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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外的草地上,保鏢圍成一圈。
“樓上啥情況,怎麼一點聲都沒有。”
“估計是瘋累了吧。”
“不對勁兒,他以前可沒這麼安靜過。”
“喂,你們看見許未來了嗎,剛剛還瞅見在樓下晃悠,怎麼不見了?”
“不會是被弄死了吧?”
他們這批保鏢最初被調來的時候,對周猝有些輕視,結果沒幾天,就有兩人被打成重傷,足足養了半年才康復。
週二少發起瘋來力氣大得驚人,別說單打獨鬥,就是五六個高手一起上,都難成平手。更何況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
大概是吃人嘴短,之前跟方灼聊過天的那人站起來,說:“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旁邊的人把麻醉搶遞過去,“不行就放一搶。”
“行。”
保鏢腳步輕快,轉眼就到了二樓。
四周靜謐無聲,竟然沒有聽見以往熟悉的嘶吼。要知道,每月十五的夜半,都是週二少折騰得最厲害的時候。
實在太奇怪了。
“許先生,你在裡面嗎?”保鏢在門外喊。
方灼聽見有人叫自己,立刻“唔唔唔”的回應。周猝兇狠的眼睛一眯,重重的一口,青年柔軟的舌尖破了,流了不少血,全被他吞了下去。
血腥味不重,有種異樣的甜美,周猝的神經得到了安撫,啃咬變成了親吻,細細研磨著軟嫩的唇舌,捨不得放開。他眼裡的渾濁散去,變得清明,濃黑的睫『毛』微微顫抖一下,便闔上眼簾,遮住了一切情緒。
方灼也發現周猝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不再是血腥的啃食,而是像吃『奶』一樣含著他的嘴唇吮吸,正發愁怎麼才能讓他停下來,房門突然開了。
保鏢握住搶走進來,看著地上一上一下的兩人眼睛都直了,“許先生,你……”
方灼頓時氣血上湧,羞恥得想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周猝推開了。他一邊跑,一邊按住胸口,心臟重重的撞擊胸腔,一下一下,像要跳出來。
保鏢盯著周猝的背影瞧了片刻,他坐在地上,明明一身狼狽,脖子上還掛著狗鏈子,卻絲毫不見階下囚的頹然,這種不同以往的違和,讓人有種沒來由的恐懼。
他握緊搶瞄準,後退著離開房間,去了一樓衛生間。
方灼正在裡面漱口,怎麼漱都覺得滿嘴都是周猝的味道,他呸了幾口,又直起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嘴唇紅腫得嚇人,外圍一圈是很深的牙印,看著特別恐怖,也很滑稽。
保鏢走進來,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方灼連忙捂住嘴巴,甕聲甕氣問:“你找我有事?”
“就是覺得不對勁,上來看看,結果……”保鏢對男男愛有點接受不能,但還是忍不住猜測,“我看他今晚挺安靜,會不會是因為那啥得到了滿足?”
方灼嘴巴疼,說話含含糊糊的,“啥?”
保鏢難以啟齒,“欲-望。”
方灼無言以對,覺得這人腦洞挺大,他沒吭聲,走到馬桶前準備『尿』『尿』,“我要方便一下,你能先出去嗎?”
保鏢憨憨的撓著後腦勺,“哦,好。”
保鏢一走,方灼激動的掏出手機,他之前就感覺到了震動。
【外掛派送成功。】
黑白屏上,短短一行字,看得方灼渾身激『蕩』。
他怎麼也沒想到,特定的場景竟然就這麼猝不及防的發生了,就是太血腥了點。那哪是親吻,分明是狂放野獸的夜宵。
還好剛剛他潛力爆發,逃出來了,否則真的會被活活生吃。
任務完成了一半,方灼的心情指數直線上升,連帶著嘴巴上的牙印也順眼一些,哼著歌兒回了房間。
這間臥在周猝的臥室的正下方,雖然房屋隔音好,但如果樓上有響動,仔細聽還是能聽到的。
方灼盤著腿坐在床上,尖著耳朵聽了半小時,一無所獲,看來外掛對周猝發瘋的情況有所抑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也治一下他半夜老寒體的『毛』病。
這一晚,比起以往輕鬆太多,就連守夜的保鏢也精神放鬆不少。
第二天一早,保鏢隊長拿著鑰匙,替周猝開啟了銬子。
銬子上乾涸的血跡和皮肉黏連在一起,直接取下會皮開肉綻。
隊長不喜歡這位少爺,但也覺得他可憐,難得好心說:“你等等,我去拿張溼『毛』巾來。”然後就看見周猝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