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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睡著了。
方灼睡得相當沉,連馬車都沒能將他顛醒。
入宮後,蕭嶄就讓人停下車,揹著青年沿著紅牆一路往寢宮走。
床榻上,雞崽正窩在枕頭上……孵蛋。
雞蛋是方灼閒得無聊,從御膳房裡拿的,當時雞崽聽見孵蛋兩個字的時候,渾身的雞『毛』都炸了。
它可是隻雞精,和那些普通的智障凡雞能一樣麼。
但在粑粑各種美食承諾下,它還是妥協。
蕭嶄將青年放到床上躺好,提起那個臨時雞窩就想往地上扔。
雞崽叫了一聲,嘴巴懸在方灼的臉上,黑豆眼裡全是威脅,大有你敢扔我就敢啄的架勢。
蕭嶄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這小畜生真是被慣得無法無天了。
見大爸爸把自己的小窩放下,雞崽把腦袋收回來,昂首挺胸的走到床邊,翅膀張開,飛到了一旁的櫃子上,踩了踩窩,不肯進去。
蕭嶄頭更痛了,屈尊紆貴的拿起遺落在床上的那顆蛋,給他放進了窩裡。
雞崽屁股一翹,優雅的坐下。
蕭嶄額角的青筋蹦了蹦,硬是把火氣壓了下去,媳『婦』兒的大寶貝動不得。
——
方灼一覺睡到第二天晌午,腳剛沾到地面,四喜就匆匆跑進來。
“怎麼了?”
“少爺出事了,那幾個老臣罷朝了。”
“哪幾個?”方灼穿上靴子,取了衣服自己穿上。
四喜說,“就是之前登基大典上,被皇上用轎子送回去那幾個。”
方灼手一頓,輕笑一聲,“不怕,有他們後悔的。”
狗皇帝要顧忌這些老臣,蕭嶄卻是未必。
他手裡握著大元三分之二的兵權,心腹也是身兼要職,幾位老爺子若是真以為罷幾天工就能把人嚇到,可就太天真了。
這朝一罷就是三天。
第四天的時候,朝堂上依舊只有零星的十幾個官員,都是些身在六部,官職不太高的小官。
下朝以後,蕭嶄親自探望了病重的徐大人。
徐大人一聽皇上親自上門,丟掉菸袋,扒衣服上床,時不時掩嘴咳嗽,病入膏肓的樣子。
見聖上進門,他惶恐地掙扎著坐起來,想下床跪拜,被蕭嶄制止了。
“愛卿身體可還好?”
徐大人又是一陣咳咳,立在他床頭的兒子,心領神會,替他爹說道,“啟稟皇上,據太醫說,我爹這是急火攻心,還需多加調養才是。”
因為什麼急火攻心,不言而喻。
蕭嶄屁股還沒坐熱呢,就站了起來,“既然這樣,朕就不打擾了,徐大人好生養病,至於朝堂上的事情,就別『操』心了。”
老頭一愣,這是何意?
“皇上,您……”
話還沒說完,蕭嶄已經拂袖而去。
一個時辰後,聖旨被送進了一座普通小院。
院子的主人叫宋靖,為人剛正不阿,廉潔奉公,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其中被他得罪得最厲害的,就是括徐大人。
徐大人在朝中根基很深,只需要稍微表『露』一點意思,自然有人替他辦事。
因此得罪人後沒兩天,宋靖就被革職,回家反省了。
他原本已經收拾好包袱,打算離開京城的,誰知會天降聖旨。不但如此,還有一併送來了兩套的新的朝服。
宋靖跪地謝恩,眼眶發熱,他沒想到自己還能有重回朝堂的一天。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除了徐大人,其餘幾個在朝中拉幫結派的老頭子也陸陸續續被撤職查辦,翻出了不少陳年舊案和貪-汙受-賄。
同時,蕭嶄提拔了不少人上來,這些大人無論是人品還是才學都很不錯,但也僅僅只是現在不錯。
面對權力和金錢,很少有人能保持初心不變,誰也不能保證,這些人有一天不會變得和那些老臣一樣,為了鞏固自己地位結黨營私。
看到幾個大臣垮臺,那些牆頭草哪還敢罷朝,連夜進宮請罪,第二天天還沒亮,就站在宮門外等著了。
敬安六年的時候,蕭嶄從同族中領養了一個孤兒,叫蕭珩。
蕭珩的父母是蕭家遠房,沒有皇親國戚的待遇,但在當地還算小有名氣。
一次遠行,一家三口在半途遭遇了土匪,父母雙亡。
失去庇護的蕭珩像顆蔫巴巴,卻又頑強的小豆芽。
他跟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