多一點,床上幹不過沒什麼,能在父子關係上比過才叫真本事。
他激動地又擼了一把兒砸的頭髮,拍拍他的臉說,“去玩兒吧,雞崽在花園裡。”
雞崽一直專注孵蛋,只是從未成功過,可能是『性』別不對,也可能是不夠勤奮。
如今年它紀大了,開始修身養『性』,不孵蛋,也不撲蝴蝶了,每天天亮打完鳴,就窩在御花園中,等到花草下的蟲子自己爬出來,才慢悠悠的低頭一啄。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是勉強也能算個雞才。
蕭珩來到花園,把雞崽抱起來放到腿上,盯著遠處開始發呆。
敬安十三年,一日早朝退朝時,敬安帝突然昏『迷』,直到傍晚才醒。
太醫說這是曾經征戰受傷,醫治不及時留下的舊疾,如今年紀大,又政務有繁忙終日勞累,氣血虧損嚴重,長此以往,於臟腑有損。
方灼不放心,讓系統幫忙掃描了一遍,答案很太醫一樣:氣血虧空,臟腑失於濡養。
方灼,“說人話。”
233,“就是體虛。”
方灼震驚的瞪大眼睛,“你,你的意思是他的大兄弟不行了???”
作者有話要說: = =太困了,今天寫不完這個世界了,明天一定完結qaq大寶貝們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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