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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起來吧。”
調酒師聞言連忙折身出去,很快就拿了一個小方盒返回來。
方灼蹲下,將灰白『色』的粉末捧起來,裝進小方盒。
這要放在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多虧了這個恐怖世界,他的膽子變大了不少。
等以後回去,他可以試試午夜恐怖片豪華套餐,想想就賊刺激。
嚴梟的身世不難查到,每個被領養或是被拋棄在孤兒院的孩子,社保局都有備案。
宋橫州花錢找了私家偵探,一週後,嚴梟的資料透過快遞送到了家裡。
看完以後,方灼和宋橫州誰也沒說話。
所有的優秀和光鮮,都是靠努力換來的。
嚴梟成績好,各項出『色』,卻沒有人知道他背後受過得苦和累,人們看到的都是最表面的東西,然後透過主觀幻想、臆測,反而忽略了本質。
兩人透過資料,找到了嚴梟養母的墓地。
那是一個很漂亮的中國女人,黑白照片上,她笑得很溫柔。
女人旁邊,是一個叫嚴翼的墓,十八歲,正是青春張揚,人生的時候,而他的人生,卻永遠定格在了這裡。
兩人在墓園裡,買了一個離嚴梟家人相對近一點的墓,把骨灰盒了進去。
希望這一家三口,能在天堂相遇。
嚴梟的死除了方灼和宋橫州,其他人並不知情,學校裡關於他失蹤的話題沸騰了一陣,不到半個月,就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淡了。
方灼照舊每天晚上去酒吧兼職,戴蒙起初還去接他,被冷言冷語戳了幾次以後,人就失蹤了。
調酒師和前來捧場的惡魔們,許久沒見到卡佩大人的“侍從”前來,都以為青年失寵了。
幻想著,等到青年身上的氣息徹底消失,他們就找機會誘『惑』他說出願望,從而訂下靈魂契約。
等到願望實現,就可以吃掉他。
那樣的美好又幹淨的靈魂,光是想想就令人垂涎三尺。
宋橫州被那些貪婪的眼神嚇得夠嗆,他盯著方灼臉看了半晌,好看是好看,但也沒好看令在場所有人都想往上撲的地步吧。
就好像倪可是塊剛出鍋的,軟嫩多汁,又香又軟的紅燒肉似的。
“我怎麼老覺得這些人看你眼神不正常?”宋橫州趁著方灼休息,把人拉到角落,“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
方灼自己也感覺到了,最近來店裡的好多客人,總是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也想找原因,“像什麼?”
宋橫州說,“行走的春-『藥』。”
“滾。”
“真的。”宋橫州勾住方灼的脖子,“我一直想問你,你跟那誰是鬧掰了嗎?”
掰倒是沒掰,就昨晚睡到半夜,系統突然叫他,說是戴蒙站在窗外面偷看他。
方灼直接一個翻身,拿屁股對著外面。
“我跟他本來就沒在一起,不存在掰不掰。”方灼本來也就隨口一說,忽然想起蘭頓街或許有惡魔混跡的事情。
他『舔』了下嘴唇,嘆了口氣,苦惱的皺起眉頭,“我只是覺得他不值得我繼續對他好,苦哈哈的追這麼久,人家連個正眼都不給,還說些傷害人的話,這種人不扔留著過年?”
周圍的惡魔下意識把“那誰”替換成了戴蒙卡佩,頓時都明白了,強大卡佩先生被一個脆弱的人類小青年給甩了。
宋橫州往桌上用力拍了一掌,“這種渣你早該忘了,好男人多的是,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他愛泡吧,酒肉朋友多,同『性』異『性』雙『性』戀都有,其中還真有不錯的。
他找了張合照出來,指著其中一個問,“這個長得怎麼樣?”
方灼意思意思的點點頭,“還不錯。 ”
宋橫州把照片一收,心裡有了打算。
方灼心裡也有打算,不過是別的。
戴蒙不會無緣無故的消失,前兩天的時候,劇情線隱隱有了動靜,直到前天晚上,第三顆星亮了。
惡魔昨晚會暗戳戳的出現在窗外,估計正事忙完了。
是時候增加點刺激了。
於是三天後,週六。
方灼把二樓房間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遍,給戴蒙發了個條簡訊:【房子我不租了,有空來搬東西。】
然後掛了個招租啟示。
不到兩小時,就有好幾人致電詢問,並且約好第二天看房。
可到了第二天,原本聯