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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再洗個頭。
盧松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沒洗髮水怎麼不就叫我,反而把樓上的人給叫下來了。”
我也想知道啊,方灼心中悲痛不已,剛剛看到那隻手的時候他就該猜到了,可是戴蒙為什麼要給他送洗髮水,閒的麼?
二樓一如既往的安靜,臥室門緊閉。
方灼在門口站了很久才做好心理建設,抬手敲門。
黑暗的屋子裡,燈光自動點亮,厚實的地毯上全是黏膩的鮮血,戴蒙光著腳踩過,在地上留下一串腳印,而這一切,卻在他開門的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聽見開門聲,方灼抬起眼,努力勾起嘴角,“卡佩先生,謝謝您的洗髮水。”
戴蒙的頭髮是黑『色』的,自然捲得很有型,淡琥珀『色』的眼睛,有種很強的穿透力。
“你可以叫我名字。”他說,“更喜歡你能像早晨那樣,用對待朋友的態度對我。”
方灼嘴角的笑容僵硬一瞬,“好的。”
他迅速想了個冷笑話,這一次笑得特別真誠,“你的洗髮水味道很好聞,謝謝。”
戴蒙的眼裡閃過一道光,閉上眼睛,傾身向前。
感覺到男人身上冰冷的氣息纏繞了上來,方灼竭力剋制住想後退的**。
“很適合你。”戴蒙的呼吸從頭頂略過,方灼悄悄皺了下鼻子,在對方身上聞到了一點腥臭,就像是血肉腐爛的味道,頓時『毛』骨悚然。
方灼急急忙忙把洗髮水瓶子塞過去,往後退了一點,“你明天上午有課嗎,或許我們可以一去學校。”
“有。”戴蒙問,“你是在約我一起?”
方灼硬著頭皮說是的,好不容易才裝出一副期盼的樣子,“行嗎?”
戴蒙說好。
方灼沒有立刻離開,而是面帶微笑的等著對方進門以後,才轉身回到閣樓。
他背靠著門,滑坐到地上。
“我剛剛聞到的臭味是什麼?”
233:“是惡魔血『液』的味道。”
方灼驚訝,“戴蒙受傷了?”
233:“是他殺了一隻惡魔,你要看麼?我可以給你回放。”
只要不是殺人了就行。
方灼軟趴趴的膽子,像氣球一樣又鼓了起來,他還頗有閒心的翻了一包薯片出來。
233效率很高,撕包裝袋的功夫,半空中出現了類似全息投影的畫面。
戴蒙的房間裡竟然浮著燭光。
燭光下的男人像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坐在一張雕花的復古座椅上,手裡端著高腳杯,正慢條斯理的搖酒。
他腳下的地毯上,跪著一個年輕男人,
男人腦袋點地,瑟瑟發抖,不住的說,“求求您放過我吧,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戴蒙說,“兩次。”
男人的腦袋磕得啪啪響,求饒不成,乾脆跪地膝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攔了下來。
戴蒙抿了口紅酒,喉結滾動,優雅而『性』感,“他只是個輕輕一碰,就會碎掉的弱小人類。”
男人頓了頓,再開口聲音變得嚴厲,“而你卻妄圖兩次襲擊他。”
地上的人想要辯解,戴蒙並不想聽,一個簡單的手勢,年輕男人的嘴裡開始流血。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戴蒙將杯子放到一旁,“所以我只能用你的命,告誡你背後的人,我的人,誰也不能動。”
方灼“哇”的一聲,“這『逼』裝的真溜,他說的是誰啊?”
233,“智障……關鍵劇情,無法透『露』。”
方灼癟嘴,往嘴裡賽樂片薯片,繼續觀影。
戴蒙從座椅上站起來,有兩個人,從他背後的黑暗中走出來。
其中一人是方灼上次見過的燕尾服大叔,另一人帶著兜帽,看不清臉。
兜帽男手裡拿著把劍,他將男人揪起,緩慢的將長劍『插』-入,然後往下剖開。
方灼瞳孔驚悚的放大,剛剛塞進嘴裡的薯片簌簌落下來。
“臥槽,這他媽也太血腥了吧!”
真應該感謝系統,選取了這麼一個絕佳的畫面角度,他幾乎清晰看見男人肚子裡蠕動的腸子,還有那顆尚未停止跳動的心臟……
方灼乾嘔一聲,急急忙忙忙翻出一個袋子吐了起來。
太他媽噁心了。
電影還沒完,戴蒙打了個響指,已經死去的男人身上燃起了藍『色』的火焰,頃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