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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改『色』的把銬子取下,連帶著扯下一大塊皮,幾乎能看見裡面的紅肉。
周猝的身體並不羸弱,可週父近乎偏執的在意他的健康問題,好像這兒子真是他的命根子,但凡一點小病,就對著下面的人又吼又罵。保鏢被這一幕嚇得不輕,急忙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
醫生是個很溫柔的男人,穿著白大褂,帶著金『色』邊框的眼鏡,看得出出身應該不錯。
他拿起蘸了雙氧水的消毒棉要給周猝清理傷口,被周猝推開,“我自己來。”
醫生彎著嘴唇笑,輕輕“嗯”一聲。他做周家的私人醫生已經半年多,男人一直冷冰冰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說話呢。
方灼暗戳戳的躲在羅馬柱後,把醫生嬌羞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心想,這怕是周猝的正牌老婆吧。
他『摸』回房間,找233瞭解情況,“剛剛那是周猝以後的男朋友嗎?”
233消極怠工,等玩兒完一局才慢悠悠的回覆:【不好說。】
“什麼叫不好說?劇情不是既定的嗎。”
【emmm……】
233老半天沒再蹦不出一個屁。
這系統就是個廢物。
方灼一個頭兩個大,煩躁的抓著頭髮,跟著系統一起怠工,那醫生是誰關他屁事,反正劇情完成他就要離開這個世界,管周猝跟誰浪裡浪呢。
說是這麼說,最終還是沒忍住八卦的心,輕手輕腳的又溜了出去。
醫生相貌精緻,說話聲音也好聽,聽得方灼都有點陶醉,可不知怎麼回事,周猝的臉『色』越來越差。
醫生沒察覺到異樣,還一個勁兒的說:“你應該多出去走走,曬曬太陽,我聽陳嫂說一樓有健身房,你最好每天都去運動。”
他說話時表情認真,好像在對待一個普通患者,眼睛卻一直往周猝身上瞟,絲毫不掩飾自己赤倮的欲-望。
方灼嘖了一聲,暗道這醫生不行啊,也太飢渴,跟周猝氣質不搭。也難怪剛剛系統語氣那麼『迷』。
“你說完沒有。”周猝出聲打斷。
醫生笑容僵住,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說什麼?”
“你的工作到此結束,以後不用再來了。”周猝扔掉消毒棉,起身往背後的羅馬柱走去。
方灼聽見腳步聲,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偷聽被抓到是一件很尷尬的事,他有點發愁這招呼要怎麼打。
周猝伸手把他拽出來,這人還穿著昨天的衣服,t恤和短褲都皺巴巴的,頭髮也『亂』的像雞窩,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
醫生這才知道有人聽牆角,那青年一身邋遢,周猝卻並不嫌棄,雖然眼神依舊無瀾,但比看向他時溫和很多。
對於同類,他的的直覺向來很準,從見到周猝第一眼他就知道,這絕對是個1。他打著檢查身體的旗號,一次又一次接近、關心,想要把這塊冰石焐熱。結果連愛情花骨朵都還沒長出來,現實就告訴他,這份殊榮會屬於另一個人。
惋惜的嘆了口氣,醫生提著醫『藥』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方灼朝著醫生的背影抬了抬下巴,“你不去送送嗎?他走了。”
“不用。”周猝說:“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方灼那嘴,就是本人都不敢直視,但面對作案當事人,他勇氣倍漲,立馬把口罩揭了。
薄薄的嘴唇已經腫成了香腸,外面一圈是帶著血痕的猙獰齒印,有一兩處細小的傷口已經結痂。
周猝有點尷尬,想碰一下,又怕弄疼了他。
“抱歉。”
這次道歉比上次有誠意多了,方灼順杆上爬,“道歉這腫能消,我能不疼?”
周猝竟然笑了一聲,說:“不能。”
“你笑什麼?”方灼老大不高興,“你知不知道,要是留疤我這張臉就毀了!”
周猝還是用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方灼扭開臉,抗拒的說:“你別動手動腳。”
男人收回手,意味不明的眼神讓人心慌,“許未來,你究竟是什麼人。”
方灼心說我是你大爺,“普通人。”
“誰派你來的。”
“我自己來的。”
方灼的嘴巴很緊,周猝撬不開,他微微俯身將臉湊近,一時間兩人鼻息糾-纏。
方灼背抵住牆,尷尬地別開臉,“靠這麼近幹嘛,你讓開,我缺氧。”
周猝的呼吸變得粗重,氣息全鑽進方灼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