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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又不失紳士,“沒關係,以後還有機會。”
方灼一點也不想要這種機會,他拉著嚴梟飛快的往外走。
戴蒙一直站在原地,直到方灼離開圖書館,穿著黑『色』燕尾服的管家,才從書架後走出來。
“他好像很怕您。”
“是嗎?”
“是的先生,他好像察覺到了什麼。”管家說,“我建議您溫和一點,人類的膽子和靈魂,同樣脆弱。”
——
走出圖書館沒多遠,方灼就停了下來。
他坐在石凳上,仰起頭看向站在對面的嚴梟,“剛剛謝謝你啊。”
嚴梟說了句不謝,突然問,“剛剛那個人是誰?”
方灼只是簡單的說,“他是我室友。”
嚴梟沒再多問,哦了一聲,轉身就走,走了沒多遠就發現有人跟著自己。
他停下來,轉過身不耐煩的說,“別跟著我。”
方灼抓著書包揹帶,茫然說,“可這隻有這一條路啊。”
嚴梟嘴角抽了抽,似乎想說什麼,突然臉『色』一變,用手捂住肚子,迅速加快步伐。
方灼在後面慢悠悠的走,突然想起戴蒙扣住他後頸的手勢,不偏不倚,他的拇指正好是在摩挲後頸的紋身。
他仔細想了一下,原主沒有做過紋身,也沒有買過紋身貼,那他背後這東西是哪兒來的?
前方突然傳來痛苦地隱忍聲。
方灼定睛一看,嚴梟也不知道怎麼了,居然跪趴在地上。
方灼急忙跑過去,“你沒事吧?”
嚴梟捂著肚子,痛苦的乾嘔,跟上次他在衛生間看到的情況很像。
“你是吃壞東西了吧。”方灼抓著他的胳膊,將人扶起來,“我送你去醫院。”
嚴梟推開他的手,“我沒事。”
方灼從書包裡拿出一包面巾紙遞給他,指了指他的嘴角。
嚴梟接過面巾紙擦了擦嘴,“謝謝。”
方灼搖搖頭,覺得他的臉『色』真的很難看,眼眶也是紅的,“你確定沒問題嗎,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不用!”嚴梟就像被觸及了逆鱗,突然暴躁起來。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好,他又放低聲音說,“我家就在附近。”
不知道是不是戴蒙給方灼留下的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他現在覺得嚴梟也怪嗖嗖的。
方灼沒在堅持,走到前面的岔路,就和嚴梟分開走了。
十點的校園人煙稀少,路燈兩旁是枝葉繁茂的綠化帶,黑『色』的影子隨風晃動,方灼心裡的恐怖在不斷加深,幾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家。
客廳裡,盧松正和另外兩個室友一起坐在沙發上看電影。
電影的嘈雜聲和客廳明亮的燈光,頃刻間驅散了方灼的害怕。
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盧松奇怪問,“你怎麼了?”
“沒什麼。”方灼艱難的吞嚥,“我先上樓了。”
“好。”盧松目送他上樓,回頭跟旁邊的人說,“你們有沒有覺得倪可怪怪的。”
室友一號嗤笑,“你看他那張臉,照下來都能貼門上當辟邪了,估計是被打怕了。”
方灼那張臉還真是個大殺器,今天一整天都沒人來跟他說,就是宋橫州見了他,也是要笑不笑的繞道走。
不過也好,至少不用浪費精力演戲。
由於擔心戴蒙回來兩人會打照面,方灼放下書包就抱著東西到樓下洗澡,洗到一半才發現沒拿洗髮水。
方灼對著門外喊,“盧松,我能借用一下你的洗髮水嗎?”
客廳裡的電影聲音很大,方灼不確定盧松有沒有聽見,又喊了一聲。
喊到一半,門被人從外面往裡開啟。
一隻被蒼白面板覆蓋的手伸進來,對方的手指修長,指甲圓潤整潔,一看就不是盧松那雙短粗圓。
方灼以為是另外哪個室友,接了過去,“謝謝。”
洗髮水的味道有點奇特,有種玫瑰的幽香,又有點非常淺淡的檸檬味,兩種味道混合在一起,竟然出奇的好聞。
他三兩下洗完澡,把洗髮水拿出去,看了看盧松左邊那個室友,“謝謝你的洗髮水。”
那人茫然,“不是我的。”
方灼又看向另一個人,那人也擺擺手。
盧松指了指天花板,“好像是新室友的吧,我剛剛看到他拿著什麼下了趟樓。”
方灼突然想回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